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约好在地下室见面的深夜,乔海鸥孤身一人返回来时,老钱的呼噜响得几乎要把16号别墅都炸裂开!
刚摸黑到了三楼,猛地就听到安宁的尖叫和哭闹声!
操,又发生了什么?老钱告诫乔海鸥不要把安宁一个人扔下,他是神算子吗!?
来不及想那么多了,乔海鸥一把推开老钱,冲进了房间。
灯光下,身穿吊带睡裙的安宁泪水汪汪地哭喊着,她的身旁站着全身都在发抖的虹妈!
乔海鸥走上前,把安宁紧紧地搂抱入怀,老钱也跟了进来,这次他到没避嫌。冲着虹妈就吼道,大半夜的,你不在自己房里,跑上来干嘛?
破纪录了!老钱一向都是惜字如命,终于见到他发火的时候。
安宁摔着裸露在外的胳膊,哇哇直嚷道,她大半夜的,跑过来睡到我旁边!
多年后,我们在海定区世豪家园聊到这段时,乔海鸥一直在说,那晚上,老钱的反应太出乎意料。又叹了句,太诡异了!
我迷惑不解地问,不是虹妈夜半三更的闯进来了吗?怎么又扯上老钱?
乔海鸥顿了会儿,才低沉着嗓音说道,那晚,安宁穿的吊带睡裙!几乎都是透视的,胸开得很低,胳膊腿儿都露在外面。
你想表达什么?我瞪着眼问。
其实我心里都猜到了大半。
果然,乔海鸥吐了句,老钱没有避嫌!
我故意问道,老钱急得吧?他不一向都挺关心安宁的嘛。
乔海鸥又顿了顿,脸涨得通红,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我怀疑老钱和安宁有私情!
靠!这话终于从他嘴里爆出来了。
其他没什么反常吧?老钱。我又追着问道。
我训了虹妈,忍无可忍了。老钱反映比我快,拿了件外衣给安宁披上。乔海鸥缓缓地说道。
我们俩人都沉默了。
半响,我又问,那晚你和老钱聊上了吗?那两样东西。
乔海鸥点了点头,又补充了句,在书房。
安宁呢?我问道。
靠在我身上,睡着了。乔海鸥说。
也在书房?我追问道。
嗯。顿了会儿,乔海鸥又说,我没敢把她留在卧室。
后来呢?我又问。
老钱告诉我,安庆权有写日记的习惯。乔海鸥说。
对上了吧?日记本上撕开的小纸团。我问道。
老钱怀疑是被人掉包了。他猜测,有可能是快递从泰国寄回来的途中被人截了,或者在曼谷那边就被人盯上。乔海鸥淡然地说道,又补了句,我更怀疑,是老钱自己掉的包!
哦?他把有字的那本截了下来?我问道。
乔海鸥没直接答复我,仍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自顾自地说道,四老板肯定把自己的日记本寄出来了,他担心会被人盯上,所以从本儿上撕了个纸条,塞进玩偶中!
我若有所思地嘘了口气。然后问了句,这么说,四老板是被暗杀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家族的咒语?
见他没吱声,我又说,三老板安庆成呢?死在香港,有什么线索?
乔海鸥直直地盯着我,瞅了老半天,在我火气上来前,吐了句,你思路太快了。
好吧,按他的套路来。
雪茄呢?有什么情况?我又问道。
烟芯,卷叶,茄衣,都找人检测过了。乔海鸥说。
结果呢?我追着问。这慢悠悠的性子,每次都要急死人。
没毒。乔海鸥平静地说道。
操!搞了半天,逗你玩儿呢!我轻声骂了句。
乔海鸥摇了摇头,又补充了句,我还查过了,雪茄的牌子都是四老板的钟爱,哈瓦那cohiba。
那半支雪茄就这样了结了?安庆权放在烟灰缸,它自己不小心滚到桌底下的?我丢了句。
乔海鸥没答复我,起身从里间拿来一盒雪茄,打开后,抽出一支递给我。然后我就看到眼前闪过一连串的动作:剪切、预热、引燃、轻啜、慢吐……专业、流畅、男人!
我暗暗惊叹,到底是从豪门大院走出来的,抽雪茄的姿势都有一种王霸之气!
也无怪乎雪茄被称为“男士手中的权杖”。
远远瞅着,还真有点丘吉尔的姿态。
我也学着他的动作,引燃了那支来自古巴哈瓦那的cohiba雪茄。顿时,一股醇香浓浓地袭来。
抽到一半,乔海鸥起身,走到屋里墙角落,突然板起面孔叫了句,夜无媚,你过来下!
我还沉浸在雪茄的浓香里,都没反应过来,这小子玩的哪一出嘛!但我还是把剩下的半支雪茄搁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上,挪开座位,走了过去。
乔海鸥却又回到原位上,闭上眼,头靠在后背,很帅气地从嘴里吐出一道道烟圈。
靠,逗我玩儿,小子。我骂了句。
乔海鸥没接话,过了老半天,才瞟过来一眼,用手指了指我刚才搁着的那半截雪茄!
操,我猛然醒悟过来,他重新彩排了一遍,安庆权在他泰国办公室里,抽雪茄的镜头!
我早已没有了抽雪茄的兴致,凑过去问,老钱故意的?他抽到一半,有人喊,就把那半支雪茄熄灭后,藏到桌子底下的地上。
乔海鸥盯着我,似乎在考验我的耐性,又像是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我迫不及待地脱口而出,那个人叫走四老板前,安庆权自己就意识到了危险,所以才留了这一手。他故意藏了半支雪茄,打了个暗语!
好隐秘的一招!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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