天岚想将坠子拿下来看看,动手却发现那链子上根本没有任何接口,按照那项链的口径,想要从头顶拿下来,也跟不可能。
天岚疑惑的眼神看向二公子,也就只有他有机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她戴上。
二公子将视线从她身上,优雅地用着自己的晚膳,语气波澜不惊:“不用白费力气了,这东西戴上了就拿不下来。”
“哦。”天岚应了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眸光一转,却看见二公子微微发红的耳根,她挑眉,戏谑,“二公子,你脸红什么?”
莫非……这坠子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你想多了。”二公子语气依旧很淡定,耳根处的红晕却是更明显了。
可无论天岚怎么逼问,都逼不出结果。
这坠子,其实是她从往生镜的空间出来时,小羡羽的最后一滴眼泪化成的。
他的泪,在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
偶尔想想,二公子心底便是一片柔软,可是这种类似于示爱的心思,他怎么也无法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所以说,二公子有时候还真的是很……
闷骚!
天岚撇嘴,切,不说算了。
她拿起筷子,转战另外的美食。
在她另一轮风卷残云之后,另外三人再一次目瞪口呆,二公子在桌子底下踹了白虎一脚。
“那个……嫂子,你已经吃了这桌上一半的东西了。”白虎选了一个委婉的口气,想要提醒她这个事实。
他欲哭无泪,为什么要让他来当这个恶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天岚扬起脸,很无辜地回了一句:“不够你可以再加啊,你又不是吃不起。”
白虎回了二公子一个臣妾做不到的眼神,他真是败给她了。
二公子沉默。
贪吃,嗜睡,情绪容易起伏……
这症状好像在哪里见过……
餐桌中间,还摆着一条很漂亮的松鼠桂鱼金黄的色泽,馥郁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因为摆得比较远,天岚还没来得及扫荡到,好不容易扒拉过来,才尝了一口,她却倏然变了脸色,推开眼前的鱼,转过头,朝着没人的地方干呕起来。
“怎么了?”二公子忙过来,轻拍着她的后背,急声问。
“好腥……呕……”天岚只觉得腹中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她不住地干呕,像是要将肠子都呕出来,最终却只呕出一滩酸水。
二公子本是心急如焚,看着她的反应,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他身子一绷,轻拍着她背部的手顿住,素来灵活的大脑一片空白。
难道是……
二公子想到某种可能,表情如调色盘一般的变化,似悲似喜,似哭似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疯人院里逃出来的……
天岚好不容易吐完了,面色一片惨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一阵风卷上了二楼,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
玄武疑惑地看向白虎,白虎啪一声打开骨扇,轻摇着,笑得高深莫测:“可怜的二公子……”
“啊?”玄武一头雾水。
白虎但笑不语,笑得很还阴险,他听说,女人怀孕的前三个月,是绝对不能行房事的。
啧啧,他仿佛已经看见二公子每天靠冷水和万能右手过日子的景象了。
二楼,房门砰一声被人甩上。
还没等天岚缓过神来,她的身子已经被人压在门板上,那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纹硌得她后背生疼。
她刚想开口,二公子那张银色的面具就在她眼前放大:“女人,你月事多久没光临了?”
“啊?”天岚先是一愣,良久,她回想起今日的异常反应,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
她呢喃着,手已经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面,真的有小生命在孕育么?
他们才做了几次啊,这中奖的概率,未免太高了吧?
按照这身体的年龄来算,她还不到十七岁,当娘亲,会不会太早了?
天岚陷在自己的思绪中万千纠结,二公子已经扣住了她的脉搏,这一次,她倒是乖乖的没有挣扎。
“怎么会……”君羡羽惊讶出声,她的脉象,与常人无异,根本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二公子眉头拧成川字,天岚挑眉。
二公子轻轻摇头。
这么久以来的默契,天岚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这两人明明先前还纠结万分,觉得孩子来得太早。
但是现在说没有,双方心里又涌出一种浓浓的失望,似乎生命中缺少了什么。
二公子长臂一揽,将天岚软软的身子拥进怀里,温暖的大掌轻抚着她的发顶,他沉默,天岚亦不语。
倏地,二公子打横抱起天岚,天岚怕掉下去,连忙勾上二公子的后颈,她瞪他一眼,轻斥:“你做什么?”
二公子勾唇,邪邪一笑:“既然娘子这么想要女儿,那为夫自然要勤劳耕耘。”
天岚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他自己色胚,还非要害在她身上,真是……无耻至极。
“为什么一定是女儿?”天岚挑眉。
“因为女儿贴心,孝顺,哪像臭小子,顽劣,任性,让父母操碎了心。”
二公子列举了女儿无数的优点,以及儿子的无数缺点,其实,真相是……他听说儿子小时候很粘娘亲。
他们母子俩相亲相爱去了,留下他一个没人要的爹爹,他傻了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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