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看见这张便签的时候,请不要声张。现在我所写下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的切身体经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但是希望看见这个消息的人能获得救援。
不要完全相信你的队友,他们中间可能有个真正的骗子,想想你这几天的经历,不觉得奇怪么?我被人出卖了,现在被困在这里,我不知道未来如何,求生之路会走向何方,在这注定孤身一人的路上我可能走不远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抵达救赎的彼岸。
这么一张莫名其妙的便签留言让尼克大皱眉头,自己的前半生都流转于赌场和监狱,身为职业赌徒和专业骗子,他的人生经验总结起来只有两点:不要相信任何人、成为第一。他来这里确实是寻找着传说中的餐馆-赌博游轮,他的大餐就是赌船上的菜鸟和肥羊,察言观色的能力他自认为在四人中第一,但是这张不知真假的莫名其妙的便签却让他心里惴惴不安:他第一次进监狱的惨痛教训,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他被一个人畜无害的老好人设局坑掉了全部的家身,第二次进监狱的经历是对别人手下留情了,却被别人翻盘赶尽杀绝,两次相信人性的美好却两次进了监狱丢失了一切,现在这几年他堪称心狠手辣的作风让他混的还算可以,要不是这次丧尸危机他也不会临时跟人组队—对他来说,独狼的生涯可比团战自在多了。
可是这张便条勾起了他心中的质疑,他周围的人,真的可以值得信任吗?
大块头的中年球队教练,看起来是个热情爽朗的老好人,自己偶尔在体育版上看见过这个人(为了赌*球),人是能对的上,但是他记得这个教练的脾气并不是很好,跟同事、队员关系紧张,而且还是个十分自律的人,现在他看见的只是个贪吃无节制的胖子,为人热情和善;瘦小的女记者,很不巧他是那家媒体的忠实观众,他根本没在节目上看见过这个人,女记者自称资深记者,入职十多年,可是自己的印象里这家媒体牌面连个深肤色的都没有,是个标准的白右立场的媒体,怎么会接受一个尼哥作牌面?而且之前聊天的时候他的几个不经意的小问题直接让她露了马脚-谁家王牌记者连自家大老板长啥样都搞错了?明明是个秃头的中年男子,在他一点误导下能认成快退休的大妈,这可不是一点记性不好能解释的。至于那个小个头年轻人,恐怕也不是什么善茬吧?进屋先找枪,不愿意走中间,自称人际关系简单却对整座城市的角角落落了如指掌,这根本不是一个居家宅男或者内向的妈宝男能做到的(反正他自己无法把每一个街道、每一座大楼的所有信息了解的这么清楚),这小子有事隐瞒着大家,他以自己多年的行骗生涯保证!
现在四人被困在枪店阁楼里,不大的空间和完善的个人生活痕迹证明了这里曾经有一个人生活过一段时间,墙上的挂历上日期划着红线—从政府下第一个隔离令不久,凌乱的被褥现示着主人离去的匆忙,一边的桌子上还放着半瓶未喝完的可乐,看来这个人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正在这时候,个头最高的教练发现房梁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他和小个子修车工搭人梯摸索了一下,是个简易的榴弹枪,看上去是钢管和信号枪改装的,但是没有枪榴弹;一个铜哨被拴在了上面,教练认出这是比赛用的哨子,声音十分响亮,可是为什么一个口哨会跟估计是求救的榴弹枪拴在了一起?大家搞不明白。但是,有榴弹枪证明原主这里有过榴弹,哪怕是自制的榴弹也可以轰开路障,这时候女记者罗夏儿发现了一张新的地图,它显示了如何去商场展示的跑车那里—这是他们原定的逃生路线!难道有人会捷足先登?要是没有跑车他们就会困死在那里—周围的丧尸群不会让他们这么容易的去下一个地点!
这时候外面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响,看样子是什么东西炸了,大批的丧尸被声音吸引了过去—这本来是个好消息,但是小个子修车工却尖叫到:偶不,那是跑车所在的地方!难道爆炸的是他们原定的生还希望?
这时候忙着布局的飞斋暗骂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刘易斯这个熊玩意瞎出主意,把那辆传说中的跑车给炸了,这样完全断了二代四人组的退路,只能让他们来短吻鳄户外枪店据点碰运气—这样的话他的计划被废了一大半,可惜了,本来他还试着挑拨一下四人的关系,也许按照游戏原版剧情,这四人组从萨凡纳一路逃到了新奥尔良,这一路上的磨合让他们彼此亲密无间,但现在,这时候他们只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乌合之众,他估计要是只能救一个人离开的话四个人能彼此捅刀子…真可惜不能让他们彼此猜忌一下,报复原剧情里比尔大爷的仇了。
放弃了自己的计划的飞斋,完全不知道人心是种多么经不住考验的东西…
这时候罗夏儿躲在厕所里,借口上厕所的她看着手上的小纸条,这张纸条撕了一半,剩下的字样模棱两可,但是她还是找到了一些心惊胆战的词语—ceda(游戏里那个半吊子防疫承包商)、潜伏专员、人体实验…这么模棱两可的内容要是补全了完全可以霸榜,她在过去两周的逃亡之路上了解到,这次丧尸危机有黑幕,政府奇葩的应对措施简直是石乐志一样,但是这要是跟以前的《生化*危机》游戏剧情对比一下就不难发现,政府在灭口!他们要屠杀这座城市所有的人,他们要隐瞒什么消息,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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