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魏安红一直交情很淡,不是看不惯这个人,就感觉两人不是一道的,坐在一起也没有话题聊。
现在接触下来,别说儿媳妇,就连她也不太喜欢李母这人,跟李正亮一样有点油,说话总有套路,让她应付的很伤神。
“不用,我也没什么事,就来跟你说说话。”李母笑道:“你今天听到信儿没,建军的处罚下来了。”
陆母就知道她有话说给儿媳妇听。
孟建军的处罚结果她一早就知道了,还是陆父给她透的底。
虽然只给记个处分,降了职,但凭他的资质,身上挂着污点,再想靠外力向上升是不可能了。
孟家经过前段日子发生的事在大院里口碑已经很差,孟母走到哪都抬不起头,陆母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只要郑英安分,她也不会去针对孟家。
李母想说的显然不是这事。
她是过来告诉陆母一声,之前她家老李给罚的挺重,是上面有人把处罚压低了,她不知道是谁,也没有说猜测的话,点到为止。
要是这几次接触,陆母拿她当朋友,一定会估摸到是孟家干的,更会忿忿不平,她会帮着劝几句,两头得个好,也显得她是个公正的。
偏陆母淡笑,“罚的也不轻了。”
李母一噎,只能跟着回笑。
心里却觉得陆母是在装满意,两家闹得那么凶。她可听说郑英还去污蔑陆父滥用私权,周云打电话到陆父那气愤的告状,可不像她现在这副淡然模样。
装!还真是会装。
陆母不但提前知道处罚结果。还知晓压下重处的人其实是陆父。
李母此番前来,是邀功,还是想挑拨?
陆母非但没觉得她是个好的,还有些烦了。
因为大院人都知道,李母和孟母一向交好,就算孟家出事,李母大可敬而远之。她不明白为何要频频来她这,做出一副交好的姿态?
她今天可以在孟家失意时踩上一脚,他日就能这般对待自己。
这样的人。她可不敢结交。
至于举报的事,陆父也早告诉她是罗素梅做的。
团里当天下了澄清说明,水花都没翻出便平静了。
虽然明面上不能戳破罗素梅的下作手段,省的又被她算计上。透露出陆父从某些特殊渠道调查到她。反而给自家继续招惹闲话。
但,陆母一直暗暗留意着罗素梅的举动,总归现在不是我在明敌在暗的情形,以后多防备着点就是。
陆父也想过给杨家点教训,不过杨父是个平庸的人,做不出大事自然也翻不起浪花,最近几年也就为女儿的工作动了动关系,但真要追究起来。整个部队一抓一大把这样的人,反而弄的人心不稳。
又叙了会儿话。李母觉出陆母的冷淡,寻了个借口便回去了。
要不是丈夫一直催促她来与陆家交好,以为她稀罕巴结周云这个村妇?
也不知道丈夫怎么想的,两家相安了几十年,竟突然兴起深交的念头。
偏陆母这人太能装,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愣是没能撬开她的心房,让她将自己当做好友对待。
回到家,李母就给丈夫去了电话,说了说陆母与她疏远的问题。
李父听后没有怪妻子办事不利,淡淡道:“既然这样,那就不必再去了,关系就这样吧,倒是付家嫂子脾气不错,要是没个说话的,你大可去付家走动走动。”
李母察觉到丈夫想让她与付家交好,虽然觉得累又不明白为什么,却也只能照做。
苏蕊在楼上看着书,不一会便睡着了。
李母人走后,陆母也没有叫她,自己去厨房准备着晚饭。
自从儿媳妇在家,儿子晚上回来住后,陆父也常回家了。
刚接到他的电话,明天元旦,下午部队看演出,他就不去了,随后便到家。
陆父还没到,陆峰倒先回来了,“妈,小蕊呢?”
“楼上呢,李想他妈刚走,我也没有叫她。”陆母道。
“妈,我们晚上就不在家吃了。”陆峰说完大步上了楼,推开门就见媳妇身上盖了本书,人靠在床头闭着眼睛,睫毛不时轻轻颤着,薄薄地眼皮下还能看到眼珠转动。
做梦了?
苏蕊梦见自己又回到游轮上,她敲裂的玻璃在水压的作用下终于碎裂,绝望的她也被海水冲了出去。
再睁开眼睛时,爸爸妈妈和所有亲人都围在她的病床前,她很想给她们一个安心的笑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灵魂似乎飘了出来,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着屋内的一切。
妈妈被继父扶着,激动的大哭,爸爸的眼睛也红了。
医生对亲人们说了许多专业名词,大概意思就是她失忆了。
躺在病床上、很害怕、很无助…
她从来都是自信骄傲的人,这些神情几乎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那个人,是自己,又不像自己。
随后,床上的人抬起头,好似看到了她。
目光接触的一霎那,她们似乎同时明白了什么,就像心有灵犀一般,给予彼此一个微笑。
苏蕊醒来时,原本咯在脑后的木制床头,已经换成了温暖的怀抱。
陆峰轻声道:“想把你放到枕头上,吵醒你了?”
苏蕊微笑蹭了蹭他,“醒的刚刚好。”
看着她明显还没睡醒,却一脸幸福的样子,陆峰忍不住歪想,“做了什么梦,意犹未尽的?”
“当然是好梦,几点了?”苏蕊懊恼地坐起来找钟表,她居然一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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