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年纪最小的王怜,都识了300多字了,这个程度已经堪比王里正了,再继续下去,王怜怕是要成为村里的“女秀才”了。
谢兰花慢慢才明白了,刘婉说的不用砍柴割草,还有其他很多事可以做的意义。
现在她还看不出自己特别喜欢什么,但是想识字的愿望挺强烈的。
她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王怜那样,能够看懂话本。
刘婉每天课程结束时讲的故事,更是让她有眼界大开之感。
谢兰花觉得,自己嫁到王家真是嫁对了,王敬是个好夫君,王家的家庭氛围也让她心悦之。
成亲后,王敬的工匠坊再次扩大了规模,一次性向村里招收20名的学徒。
没办法,王敬接的活越来越多了,原本10来名伙计根本已经不够用了。
“吃南北”开业后,谷口镇上好些人喜欢“吃南北”的装修风格,打听后,知道是王敬做的,于是都点名让王敬来装修。
王敬万万没想到,装修也能成为他一门赚钱的生意。
有钱不赚是王八蛋,自然要接活啦。
所以,加上原来要做的算盘,水轮车,村民的家俱订单,再加上装修的木料件,原来的人手根本就忙不过来,只能继续招收大量的学徒。
在王敬的工匠坊里当学徒,每天现在能有30文钱的稳定收入,还能够学到手艺,大家都眼巴巴地想找王敬学手艺。
只是之前王敬一直甚少再招人。
一听到王敬要招学徒的消息,村里的年轻人们都骚动起来了,第一时间跑来报名。
有人害怕报不上名,还带着家里的长辈来找刘婉,试图通过拉关系、攀亲戚来争一个名额。
在乡下哪有什么赚钱的出路呢?
除了种田,上山砍柴,卖点粮食,地里种的菜,鸡蛋,根本就没有其它赚钱的门道。
村民一年中能攒下的一笔最大的收入,就是杀那头养了一年的猪。
所以,王敬这里,一天能稳赚30文钱,还准时足额发放,一年四季能上工,这活计,比什么都好。
一时间,村里人都带着自家的崽,差点没把王家的门槛踏平,就连谢铁头因为是王敬的老丈人,也接到了好多人的托请。
如此一来,报名的人数超过了40人,王敬一时也难以委决。
招工成了他的烦恼,都是沾亲带故的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若是都招了,他一时半会吃不下这么多人。
但是招这个,不招那个,肯定又得罪人。
如果闭着眼睛,把沾亲带故的招进来,有的人素质不行,不好用,进来就是混日子,于他也是损失。
最后,王敬只能愁眉苦脸地去找刘婉。
刘婉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小地方的坏处就是大家都认识,私底下也不知道有没有沾亲带故的,得罪一个人,可能暗中就得罪一大片人了。
刘婉想了好久,终于想出了个主意,对王敬道:
“不如这样,你出三道做木工活的题考他们,给他们评分,谁的木工活做得好,分数加起来前二十名的就录取。
至于评分的人,也不用你亲自上阵,请王里正和村里两位德高望重的族老一起评分就行。
凭分数入选,这是最公平也是最不得罪人的办法。”
王敬听得眼睛一亮,立即明白这做法的好处,如此一来才不会轻易得罪人,他高兴地道:
“娘,还是你有主意。”
盘恒几天的难题得解,王敬顿时松了口气。
刘婉倒没有多得瑟,这是后市的经验,考公务员嘛,用的就是这一招,信手拈来,很简单的事情。
王敬得了刘婉的计策,便去邀请了王里正,还有村里两名受人尊敬的族老,共同成立了评判团。
评判团这名字也是刘婉起的,由评判团来评分,最后一锤定音,当场录取20名学徒。
如此一来,压力就转到了王里正和两位族老的身上。
王敬给的考题共三题,都紧扣木工的基本活计。
第一题是:锯一块5厘米长的木头,要求能按墨线弹出的直线锯开,锯得越直,评分就越高
第二道题是:在一块木头上凿一个四方形的孔洞,同样也用墨线弹好了四方形,谁凿得越方正,得分越高;
最后一题是:用斧子削一块木契。
木契在木匠活里很重要,当两块木头需要拼接起来的时候,拼孔总会有一些缝隙,不严实,这时就需要木契前来强力介入固定。
好的木匠挥起斧头来,简直像飞舞菜刀一般,能轻松把一块木头削成一块精准的木契,起到固定的作用。
这三道题看似简单,但都是木匠的基本功,对于木匠来说,很容易。
但对于从没干过木匠活的年轻人来讲并不容易。
他们实际动起手来才发觉,原来做木工活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拿斧子砍,拿锯子锯,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儿。
大多数来选拔的人是第一次用锯木头,锯子不听控制,根本锯不成一条直线。
至于凿四方孔洞的,很多人不懂运力,一凿子下去,直接把木头给凿裂了。
一上手,大家就明白,这活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一天30文钱不好赚。
最终,王里正主导的评判团评出了40人的分数,积分前20名的顺利入选。
大家也心服口服,觉得这样招人的方式挺有意思,也挺公平的,并没有人因此对王敬产生抱怨和不满。
还有些小伙子借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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