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太子的话,刘恒表示很迷茫,也很困惑!
他为何是独一无二的?太子把宝儿压在他的身上的原因是什么?
这儿一切的一切的根源儿究竟是什么?
刘恒百思不得其解,同时系统也产生了迷茫,也想不出来太子脑海中的想法。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明明刘恒野心勃勃地要当棋手,结果还没有使出全身的劲儿呢,对面的棋手就表示他投降了,你赢了,这种感觉。这让棋手没有棋手的胜利快感,反而更像是对面的棋手把棋手当成棋子了的感觉。
带着满心的疑惑,刘恒问道:“大哥,为何把宝儿压在我的身上啊?小弟从小娇生惯养,身娇体弱,而且还体弱多病,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坦白来说,我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劝大哥三思啊。”
太子迎着太阳的脸上的嘴角轻轻扯动,语气中带着调侃说道:“十三弟,你娇生惯养,我承认。身娇体弱,还体弱多病,你说这话儿,十四弟能干吗?”
刘恒杠精附体,说道:“大哥,咱俩说咱俩的话,关小十四什么关系啊?”
太子发出只有刘恒前世才懂的笑声“呵呵。”
刘恒仰着头看着太子说道:“大哥,你站着累不啊?要不咱坐在榻上聊啊,小弟总仰着头,挺着个脖子,脖子挺酸,挺疼的。”
太子听见刘恒的建议,于是很顺从的坐了下来,拿起一杯水,润润了干涩的喉咙。
待到他喝完水,润完喉咙后,开口说道:“至于为什么把宝儿压在你身上,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刘恒很讨厌这种说法,就好像是前世大人对小孩儿说你这儿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嘛啊,以后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刘恒说道:“行,既然大哥不告诉我原因,自然有大哥的道理,可以,我接受。但我想知道大哥为什么对我有如此信心啊?就算我有这儿能力,不怕到时候我翻脸不认账,翻脸无情吗?”
太子想了想刘恒的话儿,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向刘恒问道:“十三弟,咱亲兄弟之间,坦诚相是个怎样的人?”
刘恒在脑海中回忆着太子的形象,顿了顿说道:“实话实说,在我的印象里,大哥,可能你的悟性很好,但你的根骨资质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吃了这么多天材地宝,也没有进入先天境界。”
太子听到这话儿,黑线布满全脸,黑着脸说道:“十三弟,说点你独特的观点,别说这儿种大家都知道的话。”
刘恒发出奇怪的“喔”的一声,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大哥。”
太子无奈的说道:“开始吧。”
刘恒说道:“先根据我所见所闻,大概能知道大哥的性格特点。”
太子听到这话,来了兴趣,说道:“哦?我什么性格特点啊?说说看。”
刘恒回道:“大哥的执政风格就一个字——稳。大哥就像是糊表匠一样儿,努力且积极地维持着各方力量脆弱的联系,比如说世家,军方,朝堂,以及民间。”
太子同意刘恒的说法,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你所说,我在努力的粘合各方势力。但至于联系是脆弱的,我不太认同。”
刘恒解释道:“以往大哥执政的时候,想想那些颁布对于世家不利的政策,有利于民间的,大部分都是不了了之,或者是落实不下去,被阳奉阴违。你说这种联系难道不脆弱吗?”
刘恒吐出一口浊气儿,持续输出说道:“大哥,这些你都忍了下来,也做出了退让。这就导致世家的力量逐步的膨胀,这让那些世家狗日益的嚣张,竟然还敢在朝堂上公然说出‘刑不上世家子’这种混账话儿。大哥,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的能力,可以在别的地方找补儿回来,可以维持联系。你就说这锅儿你背还是不背?”
太子回道:“这个锅我不背。为兄认为不可轻易动世家,需要小火慢煮,不可大火,否则容易动摇国本。为兄在这一点上并没有错,可惜天不假年。况且为兄也只就是个东宫太子而已啊。”
刘恒明白太子的意思,虽然,太子说的没有逻辑,也比较隐晦。太子的意思是他只是储君,不是真正的君主,权力不在他,而在于他们的父皇。从这点上来看,世家大臣是有底气的,并不怵太子的,没有办法以势压人。
刘恒端起水杯,饮了一口后,说道:“世家之存危于猛兽也啊。”
太子听到这句话儿,用教导的口吻对刘恒说道:“世家的存在有利有弊,不要觉得他们全然不好。十三弟,你要记住一句话,世家之人可用,不可全用,亦不可全然不用;世家之人可信,不可全信,亦不可全然不信。”
刘恒翻了翻白眼,说道:“大哥,听君一席话,真的是胜似一席话啊!”
太子问道:“此话听得如此怪异,何解?”
刘恒说道:“何解?通俗易懂的来说就是你说的都是废话啊,大哥。一席话就是一席话。真真是货真价实啊。”
太子感觉受到了刘恒的侮辱和嘲笑,于是贤明如他这般儿,选择了避而不答,转移话题地说道:“言归正传,你问我为什么对你有信心,答案就还在那个字里——赌。”
刘恒提高声调说道:“赌?又是它?我跟你说啊,大哥,我,代王,十三子,刘恒这辈子与赌毒不共戴天。”
太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问道:“那黄呢?”
刘恒挠了挠头,表示忘了,可以再来一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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