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白夜飞跟着金大执事,来了董珍珠的住处,她似乎刚刚起床,还未梳妆打理,穿着一件纯白吊带睡袍,踩着绣鞋,就坐在厅堂等待。
侧身倚着铺着软垫的椅背,乌黑浓密的长发慵懒披在身后,董珍珠没有戴任何华贵的珠宝首饰,也未曾化妆,一张干净素颜,少了些雍容华贵,却多了几分天然纯净。
雪白双肩的双肩和臂膀尽数露出,两根小吊带擦过锁骨垂下,高耸峰峦从v字领口凸起,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不算长的丝绸裙摆,因为坐姿,被拉到膝盖之上,半截丰腴的大腿露出,两条小腿交叠,纤足脱出,随意踩在鞋上,十根脚趾纤细好看,涂着诱人的丹色。
见金大执事领着白夜飞进来,董珍珠微微坐正,问道:“又是什么事?”
“我也想知道啊。”
白夜飞双手一摊,摆足受害者的架势,鬼扯道:“我一个人在宿舍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开门声,就看到一个光屁股的黑衣女人,跳进来拿把匕首说要杀我。我当然不能给她杀啊,就一边躲一边喊人,结果外头人听到,行动起来,那个女人听见就跑了。”
“光着屁股来刺杀?”金大执事一脸愕然,惊道:“还光着屁股逃跑?”
“是啊。”白夜飞耸肩道:“我也很不能理解,为啥这里本来应该是玩音乐、搞艺术的地方,结果遇到的人一个变态过一个呢?有人绑架主子出去卖,有人偷杂役作的曲子出去卖,还有光屁股变态痴女,半夜跳出来杀人,我都不明白这理到底是什么地方了,这真是……没法待了!”
被夹枪带棒刺了一通,董珍珠面色不好,懒得理会,扭头看向金大执事,用眼神询问,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金大执事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董珍珠又看回白夜飞,神色不善。
“话都是你说的,谁知道你讲得是真是假?要是真的,怎么别人都没看到?
那么变态的女人,应该很明显吧?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只是你弄假作怪。”
“是吗?”
白夜飞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伤口,裹好的纱布上仍有血色,“我总不会那么无聊,刺自己一剑吧?而且,那个变态,功夫似乎不错,没被人看见也正常,否则不早就暴露了?”
董珍珠没有回应,冷冷道:“那也难说得很,划一下肩膀而已,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理解,理解。反正在比赛赢了之前,我说啥都没资格让你相信。”
白夜飞不多纠缠,直接解决问题,“不过嘛,这世上总有很多事情,听起来荒唐极了,却由不得人不信。好好的女孩子,有身份有地位,竟暗中与女子苟合,不知羞耻,这又算怎么回事?”
金大执事在旁边听得莫名其妙,皱眉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白夜飞压根没理金大执事,只是关注董珍珠的反应,见她听了这话,面色铁青,丰腴白嫩的手指紧紧抓住椅子,眼中闪烁着怒气和惊愕,特意侧头,避开自己的目光,心中大致肯定。
金大执事根本是状况外,而董珍珠,,…极有可能被自己说中痛楚了,这也表示,玛瑙的情报应是确有其事,更也说明她吐露的其他把柄,很可能都是真的,回头需要好好分析,看怎么使用和处理。
见白夜飞沉默下来,刚刚被刺了一记的董珍珠反而按捺不住,又不好追问他刚刚什么意思,只能按计划,朝金大执事使了个颜色。
金大执事点了点头,朝白夜飞道:“刺客的事情就这样了,有消息回头通知你。现在来说说,你和静王府,究竟有什么渊源?”
之前听说董珍珠要见自己,白夜飞还以为是由于这场骚动,可看她表现得一无所知,白夜飞就猜另有理由,现在果然图穷匕见。
……果然来摸我的底了……狐假虎威,这可真是高难度工作…
白夜飞的目光,在董珍珠、金大执事之间梭巡,卖足了神秘感,这才淡淡道:“这话等大执事你后头见了王爷,亲自问他好了。我相信…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覆。”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金大执事一下愣住,搞不清白夜飞是什么意思?这是暗示只要选他,乐坊就能参加庆典,见到王爷?或是暗示他与北静王关系深厚,让自己好好掂量?又或者……纯粹只是又一次的故弄玄虚?
金大执事满脸疑惑,乱思乱想;董珍珠也眉头紧皱,盈盈如画的眉眼之间,充满了疑惑,高耸的双胸随之颤抖,似乎想要从松散的睡裙中跃出。
白夜飞大大方方看着团长的胸前美景,占足便宜,表现出强大的信心与气场,心中却暗自冷笑,你们两个若真有机会见到北静王,他肯定一脸懵逼,觉得你们胡言乱语,说不定还拖你们出去砍头,那就太好了!
要试探的小厮高深莫测,董珍珠正不知该怎么处理,一名保安快步赶来,看了一眼白夜飞,直接凑到团长身旁,低声说了几句。
白夜飞看着这人和董珍珠说话,心中隐约感觉又发生了什么,却见董珍珠面色一变,挥手让保安退下,目光凌厉,瞪向白夜飞,冷冷开口。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真本事,原来不过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白夜飞一愣,没明白她怎么突然翻脸,更不解团长为何如此慧眼独具,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真面目?
董珍珠鄙夷挥手:“你滚吧!”
对面态度忽变,白夜飞心中纳闷,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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