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经过杂货铺,刘婉又让王孝停车,花了200文钱买了2两盐,100文钱买了一步罐红糖,200文钱买了十斤糙米,100文钱买了一条五花肉。
如此一来,一早上虽然赚了850文钱,但现在一下子就快花光了,只剩32文钱。
王礼拿着空空的装钱竹筒,瘪着小嘴,都快哭了。
他不知道,钱怎么花得这么快,一下子就光了?
明明刚才还满得装不下的。
“礼儿,咱们赚的钱,没有白花,都换成了米面肉,你别伤心了,明天娘和大哥再来赶集,会赚更多钱的,你的竹筒很快就会装满了。”
刘婉看到王礼沮丧的样子,赶紧安抚他。
王礼心情才有些许好转。
“娘,这是二弟上工的医馆济世堂,咱们要不要顺路去看看他?”
“好啊,都到门前了,怎么能不去看看?”刘婉答应道。
王礼和王怜听说能去看二哥,也很高兴。
王孝把牛车在医馆前停好,他一个人留下来看东西,让刘婉他们先进去找王悌。
刘婉拉着王礼和王怜的手,从正堂进入医馆。
她见医馆内部就和以前电视剧看到的古装剧一样,一溜靠墙摆着硕大的药柜,装着各种各样的药材,伙计们不时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取用需要的药材。
刘婉留意了一下,在这些取药的伙计中没看到王悌,也不知道王悌在哪。
“这位大婶,请问你们是要来抓药还是来看病的?”一个伙计看到刘婉左右顾盼,便上前热情地道,“我们医馆坐馆的关大夫,是谷口镇有名的大夫,你来找我们看病就对了。”
刘婉听他这么说,仔细一打量,果然来看病的人排成了长队,上首坐着的关大夫,正在给人号脉看病。
关大夫大约五旬之年,身材清瘦,流着一撮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噢,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看病和拿药。”刘婉道,“我们来找王悌,请问他在吗?”
刘婉客气从容。
伙计见这乡下妇人打扮的女子,进退有度,竟然觉得挺新鲜的。
一般乡下的女子进他们这种大医馆,都会战战兢兢,畏畏缩缩,连话都不敢说。
没想到这妇人口齿清晰,落落大方,更没想到的是,对方会是一身穷酸相的王悌的家人。
“哦,王悌啊?他是我们这的杂役,应该在后院忙。”伙计的态度立即轻慢了许多。
“杂役?他不是在和关大夫学医吗?”
此时把东西寄在门房的王孝进来,正好听到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学医?哈哈,我们这想找个关大夫学医的伙计多得是,哪里轮得到他?”
伙计可能是因为同业之间的竞争心理,忍不住脱口而出。
刘婉倒没有太意外,伙计的话印证了她心中的某个猜想。
王孝倒是听了一怔,说:“王悌不是在这做了一年多了吗?”
“在这做三五年的人都有,和学不学医有什么关系?”
伙计说完,也不理会他们,就走了。
刘婉怎么看他的表情都有点不爽,但也懒得再搭理他,便向后院而去。
“四哥,医馆好大,好多人啊!”
王怜在后面和王礼悄悄交流,虽说是悄悄的,但其实嗓门也不小,都让刘婉听到了。
“是啊,二哥真厉害,能在这里干活,我长大了也要像二哥一样厉害!”
王礼点头应和道。
他们还小,判断不出别人对自家哥哥的不屑和轻视,只觉得能在这么气派的地方做事,就已经很牛了。
看看这铺着青砖的光洁地面,粗壮的梁柱,往来穿着富丽堂皇的人群,对两小只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刘婉看来普普通通的一家医馆,却是两小只见过的最豪华场所。
到了后院,则是另一番的天地。
相比前院的喧嚣,后院相对安静,不时有小厮打扮的伙计匆匆来去。
后院大部份伙计在处理药材,他们在做简单的炮制,有的在铡药草,有的在做蜜丸,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
“小哥,麻烦你问一下王悌在哪里?”
刘婉上前问一个正在铡药的伙计。
“王悌呀?在后面水井洗裹料吧?”
那伙计随手指了个方向,继续低头铡药草。
刘婉带着孩子们往他指的院落走去,再往后人气越发清减,可以看出这是个储物的院落,厢房都上着黄铜大锁,估计是储存药材的库房。
院子正中间有一口水井,有个瘦弱的身影正在打水,然后用水桶浇着地上的织物什么,然后俯身下,拿个洗衣槌用力捶打着。
看到熟悉的身影,王怜和王礼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冲上去喊道:
“二哥,我们来看你啦!”
正在水井边努力冲洗的王悌听到熟悉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好象听到了王礼和王怜的声音?
他抬头一看,就看到两小只向他跑来。
王悌后面又看到了刘婉和王孝,王悌赶紧站起来,脸上没有兴奋之情,反而把手里拿的织物向身后掖,下意识地想挡住什么。
刘婉看到他的衣服下摆被井水喷湿了,这种天气还是挺凉的,他的手也因为浸在水里洗东西变得通红。
冬天井水是暖的,但是在反复的冲洗过程中,沾了水的手碰到冷空气,还是不可避免地会受凉。
刘婉见地上是一堆还带着斑斑的血迹织物,绷带什么的,看来应该是病患身上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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