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姐这样,我忽然有些麻爪,很想安慰她,但是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难道说你帮着你弟弟的对象打孩子也是为了你弟弟好?此动机完全是为了减轻国家负担促进生态平衡?你其实没有错,错在你弟弟不应该胡乱播种,而且还不控制存活率!
这个想法一出,我怎么这么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呢!
“别哭了。”
姥姥看着她冷清清的开口,“做都做了,现在哭有什么用。“
陈姐吸着鼻子看着姥姥,“大姨,您现在说我什么都是对的,谁愿意干这事儿啊,心里能不犯膈应吗,我看着我弟弟的对象吃完那些药流血我也受不了,可是,我弟弟一有这事儿就找我,一有这事儿就找我,还说我要是不帮他被我父母知道一定得气死,我爸妈都年纪大了,心脏都不好,一直就因为我弟弟的事儿上火,可他就是吊儿郎当游戏人间的态度,我……我恨不得现在还有那个流氓罪给他抓起来他就老实了!!”
一听陈姐说完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之前在陈姐脑门子上看见的黑雾了,当时她就是接到她弟弟的电话气压瞬间变低的,原来病根儿在这儿啊!
姥姥沉吟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陈姐,:“这样吧,你这个实病是发展成什么样了我不清楚,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愿意配合,我给你把虚病的根儿去了,但你这个实病,我就无能为力了。”
“是会死吗。“
陈姐颤着声儿看着姥姥,“大姨,我孩子才上初中啊,我还不想……”
“我不是说过了吗!”
姥姥提着音调打断了她的话,:“我先给你去虚病,至于实病,也许是可以保住一条命的,因为你这个是由虚病引起被磨得,但具体什么实病我不清楚,能清楚的就是这个实病也许得跟着你一辈子了,哪怕你治疗好了,这辈子都得提防它去没去根儿,明白了吗。
”
我没在旁边c话,其实姥姥说的很清楚了,在门外一开始时就说的很清楚了,虚病引发的实病,而且实病很重,自然要先去虚病了,最后再治疗实病,对,好像是有点像我上初中时宋和他爸爸,喝酒么,一开始是被磨得,后来自己也有瘾肝功能就彻底的不行了!
这东西细一想想还真的挺可怕的,等于是给自己挖坑往里面跳,明知道是挖的一个能把自己埋死的坑,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去挖,结果自己跳进去后快憋死的时候遇见我姥姥这样的人了,这时知道要呼救了,姥姥却做不到整个把他从坑底拉上来,因为土埋得太厚了,所以姥姥只能把土给他铲开一些,最后坑里人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还得靠自己。
陈姐的理解能力自然没问题,听完姥姥的建议当时就表示要全力配合,先去虚病,之后再去医院检查,自己的身体,如今再被人一吓唬,那说不害怕的都是逞能。
我原以为姥姥当天晚上就要去陈姐那,谁知道姥姥没有,说要陈姐去准备东西,都把东西准备好了,她才能去,那些东西我以前也都见过,倒也不觉得多稀奇,唯一算是比较意料之外的要求就是姥姥让陈姐的弟弟必须在场,就是说等陈姐准备完这些祛邪的物件了,屋子里只能有她跟她弟弟等着我跟姥姥过去,这点我倒是挺诧异的,因为陈姐的弟弟并未撞邪啊,他要是撞邪了还能那么有战斗力泡小姑娘吗。
姥姥给出的说法也很简单,说病根儿在陈姐的弟弟,说到底这个孽是陈姐的弟弟坐下的,虽然陈姐是执行者,但是她弟弟是始作俑者,这个根儿要是不去,以后难免还会出现类似的事件,就算是陈姐到时候不帮忙流产了,那他弟弟不管找谁,是去医院还是自己给对象去买药打胎,这都不是好事儿。
我心里别扭,想不通,想不通为啥有些人就这么不讲究,虽然我个人是坚决反对婚前性行为的,但不代表我看别人婚前这个心里就不爽,我接受这个,只是自己做不到罢了,但是陈姐弟弟这种的,我是真不爽,你说这人得二到啥样啊。
哪怕你不喜欢套套,你也可以让你对象吃毓婷啊,做不到提前吃,不也有事后吃的吗,就这么猴急吗,没做好准备就这么下半身思考了,还买药流产,连个正儿八经的人流都不去做,药流这东西谁知道能不能流干净,有没有后遗症什么,得,我好像扯远了。
问题是陈姐给出的解释说他弟弟和他弟弟的女朋友都觉得吃药方便,去医院还丢人,喝,干这事儿弄出孩子就不嫌丢人了,当年他爹妈咋不给他药流了呢!
那天晚上一回家,方阳还给我来了电话,就说要请我和我姥姥去吃饭,之前他要过来都让我拒绝了,我是真不愿意在接触,不想处那就是不想处啊,无关人品什么的。
我认识方阳也没多久,也不能说人家喝完酒跟朋友吹牛了撞鬼就是人品不好了,年轻的男人谁不这样,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我有点好感的黄小强也这德性,跟他哥们在一起肯定也是满嘴三字经,只是黄小强唯一知道深浅的地儿就是这些邪事儿啥的,你要是让黄小强打架或者是干嘛他肯定谁都不惧,长得就大,气势也够唬人,但你要是将他军让他给脏东西拍照片,你打死他他都干不出这事儿,这一点,我想我是比谁都了解的。
放下手机,姥姥看了我一眼,“小方啊。”
我嗯了一声,“他要请我们吃饭,我给拒了。”
姥姥笑了笑,“你在这儿没啥朋友,其实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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