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吓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已经跟表哥表姐谈了,他们回铸剑山庄的时候,我跟着一块回去。”
“这……这不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给耽搁了吗?”
她也想早点去铸剑山庄,早日把贺子辰要的兵器零件图拿给他啊。
说不定回现实的路径,就藏在这个图里面。
“我,我一定争取时间,早点替表哥解决完事情,跟着他们回铸剑山庄,把兵器零件图拿到手。”
她说得一脸诚恳,但贺子辰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汐这下是真的没辙,声音都带着哭腔道:“我,我明日就回国公府,去问表哥表姐要张小图,可,可以不?”
所以,能不能,先放开她啊?
“行,一张小图,换十天的时间。”
最后,贺子辰松开了手,在云汐的身边躺了下来。
没去管云汐是否穿着外衣入睡,自己闭上眼睛便睡下了。
听着贺子辰那边传来安稳的呼吸声,云汐渐渐也平复下来,松懈下来。
十天的时间,也够她处理这段时间的杂事了。
十天的时间,也够她想出一个借口,拉着贺子辰去做一个检查了。
想着想着,云汐慢慢进入睡眠状态,等她彻底入睡后,她身侧的贺子辰却睁开眼睛。
那双宛如雄鹰般的眼睛,在漆黑的颜色中,散发着冰冷的寒光,紧紧的锁住云汐的小脸。
宛如一头野兽,在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半响过后,贺子辰大手一览,将云汐揽到自己的怀里。
起初云汐的鼻子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上,吱唔一声,贺子辰还以为她会苏醒过来,不由得紧张一下。
谁知云汐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双手双脚攀在他的身上,宛如一只巨型蜘蛛,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下去了。
贺子辰念了几遍清心咒,心情平复下来后,也搂着她安稳入睡了。
第二天云汐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贺子辰的身影,而他睡过的地方,冰凉一片,显然已经醒来多时了。
在门外等候的细水,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喊道:“小姐,醒了吗?奴婢进来啦!”
“进来吧。”云汐起床,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皱皱的,很不舒服,想起昨晚还没洗澡,吩咐道,“去帮我打桶洗澡水,我想洗个澡。”
“是。”细水放下洗脸盆便出去打水了。
于是外面就流传出,贺子辰又宿在云汐房里,云汐一大早就要洗澡的消息,纷纷打赌云汐什么时候能怀上小小世子。
秦香珠听到这个消息时,冷笑好几声,凭贺子辰如今的身子,想要怀上孩子,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成儿不怕啊,他们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就算有,肯定也会是个病秧子,这个偌大的平阳王府,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你的。”
年幼的贺瑞成听不懂秦香珠在说什么,但见秦香珠拿着点心逗他,笑得口水连连。
“哎呦,我的小宝贝,平日里又没短过你的吃喝,怎么还这般的贪吃。”
秦香珠抱起贺瑞成,拿着手帕给他擦拭口水,语气虽嫌弃,但动作一点都不嫌弃。
“母亲,母亲...”突然一道哭声传了过来。
秦香珠往门口望去,看到儿媳的脸上又挂着几个巴掌印,顿时脸色又拉了下来。
“又怎么了,这一天到晚的,你们夫妻两能不能省点事,看看人家夫妻,哪有你们事多?”
整天吵来吵去,哭哭啼啼的,秦香珠看到就烦。
古开怡捂着脸跪了下来,哭道:“求母亲救命,夫君他,他又输了,要将屋里的东西拿去变卖,还说,说要去翻本。”
可是房间里,能拿去卖钱的东西,早就搬空了,现在剩下的几件东西,要么不值钱,要么就是破损的。
如果这点东西,都拿去卖掉,那他们房间,还怎么睡,怎么见人啊?
连下人的房间,看起来都比他们奢华。
提到自己的儿子何子涵,秦香珠的脸色更是漆黑。
本以为自己生了一个健康的儿子,会得到王爷的重视,所以秦香珠对儿子的管教放纵些,可谁知王爷的眼里,根本就看不到儿子的存在。
所以从小到大,不管何子涵怎么胡闹,王爷都不闻不问,全权交由她来管教,只要不做有辱平阳王府名声的事情。
可一旦做出有损平阳王府的事情,王爷便会大义灭亲,直接将他逐出族谱,断绝关系,永不相认。
自从三年前,何子涵犯下大错,即将被王爷逐出族谱的时候,秦香珠以主动放弃王府的继承权为条件,恳求王爷再给他一次机会。
王爷这才松下口,命令秦香珠立即相看京城贵女,让何子涵早日完婚,生下孩子,从今以后,更加当他不存在。
而经过那件事,秦香珠这个亲生母亲,对于这个儿子也更加无可奈何,不知道该如何管教。
当贺瑞成出生后,秦香珠有了寄托,更加不愿意去管了,每个月按时给些银子就算了。
夫君不成事,家公家婆不管教,所以古开怡的日子才会过得这么辛苦。
连自己出嫁,带过来的嫁妆也被何子涵输了个一干二净,自己三天两头还要挨打。
“母亲,儿媳的房里真的没有一件值钱可变卖的东西了,求求母亲说说相公,让他别再去赌了。”
古开怡抱着秦香珠的小腿,请求她出面管教一下自己的孩子。
贺瑞成看到自己的娘亲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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