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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顺着我的手一指,大步的就迎了上去,手里不知道是抓着什么东西一打,那个光头的女人‘嗖’的下就不见了。
我跟上去看了一眼,发现姥姥扔的是香灰,就在那个光头刚才站着的地方,细细的落下来,借着路灯的光仔细的辨认,居然能从上面看出来一双鞋印,这不是奇了怪了吗,姥姥撒的一把本来就没多少,没被风吹散就算了,居然还能出现一双鞋印!
“姥姥,她好像走了。”
姥姥却没有应声,从兜里掏出一根红色的布条,然后绑到电线杆上,嘴里轻声的念叨着:“既然你不爱走,那你就在这儿等我,等我倒出空来在处理你的事儿。”
我怔了怔,看向姥姥:“她没走啊。”
姥姥没应声,却点了一下头。
我不解:“可是姥她要是没走的话为啥我不看见她了啊。”
“那就是说她不祸害人了啊,走,回去看看你同学吧。”姥姥说着,扯着我的手直接回到医院门口,不用进门,我就康祺像个好人似得在那站着了,再一拉开门,她的声音直接传了出来:“妈,我脑袋咋这么疼呢。”
在场的人有我两个舍管老师还有康祺的父母,他们一看见姥姥进来了都望了过来:“大姨,这是咋回事儿啊……”
姥姥看了康祺一眼,又看了看康祺她妈:“先别说太多了,现在带孩子去看看急诊的大夫吧,头破了,包扎一下就好了,那个东西走了。”
“啥东西啊。”康祺听见姥姥的声音回头,看见我却愣了一下:“王丹阳!你咋在这儿呢!你来看我来了啊!”说着,又无比惊讶的看向舍管老师:“老师!你咋也在这儿啊!!”
舍管老师对她的反应也有些惊讶:“我一直在这儿啊,还是我跟李老师给你抱过来的呢,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康祺皱皱眉:“给我抱过来的,我不是在家吗,你们怎么会给我抱过来啊,我去上学了?”
她妈妈闻言也是睁大了眼:“祺祺啊,你去上好几天学了啊你不知道吗?”
康祺有些发懵的样子摇头:“我怎么会去上学啊,我的头这样了我才不要上学呢,要是让同学们看见了不得笑话我啊。”
“可是,你在家的时候是你自己说你好了啊,你要上学的啊,那你……”
她妈妈还有些着急的要跟她掰扯明白这件事儿,倒是康祺她爸爸把这一切都看明白了,扯了扯康祺她妈的手:“还说这些干啥啊,得感谢这个大姨,要不是这个大姨咱们家孩子就不定啥样了!”
康祺的妈妈这才回神,不停的冲着姥姥鞠躬:“谢谢你了啊大姨!”
倒是康祺还有些不依不饶,她扯着她妈妈的衣服,不停的张口:“妈,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我怎么在家睡睡觉就到医院了,然后你们还都说我去上学了呢,还有我的头咋这么疼啊!”
舍管老师是被她彻底的给说蒙圈了,也不应声,直接看向姥姥寻求答案:“大姨,这个真的是被东西给冲到了啊。”
虽然舍管老师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老师,不过让他们跟着接受这个属于封建迷信的东西我想也挺有难度的,这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啊,康祺自己还过丢了好几天!
不过之前那几天的她还真的一点都不像她,太安静了,安静的像个透明人,我盯着她不睡觉的那几个晚上发现她睡觉的喘气声都很小,你要是不仔细都辨别不出来,好几次我都合计她不呼吸了呢,也挺渗人的。
姥姥看着康祺倒是温和了许多:“小姑娘啊,奶奶问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做恶梦啊。”
康祺听着姥姥的话愣了愣,但还是点点头,“嗯,做恶梦了。“
姥姥点点头,“是不是梦到有人说让你还她的头发啊。“
康祺睁大眼:“你怎么知道!!”
姥姥吐出一口气,“这就对了,你是不是用了别人家的头发做了什么的事儿啊。”
康祺皱眉:“没有啊。”
我在旁边小声的提醒:“接头发了……”
“恩,是接头发了啊,可是,现在都流行这个,我那个梦根本就跟……”康祺还急着狡辩,但是说了半天自己也没有说清楚个一二三,姥姥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啊,以后不要再去接头发了,你也不知道那头发是打哪来的对不对?头发是从人身上长出来的,别人的,都脏啊。”
我想姥姥说的脏,应该不是单纯的说的埋汰,还有脏东西的意思。
康祺听的一知半解,我也不知道她听没明听明白姥姥说的话,反正她不吱声了,姥姥也就叫她妈领她去包扎头头上的伤口了,她爸爸留下来了,说之前都以为康祺是鬼剃头了,问姥姥头发还能不能长出来了,要是一个小姑娘就这么没头发这也不是个事儿,姥姥摆摆手让他放心:“先让她把伤口养好吧,以后切记别在这做这些事儿了,等他们下学期开学的时候,应该头发就都长出来了。”
她爸爸连连的点头,还要给我姥姥钱,我姥姥没要,但是要了他们家的电话,说是现在还没彻底的送走,要是送的话他们家也得送送,怎么说都是康祺用了她的头发。
这事儿到这儿算是处理的七七八八了,不过,我开始头疼了,因为这还有两个舍管老师,宿舍里还有几个正在交代问题的舍友,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彻底收场?
但姥姥好似直接看透了我的心里所想,看着舍管老师直接开口:“这件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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