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是如此!
上了马车,车夫驾马而去,袁府门前,停,两人下车进府。
白府那边还是没有人来找白钰。
有种被坑的感觉!
悄然滋长,难以消除。
过了几天,袁青在月湖酒楼中看账本,门外传来伙计的敲门声,“掌柜的,有人找您。”
袁青闻言,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开口道:“我知道了。”
酒楼,三楼的客房内,袁青推门走进,一个女人坐在桌前,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贴身丫鬟,伺候她的。
袁青认得她,她亦是认得袁青。
“袁姑娘,听说你在酒楼,我便过来这边找你了。”女子抬头对袁青微笑道,她眉眼清丽,身姿纤瘦,不是别人,正是秦菲芳。
“白夫人。”袁青喊她,便走到木桌前,坐下。
桌上清茶还冒着热气,说明秦菲芳并没有来多久,袁青自顾自倒了杯热茶,等待她说明来此之意。
“袁姑娘,阿钰他还好么?”秦菲芳问。
“要是你那么关心他,就自己去看望他,他怎么说也是你的相公,你不该把他推出来。”袁青有些气闷的说道。
“我……我也不想……”说到此处,秦菲芳的眼泪差点就要落下。
袁青不语,随便流一滴眼泪谁都会,但,她真真实实的把白钰放出来,也不派人来寻他回去。
“袁姑娘,你可以说我狠心。但我真的没办法,白家,自从父亲去世。阿钰他继承家业,就没有几个人那么服他,要不是白家就他一个少爷,白家哪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处?”秦菲芳道。
“那你就更不应该把他赶出来,他不管怎么说,都是白家的家主,你的丈夫。难道把他赶出来了,白家的人就会服了?”袁青道。
“没有,我并不是把他赶出来。而是,咳咳……”秦菲芳一阵强烈的咳嗽,身旁的丫鬟迅速上前给她拍背,她手中的丝帕早已被鲜血染红。如今口中的血红又吐出。丝帕怕是要的洗换了。
她怎么了?难道有什么病?而这个病治不好了,她不久之后就要离世?袁青脑中飘出这几个问题。
丝帕的红,藏不住,袁青全都看着眼中,而秦菲芳也不像是在演戏,她真的很痛苦,看得出是被病魔折磨的如此痛苦。
“你得了什么病?”袁青开口道。
“大夫说,是肺痨。治不好了。”秦菲芳答,语气虚弱无力。
袁青默然。要是秦菲芳真的得了绝症。不久将要离世,那么她之前将白钰放出,不寻他回去,这个看似荒唐的事情完全有理由。
“袁姑娘,我的时间不多了,而阿钰,他心心念念的人是你……这样也好,至少我死后,他也不用为我伤心难过。”秦菲芳幽幽开口,尽显苍白无力。
“你说什么?”袁青看着她,什么都没有,就是看着她。
“我想让你帮我,好好照顾阿钰。”秦菲芳道。
“要是我不帮呢?”袁青道。
“这世上,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去求谁。”秦菲芳道。
“对不起,我没有义务帮你照顾任何人,我也不想。”袁青摆手。
“看在阿钰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秦菲芳求她,“你知道么?自从阿钰与你分离后,他每日每日都要坐在门口,等你回来,每天都想着如何出去寻你,我叫人看住他,将他锁在家里,甚至用小雪来留住他……每天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以前,我们说过的话,去无数次,我们以前到过的地方,做无数次,以前做过的事……”
可,无论她如何努力,白钰始终不肯认她。
“我不会答应你的。”袁青没有迟疑,说出这句几近无情的话语。
“我可以将白家所有家业交给你打理,只求,等我死后,好好照顾白钰,和年纪尚幼的小雪,行么?”她开出条件。
白家那么大一个家业,所值的钱,相当于半个国库,多少人肖想。
“你想你想错了,钱,我自己也不缺,只是,我想问,你让我照顾白钰,照顾多久?又是以什么身份照顾他?”袁青道。
白钰认定袁青是他的娘子,而他留在她身旁,这算什么?只是缺少一场婚礼的夫妻么?
“在这世上,我无人可靠,父亲去世,白家除了阿钰没有另外的男丁,若是我把白家的家业交给一个外人,只怕,白家真的到头了,唯今,我只能来求你。”秦菲芳道。白钰是白家名义上的家主,而她才是真正握有大权的大少奶奶。
要是秦菲芳离世,那么白家又将进入一片混沌,除非白钰能够掌握大权,但从客观上来说,这件事的几率很小。
秦菲芳不得不为,她死后的事情打算。
白钰的孩子是个女孩,虽然是个女孩,但女孩也是可以掌权的,情况所定,但是白泠雪现在还在喝奶,她如何掌权?
“我难道就不是外人么?把白家交给我,你就不怕我私吞么?”袁青勾唇,淡淡一笑。
“袁姑娘,我相信你,你不会的。”秦菲芳道,她出生普通人家,嫁进白家后,富商之家,眼界自然不会太差,看人的眼光也有大大提升。
“你怎么相信我?白夫人,袁青很感谢你相信我,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试问,谁能将摆在自己面前的金子视为无物?我想,我还没有达到这种境界。”袁青摇摇头。
“袁姑娘,你回去好好想想,过几天,我再来拜访。”语罢,秦菲芳起身,身旁的丫鬟将她扶住,两人漫步而出。袁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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