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掌控一切的帝王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夏不渝指使小公主动的手。
“很奇怪吗?你把她的母亲给抢走了,难道还要她对你感恩戴德不成?圣上难道真觉得,你那仨瓜俩枣的赏赐,能比得上母亲终日的陪伴?”
帝王有那么多的子女,今天可以宠爱这个,明天再宠爱那个,宠爱能有几时?
有谁的宠爱长盛不衰吗?
后宫里的女人啊,最是可怜。
因为不知道何时,她们就会成为弃妇。
小公主曾经见识过皇贵妃被禁足,如今她的母亲又被打入冷宫。
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没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事情了。
只需要稍稍在小姑娘耳边说几句话,一切就水到渠成。
庆历帝怎么也没想到,夏不渝竟然会指使那孩子来杀自己。
“看来我该杀的不止他们,还有你。”
只不过现在,他杀不动了。
帝王躺在御榻上,甚至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谁能想到,夏不渝竟然才是这幕后黑手呢。
“是啊,当初你就该把我也杀了,何必留下我这个先帝朝的余孽呢。”
先帝朝的余孽。
帝王勃然色变,“你,你说什么?”
“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是你的孩子呢?”夏不渝轻笑起来,“就因为你奸污了我母亲吗?”
“我与你母亲是两情相悦!”
庆历帝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尖锐。
“人已经死了,随便你怎么说。”夏不渝看着这冷冰冰的宫殿,“只不过午夜梦回时,你就不觉得愧对我的母亲吗?”
没等庆历帝说话,夏不渝又开口道:“因为你而死的女人,我母亲并非第一个,圣上最近有梦到过平章郡主吗?”
这个名字让庆历帝一愣,夏不渝笑着指着他身后,“她就在你身后,要向你求欢呢,你怎么不回头看看她?莫非是不喜欢如今皮包骨头的她?”
“平章,死在了河套府!”
“是啊,所以我把她的骨灰取了来,就在你枕头边放着呢。她生前就与你同床共枕,死前唯一念着的人也是你,你就不能回头看她一眼吗?”
犹如鬼故事一般的话就被说出口,吴德海进来时就看到帝王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御榻上。
“把她拿走,把她拿走。”
他像是发了疯一般的大吼大叫,“去把夏太傅请来,去请太……”
话还没说完,黑色的血迹从帝王嘴角蜿蜒而下,吴德海大惊失色,“陛下!”
却是无力回天。
端王前些日子才伏诛,如今庆历帝又暴毙,一下子大魏朝乱了。
其他原本跟帝位无缘的皇子们都动了心思。
一时间你方唱罢我登场,持续了三年的五王之乱让整个大魏朝身心俱疲,京畿之地的百姓们苦不堪言。
倒是山高皇帝远的西北河套府成了塞上江南,牛羊成群瓜果丰盛粮食高产。
连续三年,不断有人涌入河套府。
有不少百姓带着那高产的粮种和果瓜蔬菜离开河套府,还有的则是在此安家。
中原动乱,河套府倒是成了这一方圣土,起码在这里,不用担心被战祸波及。
时值五月,正是夏收时节。
唐诗试着用老唐同志捣鼓出来的简易版“收割机”将麦穗打到箩筐里,觉得这个新发明真的很不错。
难怪总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呢。
麦穗很快就被倒到车子里,车子四面封闭,在装满了麦穗之后就会被运往晾谷场。
河套府的夏收收割早已经有一套体系,这会儿便是守城的将士们都在帮忙收割小麦,十分的热闹。
许蓟安看着正在那里烤麦子的人,“你就真不打算去京城?”
过去三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许蓟安这才知道,夏不渝竟然是先帝子嗣。
他的母亲竟是当初被夏家送到宫里的夏妃。
只不过也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什么庆历帝曾经奸污夏妃,所以夏不渝到底是哪位先帝的子嗣,还真说不好。
但是如今,五王之乱动摇了整个大魏朝的国本,不管夏不渝到底是哪个先帝的血脉,都是皇族中人,难道真的对帝位无动于衷?
“你都当孩子的爹了,能不能别跟人抢吃的?”
夏不渝很是不耐烦的将烤好的小麦拿到一旁,唐诗还没吃呢,都被许蓟安给偷吃光了。
“我跟唐小四谁跟谁,吃一口怎么了?小气。”许蓟安感慨,当初大把的银子给自己花都不眨眼,现在自己想要从夏不渝这里吃一口都要得到唐诗的恩准。
真是太难了。
夏不渝懒得搭理他。
许蓟安自然有办法让这人听自己说话,“你跟唐小四打算就这样?”
这话说到了夏不渝的痛处,那小丫头死活不答应,他倒是也没法子。
三年了,不就是当初不告而别去京城吗?
至于现在还都念着这事,死活不肯嫁给他吗?
过去三年,五王为了争取唐诗的支持,不断有人来这边提亲,都被他打了回去。
可每每他提亲,唐诗只是笑一笑并不回答,究竟是他哪里做的不好?
“你当然是好的,但是有件事你得知道。”许蓟安觉得夏不渝有时候太聪明反倒是变得格外的傻乎乎。
“唐诗这人啊,放在第一位的是她老爹。”
这话翻译过来那就是搞定老丈人就能搞定媳妇。
“但我已经问过唐先生,他没意见啊。”
许蓟安愣了下,“那,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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