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外。
风不是很大,雨却是无情。
雨滴落在地面,溅起一朵朵小花。
雨水打在亭瓦上,响起杂乱、不失格调的撞击声,犹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
到底是直捣黄龙呢,还是紧守玉什么门关?
亭内。
少年人少不更事,懵懂的情愫却要面临极大的挑战。男女之事,也就在遗什么精的那一刻感受到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
全作把持住了上半身引诱,下半身是要考虑一下了。
正所谓人的上半生都在忙碌奔波,下半生才是人生的享福时刻。
年轻的小伙子,错过这次,下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此等福气了。
全作将萧白绮平躺在地,真心道:“萧姐姐,这次比较麻烦,希望你能谅解。”
他将风衣拉下一点,遮到玉什么腿。
他横跨过去,微蹲着,看着不断扭动、呼吸紧促、紧闭着眼的萧白绮,当下深吸一口气,伸手去脱萧白绮的裤子。
嗯,是的,连着小内内一起脱。
一边脱,一边向后挪。
这场景,充斥着qín_shòu加败类的味道。
脱裤子很顺利,故全作为了不亵什么渎心中的女神,闭上了眼睛。
当他彻底地将裤子和内什么裤从萧白绮的脚跟抽出时,他累得瘫坐在地面。
他忽地惊觉有一双妩媚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他吓了一跳。
当看到眼前状况时,
他更是吓了一大跳。
不知何时,萧白绮坐起了身子,雪白的玉什么体暴露无遗。
春光无限好啊!
他看到了自己不该看到、却又极度渴望看到的东西。
他差点没有幸福得晕过去。
是的,一个男人,除了婴儿时期吮吸、并揉捏渗出甘甜乳汁的地方,当断奶后,至少要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才有机会重温那种“浪漫情怀”。
“萧姐姐,我......我只是给你换......换衣服,你不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白绮扑倒了。
女汉子硬上弓?
“萧姐姐,你不要啊!”任他怎么呼叫,也无济于事。
萧白绮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极度疯狂,极度渴望。
“萧姐姐那眼神不对,像中了毒似的。我不能做那qín_shòu的事,不能趁人之危。我不能毁了萧姐姐的清白,不能毁了萧姐姐的将来。”他挣扎,奈何右手臂不能乱动,左手臂独木难支。更惨的是,左手都不知道放在哪个位置好。
一丝不挂的萧白绮,令他无从下手。
男人的力气毕竟大过女人,他鼓足劲力,硬是撑起来。
孰知萧白绮完全不给他挣扎的机会,一手狠狠地按住他的右手臂。
顿时,他痛得像杀猪似的叫起来,眼泪都快冒出来。
叫得越大声,人家就越兴奋。男人是这种心理,女人也是。
“萧姐姐,求求你了,赶快清醒清醒啊,我还未成年啊,我还是处......”他骇然看到萧白绮举起了粉拳。
嘭一声,粉拳狠狠地击中他的面门。
他连惨叫声都没发出,就晕死了过去。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亭子里。
墙壁上。
一个影子在动,一个影子像一条死鱼般躺着不动。
雨越下越大,亭子在雨幕中萧索寂然......
只是,亭子里的火熊熊燃烧。
烧了彼此的身体,融化了彼此的心。
......
翌日。
一缕阳光照耀孤寂的亭子。
亭内。
“萧姐姐!”全作做了一个噩梦,吓得惊醒过来。
他两眼无神,呼吸紧促,他依然还在梦中挣扎,一时半刻也清醒不来。
良久,他忽地四处张望,亭子里除了自己,别无他人。
萧白绮不见了。
“难道出去了?”他掀起风衣,往里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顿时羞得缩成一团。
“唉,痛!”他掀开风衣,骇然发现自己的大腿一片血红,地面还有一滩暗红鲜血,血中有块状的东西,看着十分恶心。
他赶忙起身,因下体疼痛,不得已撑开大腿走动,看起来很滑稽。
出了亭子,他找一块积水比较清澈的洼地,缓缓蹲下,然后清洗下半身的血迹。
待清理完毕,他就转回亭子里。
这时,他才发现裤子和背心以及三角裤都叠好放在墙角边,旁边是排列放着的篮球鞋。
他当然知道是谁如此贴心为之。
他看着空空的亭子,忽地黯然神伤起来。
“萧姐姐,为何你会不辞而别?”他伤心得差点掉下眼泪,到最后还是装作坚强,立刻将衣服穿起来。
一宿过来,他仿佛成长了不少。
男孩子变成男人,就是一宿春光之差。
女孩子变成女人,也是这个道理。
待他将篮球鞋穿上,一切都妥当了。
“嗯,还有风衣。”
他抓起那条风衣,忽地痴痴地看着。
风衣残留着几根青丝。
他情不自禁地亲吻青丝,陶醉起来。
“还有余香......”他嗅着风衣上残留的伊人留香。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穿起风衣。
忽地,一根东西掉落。
他讶异地看着,心忖应该是萧姐姐留下的。
他忙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录音笔。
“萧姐姐说了什么呢?”他的心立刻紧张起来。
他走到栏杆边,坐了下去,望着亭外的风景。
阳光普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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