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瑶缓缓地瞪大了眼睛，沈棠的反应无异于一记惊雷。
什么？
她知道？
“你跟萧玉墨结婚那天，就是找了那样一辆车，撞了我。”沈棠语气轻松：“对不对？”
沈书瑶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一般，“你怎么会......”
“怎么，我清楚你说的不是疯话，你又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沈棠看着她，目光里满是嘲弄。
沈书瑶想用这种事刺激她？
不好意思，对她而言一点都不新奇。
沈棠打量着沈书瑶，确定她不是重生，不然的话，就不会扯出什么主角和世界错乱之类的话来。
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沈书瑶也仿佛只知道几个重要节点，相比起来，或许她才是真的从梦里见到那一生。
沈棠不想纠结世界本质，是重置也好，是平行世界也罢，她绝不会屈服于用自己的一条命去铺垫沈书瑶的锦绣人生。
主角？
就算是又怎样。
上辈子的沈书瑶可谓春风得意，集万千宠爱与一身，有萧家的支持，在娱乐圈炙手可热，从未在于她的争论中落过下风，形象始终清纯可人。
说来好笑，沈棠觉得上辈子的自己才像是失了智一样疯癫。
竟然从来没想过自己立起来搞事业，满脑子都是跟沈书瑶抢男人那点破事，抢的还是萧玉墨那种烂人。
“你凭什么以为你是主角？”沈棠静静看着沈书瑶崩溃：“为什么不想一想，其实这是世界的拨乱反正呢？不管怎么看，以后你都没机会做梦了。”
“对了，我听说青妃传上映之后我就可以评奖，并且......”沈棠摸摸肚子，笑容甜美：“我和萧景琛感情很好，你惦记萧玉墨，我可瞧不上。”
沈棠只是想戳破沈书瑶最后的骄傲，让她彻底无法痴心妄想，但是她说出口之后，自己也跟着惊了惊。
她算不算是窥探到了真相......
前世的一切都像是在眼前蒙了一层迷雾，她为萧玉墨发过的疯回想起来一点都不真实。
是受过伤重来一次改变了她，还是她本来就是这个模样呢？
欣赏了沈书瑶的崩溃，沈棠没有再跟她废话，起身离开。
她想，以后她应该不会再跟沈书瑶见面了。
她赢了，可是也没有太多喜悦。
不是故作轻松，是沈家对她而言早就不是全部了，他们做了什么，都没那么重要。
“她跟你说了什么？”萧景琛注意到沈棠心情不错，原本的担忧也就跟着消失不见，他不觉得沈书瑶最后会发善心，和沈棠见面的目的必定是恶意的，只是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底牌，觉得能影响到沈棠。
他看待沈书瑶十分矛盾，毕竟调查后发现沈书瑶没有什么本事，但她又总能出其不意地冒出点坏水来。
“说了点疯话。”沈棠没有跟萧景琛细谈什么前世今生，她只是认真地问他：“我跟以前差别是不是挺大的？”
“以前？”萧景琛疑惑。
“嗯......就是我追萧玉墨的时候。”沈棠不由得气弱起来。
“差别是挺大。”萧景琛轻笑：“审美水平提高不少。”
“好哇，借机自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萧总。”沈棠跟着笑起来。
萧景琛早就知道沈棠的改变，甚至还重复调查过她的经历，从她被送到沈奶奶身边开始，一直到她回帝都，事无巨细，堪称最了解她成长历程的人。
没有什么不妥，所以只能把沈棠的转变归功于成长。
但是现在，他觉得跟沈棠口中的“梦境”有关。
他没有追根究底，有些事情的真相一点都不重要，他只想确认一点，那就是现在的沈棠是喜欢他的。
沈书瑶买凶杀人的事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算是热度比较高的恶性案件了，涉及到的人还是曾经被反复议论过的“真假千金”。
沈棠的粉丝彻底出了口气。
从前不管怎么澄清，都有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沈棠指指点点，这事儿一曝光，再也不会有这种声音。
就算有，他们也可以立刻反驳过去。
难道有人要支持杀人犯？
就算未遂......也是犯罪了！
“好险，我们差点失去棠棠......”
“沈书瑶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沈家破产跟棠棠有什么关系？不是他们自己经营不善么！棠棠早就跟沈家划清界限了！”
“她本来就心理扭曲吧？真是疯子。”
“哈哈哈哈哈哈楼上猜对了，她还真的疯了，官方公布消息，她有精神障碍。”
“什么？！”
“是不是沈家想用权势摆平？这年头，犯了罪就说自己是精神病？”
“姐妹，你高看沈家了，他们真没这个权势，这会儿估计穷得快卖血了......”
“笑死，帝都这地方，扔块砖过去能砸中好几个权贵，沈家算个屁，沈书瑶以前就是立大小姐人设而已。”
“她是间歇性的发病，我看了通告，她还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因为她犯罪的时候是清醒的。”
“太好了，这种人就应该重判！”
“话说，棠棠是有点气运在身上的......”
“真的诶，跟她作对的没有什么好下场，看看沈家这会儿，啧啧啧。”
“话不能乱说啊，他们是咎由自取！！！”
“没错，这时候大家更要谨言慎行，免得让那些酸鸡又抓到把柄，把沈家这些破事儿推到棠棠头上。”
“懂的懂的，最近把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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