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啸的葬礼当天,又来了许多人,有警察,有**大佬,有政客,有小职员,人很多,具体谁是谁,王越也不知道,也没想知道。天气阴沉,周围的气氛凝重,三叔,海叔,沈琳,辉旭,辉煌站在第一排,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身后就是王越,林逸飞,朱金钟,张相,邱武,在身后,就是沈琳家那边的亲戚朋友,朱金钟带来的人和三叔海叔的人都在最外围,隔着墓地不远处,还站着三四个警察,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胡子花白的和尚,闯进了王越的视线。
周围的保镖一看到和尚,四五个人就上去了,挡在了他的身前,看着和尚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保镖也不敢妄下定论,所以对待那老和尚也挺客气的,“请问大师,你来这干什么?”
“老衲法号致远,今来此地,是为看望新老朋友而来。”和尚满脸忧伤,双眼布满血丝,说话很平缓,但是保镖们都能感觉得到,和尚的话语中,充满了哀伤,“大师,不知道大师,要看哪位新朋友?哪位老朋友?”
王越一个人走到了和尚的身旁,摘下了墨镜,看着眼前的这个老和尚,胡子花白,面容祥和,年龄与王越相差不大,眼神空洞无神,他静静的看着王越,王越也定定的看着他,许久,和尚与王越相视一笑,王越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谢谢。“
王越笑了笑,”大师,不知道我叔叔,和你是什么关系?”
致远和尚捋了捋自己发白的胡子,“施主,何故这么问?”
“大师,看得出来,你和我叔叔的关系不一般,我是个很好奇的人,您要是想说呢?那我洗耳恭听,您要是不想,那我也不会为难您。”
致远和尚很平静的朝里边走去,王越也明白了什么,自己跟在致远的身后,致远和尚一路走到的沈天啸的墓碑前,他看着沈琳,看了看辉旭,看了看辉煌,自个站在沈天啸的坟前,双眼紧闭,双手合十,然后开始念起了咒语。
谁都不知道这和尚什么来历,也不知道这和尚究竟是从哪来的,但是,没有人去打扰他,静静的听他念着常人根本听不懂的咒语,不知道念了多久,王越也觉得累了,和尚念完咒语,眼泪就流了,他跪了下来,朝着沈天啸的墓碑磕了三个头,又朝着昨晚为了保护沈琳而死的那些和尚的土坟,也磕了三个头,紧接着,他转身,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仿佛没有旁人一般,沈琳突然间跟了上去,冲着和尚的背影喊了一声,“大师,留步。”
和尚定住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但始终也没有转过身来,背对着沈琳,沈琳绕到了和尚的面前,弯腰鞠躬,“大师,谢谢你。”
“谢我什么呢?我可什么都没帮到你。”
“大师,那些为了保护我而”
“他们只是睡着了,他们终究有一天还会回来的,我相信,这个世界的轮回。”
“大师,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呢?”致远和尚面对着沈琳,流着泪,“天意如此,我们又能怎么样?”
沈琳一个人愣在那儿,默默的看着致远和尚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许多年以后,小孩子听老一辈的人说起,离沈天啸别墅不远的地方,传说有一座曾经香火鼎盛的寺院,一夜之间,所有的和尚消失殆尽,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朱金钟和张相脸色平静,主持葬礼的,是一个牧师,海叔从附近的县城请来的,牧师的仪式还是一样的套路,葬礼完毕,朱金钟的奔驰s600里,朱金钟,王越,辉旭,张相,四个人坐在车里,林逸飞去医院看望了火枪,邱武跟着海叔处理些善后事宜,王越想起了昨天朱金钟的那一席话,“钟爷,昨晚你说,这些都是我叔生前安排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也正是我要和你们说的。”朱金钟面对着辉旭,“记得昨天我带来的那批人吗?”
辉旭和王越点点头,朱金钟继续说道,“那批人,就是啸爷最后的一批人,绝对不比之前任何的一批人差,这些人,都是啸爷隐退之前,跟着啸爷很多年的老人了,啸爷是隐退了,但是他手上这批人,不想退,于是啸爷找到了我,希望我带着这批人,继续走这条路。”
“我叔,手上还有这样一批人?”
朱金钟笑着,“你不信是吗?你觉得他们比你年龄小,年龄上不合适,对不对?他们之中,最大的,也都有四十多了,还有三十多的,他们是比你们年轻,但是他们很小就走这条路,个个身经百战,但是每一个底子都很干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难道,我叔,一个一个帮他们漂白了?”王越笑着,“我的身份,已经漂白了无数遍了,漂白一个人的身份,很难,如果漂白那么多人,我叔哪有这个能力?”
张相猛地插了一句,“啸爷是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底子干净,一定要漂白吗?”
“他们做事,非常非常的干净,简直无懈可击。小六子,他们的能力,不比你们殇胜任何一批人差.”
“你知道殇胜?”王越看着朱金钟。
“很奇怪吗?这些年,你们闹得事情太大了,惊动了多少人,把多少人都给拉扯进来了。你也真是命大,我的六哥,你这辈子惹的人,随便一个,换做是我,估计我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王越突然之间就想起了很多人,江德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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