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往晋安府赶考的童生们,到最后只有郁兴仁独自一人选择要救方桦。
只不过一开始禁军封锁整个晋安府他根本出不去,只能躲在客栈里,可是说晋安府当时还活着的人都在躲着,躲着残暴的禁军!
今日清晨,禁军大军终于离开了晋安府,就在禁军大军离开后,郁兴仁根本不顾其他人,第一个找到了一匹马然后直接出门!
他没有等周老先生这些人,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救方桦的打算,所以他只能去找陈原广,之前禁军提到过陈原广很有可能是认识的,不管怎样他也只能去找陈原广了,他没有多大的能量,只能尽力。
骑在马上全速奔跑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比之前他们慢悠悠来到晋安府速度快多了,此刻郁兴仁心里倒是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来这赶考了,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早晨出发,郁兴仁终于在夜晚没有来临前到了庆阳县里,一如既往的庆阳县没有县兵看守城门,所以郁兴仁是真的直接骑着马飞奔直到陈原广家里。
陈原广在照顾自己的老父亲,陈家老秀才早就有了老年痴呆的症状,如今终于稍微好点,但是还是需要人来照顾的,当郁兴仁进入陈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陈原广和老陈秀才一起坐着的画面。
“什么人,擅闯我陈家?!”陈原广猛的一声低问,双眸间猛然锋利起来,直接直接看向了郁兴仁,气势逼人!
郁兴仁被这能喝吓得一个哆嗦,脑子都懵了,但是随即想到了今天来的任务,连作揖都忘了,直接开口道:“陈秀才,方桦被禁军抓走了,你快去救救他吧。”
陈原广闻言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坐在原地,只是慢条斯理的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润润喉,淡淡说道:“知道了。”
郁兴仁一愣,知道了?就一句知道了?没其他反应?连忙再次道“陈秀才,方老弟被禁军抓走了啊,那是禁军啊,陈秀才你不去救救么。”
“不用。”陈原广依旧慢条斯理道,他收到消息时比郁兴仁告诉他要快的多,然而他无所谓,因为他知道禁军不敢把方桦怎么样,除非禁军那些人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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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上对于神宗皇帝的评价是文青,一心奋发向上想整理好大宋却无意将大宋给推向了灭亡之路。
而此刻在京城,神宗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冰冷的俯视下面的大臣,一言不发,紧张的气氛再次蔓延。
“陛下,禁军惨无人道,血洗晋安,若不整治,怕后患无穷啊。”半响后,有一大臣走出来声嘶力竭道,满脸为百姓着想的模样,指责禁军的惨爆。
神宗闻言终于有了点精神,脸上似乎很是欣慰的看了一眼那个大臣,脸上露出和蔼笑容道:“礼部尚书说的不错,有道理,该整治了。”
说完这句话神宗皇帝就没有说过一样,又搭着眼皮,似乎要睡觉了一样,根本就没有搭理下面大臣的模样。
一时间众多臣面面相觑,这皇帝是在打马虎啊,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一次有人不忍了,孙伯仲脸色发青,上前冷冷道:“陛下,禁军带军入城,已然是犯了死罪,忘陛下万万不可姑息啊!”
“哦?入城?禁军居然入城?太放肆了!杨勇他居然如此糊涂!”神宗闻言也发怒道,但是被众大臣所说的死罪,到了神宗嘴里只是成了糊涂。
“哼!”神宗帝如此装糊涂的办法不是长久之计,一些小人物试探不出皇帝意思,那些个真正大臣只好自己出马了,富弼站了出来,作为一个三朝元老,且同时是资深的仁宗旧臣,可以说,他和皇帝早就站在了对立面,不过他却一点都不怕。
“陛下!”富弼站出来开口道:“当初你要西征,我等便不同意,直到陛下固执己见这才罢休,可是如今陛下自己看,禁军居然如此惨无人道,这还是当初禁军的模样吗,这还是……”
“你在说朕固执己见?!”神宗打断了富弼
的话,冷冷道。
富弼微微一愣,接着下意识的摇头,道“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朕问你!你是不是再说朕固执己见!”神宗却是突然发怒了,直接从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站起来冷冷道!
一朝天子发怒,不管是对是错,所有大臣尽皆的下跪,所以在神宗发怒后,所以大臣都是惶恐着跪下,哪怕就是仁宗旧臣也是这样,因为这是属于皇帝最后的尊严!
富弼跪了,韩琦跪了,王安石跪了,满朝大臣都跪了,但是唯独有一个人没有跪,那个人已经是老迈的身体,但是却如青山白松一样稳固,不需要人扶,站在那里直视当今陛下,惋惜道:
“陛下拖得了一时,能拖得了一世吗,哪怕老头子我死了,陛下就可以安心了吗?唉,陛下啊,你何时才可以长大啊,这么幼稚的方法除了拖延时间还有什么用处……”
这个老人不害怕皇帝,他是几乎所有仁宗旧臣的靠山一般,他双眼浑浊,但是却锋利,他的名字叫司马光!
神宗帝双眼中寒芒一票而过,双手紧握青筋暴起,作为一个真命天子,不管是谁都无法忍受大臣对自己如此不尊重的,更何况是仁宗旧臣!
那些该死的人!
王安石闻言头抬了起来,只冲着司马光冷冷说了一句话:“老友,陛下如今是当今皇上!”
因为这句话,司马光微微低头了,他依旧没有下跪,而是不在和皇上对视了而已,王安石,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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