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右手抬得起来吗?”黎尘回过头,语气清淡。
“啊,好痛呀。”袁青试了试抬起右手,果然还是抬不起来,反而,剧痛难当。
“真是笨呀。”黎尘看着她那剧痛的神色,真的……
萧茉在一旁看着,怎么越看越觉得,自己始终只是个局外人,永远都不能插进去呢?
“赫,是你叫我抬右手的。”她怒目圆睁的看着还在一旁说她的人。
“我问你右手能不能抬,没叫你真的抬。”黎尘表示无力了。“吃饭了,张嘴。”懒得计较,用筷子夹起一点米饭,放到她嘴边。
袁青懒得做什么动作,饭来张口,她都懒得伸头了,靠在床边,像过老爷似的。
萧茉早已经出去,房内就只有他们二人。
饭菜是萧茉做的,她的厨艺不错,袁青的手臂受伤,饮食也是很清淡,没有辣子什么的,吃起来很不错。
“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呢?吃饭吃的满嘴都是。”黎尘为袁青吃饭,她既然嘴边遗落几颗饭粒。
他的前一句话,把袁青劈的外焦里嫩,什么?劳资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娘们,被他说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还一点,天呐,这日子还怎么过?袁青双眼饱含不爽,“是你喂得不好,行吗?”
自己喂饭,喂得那么偏,我怎么能不掉饭?袁青心中不爽呀。
黎尘本来想找帕子来帮她擦嘴的,但是这里好像没有手帕什么的,他也不找了,直接用筷子把她嘴边的饭粒刨到她的嘴里,这个方法,简单粗暴。
反正袁青是超级不爽,本来她是想将那几颗饭粒吐出来的,但是又怕脏了被子,便是死瞪着他,将那几颗饭粒嚼烂咽下。妈的,就没看过这么懒的人。
“瞪我做什么,这饭只是粘在她嘴边,又不是掉在地上。”他颇为清淡的说着。继续喂她吃饭。
娘的,要不是劳资右手不能动,真想一拳把你打趴在这。袁青强忍住心中的怒气,秉承着要淡定,然后继续“忍辱负重”的吃饭。
袁青其实吃不了多少饭。一碗米饭,便是吃不下了,她看着他淡淡道:“这回,你该去找个东西给我擦嘴了吧。”
“知道了。”懒懒的应了一句,他抬脚而出。
找了一张帕子来,然后他就去吃饭了。
萧茉与箫远还没吃饭,他们在等他,黎尘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三人绕桌而坐,吃起饭来。
饭后。收拾一阵,黎尘送他们姐弟二人回家。
日子还是如前,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非要变的话,就是人的感情在发生改变。
黎尘回到小屋,又走进袁青的卧房,此时天也快要全黑,屋内没有灯火,黑暗中传来女子睡着的均匀呼吸声,他在床前站了一会。感觉女子已熟睡,也不打扰她,脚步基本上称得上是悄悄,他悄悄走出房间。将门带上。
这一夜,静谧无声。
日子还是过着,萧茉在袁青手臂还没有恢复过来的这几天,天天都来小屋帮他们做饭,打理房间。
第三日后,袁青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她的手臂还包着药,但也不碍事,手能抬了,她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在床上躺了三天,对于她这个洁癖患者来说,不能动也不能换衣服,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也不迟疑,萧茉早已在厨房烧了一锅热水,念在袁青的手刚好,不能干重活,她又帮她倒水,事事用心,差点就要帮袁青洗澡了。
“萧茉,我自己洗澡真的没事,你出去吧。”袁青是用推的,将她推出澡房。
将门关上后,袁青脱下这穿了三天的衣服,在还冒着热气的澡盆里,美美的泡了好久的澡,这个时代,也没有沐浴露,用一种这个时代特有的土制香皂来洗澡,洗的也很干净。
洗完澡,袁青又洗头发,顺便漱口,用青盐漱口,将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打理了一遍,才是满意的走出澡房。
袁青的头发还没有干是散披着的,这个时代的人,他们的头发也不是太长,太长难得打理,而且还容易滋生头屑,所以,他们的头发长到一定长度,都是会剪短的,就如指甲一般,长了就剪,也没有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之类的对自己不健康的理论。
不管如何,袁青是不会留过长的发,与过长的指甲。
她的发长到腰际,发黑如墨,秀发如云,一张脸清秀带着少女的清润,动人心弦。
其实,这个时代没有几个人是披头散发的,就算是男人,他们的头发,也需要将之束好,就不要说是女人了,女人的头发就算再简单,也不能被风一吹就变成杀马特……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在古代,女人的头发绑成男人的样式,就没有人认得出她是女的,一旦这女的的头发放下来后,人们就立马认得她是女的了。难道男人的头发,一旦绑上就不能松绑了吗?那他们是怎么洗头发的?
这头发一直用绳子绑着,洗头发也不放下来,那不会臭吗?应该不会吧,男人的头发,又不是用钢丝捆成的,怎么会散不下来?
好吧,以上纯属瞎扯。
好像也有些凭据,只是看电视而已。
如果,我说这是袁青想的,你们会不会打我?
四月的天气透着淡淡清冷,但是阳光和曦,春气温暖,处处春光无限好。
趁着这太阳的好天气,袁青的头发也干得快,马上就可以固定发饰了,她的发饰一般都很简单,给人很舒服的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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