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兰这话一出口,刘诞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有蛊?”
“在哪?”
刘诞紧张的左顾右看,但是他只看见刘瑁从远处姗姗迟来。
穆兰这个时候一边耸动鼻子一边转身。
“蛊就在那个人身上!”
刘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整个人都是一怔。
“刘瑁?”
“你说蛊在刘瑁身上?”
穆兰缓缓点了点头没说话,双眼冷冷地扫视着四周的情况。
“应该是在别处下的蛊,不是在这大院里。”
刘诞听后眉头不禁紧锁起来。
“这蛊要命吗?”
“他会不会死?”
穆兰听后缓缓摇了摇头说。
“需要滴血验证,不然我也没法确定是什么蛊。”
“我只能闻出来,他身上有我们门派蛊的气味。”
穆兰的天赋就是嗅觉非常敏锐。
当年她师父也是因为这个才将其收到门下的。
在穆兰周边三十步范围内,所有异样的气味她都能够察觉出来。
两人如同行注目礼一般,径直看着刘瑁由远及近走了过来。
刘瑁见二人如此模样,不禁也纳闷地转身看了看身后。
“二哥,你们在看什么?”
刘诞听后立刻咧嘴笑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看你气色不错!”
“这是从哪里来啊?”
刘瑁听后脸上表情更纳闷了一些。
“二哥你真会说笑,你从哪里看出我气色好了?”
“刚才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倒霉,我这半边身子都湿了!”
“不说了,总之就是晦气的很!”
他说“晦气”两个字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刘诞看。
刘诞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内涵,当即就皮笑肉不笑的反怼了回去。
“是啊,你最近确实挺晦气的!”
“要不就多做点善事吧,也许能改命也说不定!”
刘瑁听到这话气的整张脸都青了。
这啥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坏事做的太多,需要做点善事找补一点吗?
我说自己晦气,那是看见你了!
有你在我就感觉很晦气啊!
“是是是,二哥说得极是。”
“我就应该像您学习,去城门口搭个粥棚。”
“说不准也能捡两个厨子义弟回来,也能开办几间酒楼也说不定!”
刘瑁这话说得当真是毒舌!
刘诞当年在涿郡开粥棚苦等关羽、张飞的事情,外人可能不甚了解太多。
但是作为一家人的刘瑁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更过分的是,他连刘关张三兄弟当过厨子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事了。
要知道,厨子在古代是非常低贱的身份。
刘诞在战场之上都没遇见有人拿这说事,却不想今天被自己亲弟弟给说了。
刘诞心里这个气啊!
当厨子怎么了?
关羽本来就是卖大枣的,张飞则是卖猪肉的。
他们二人的身份原本就不高,所以被刘诞拉去当厨子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
刘诞骨子里实际就是一个现代人的思维,他自己也并不觉得当厨子哪里不好。
但有些人就是眼光狭隘,总爱鸡蛋里面挑骨头,爱把这个事情放大了去看。
刘瑁显然就是这样一种人。
他心里就觉得厨子身份低贱,打心眼里就看起不靠手艺吃饭的平民大众。
这可能就是刘诞与那些高阶贵族的本质区别吧。
他身上带有一种特有的平和魅力。
他不会因为对方身份低贱而轻看谁,也不会因为谁身份高贵而抬举谁。
他看的是能力,瞧的是本事。
所以他身边才聚集了一群出身并不是很高的人才。
关羽如此、张飞如此、魏延如此、黄忠如此、张辽如此、赵云如此、徐晃如此、颜良如此、文丑亦如此。
“你们根本不懂!”
刘诞忽然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
刘瑁听得糊里糊涂,满是疑惑地看向刘诞问。
“二哥,你说什么呢?”
刘诞看着他轻轻笑了笑说。
“没什么,快进去吧。”
“父亲大人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刘瑁见刘诞说话乖乖的,心情好奇得难受却真的不想再耽搁什么了。
刘瑁缓缓抱拳施礼离去。
他人刚走远些,穆兰就开口说话了。
“你刚才说他不懂什么?”
刘诞听后露出一丝得意神色说。
“他不懂得民者得天下!”
穆兰听后微微蹙起了眉头。
“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蛊的事情。”
刘诞听到这话脸色一变,随即重重一拍手说。
“坏了,刚才把这茬都气忘了!”
“咱们得快些想办法抓住下蛊的人。”
“不然我这个兄弟可就没命了!”
穆兰缓缓点了点头,连忙转身往外走去。
刘诞只能嘱咐她多加小心,然后转身快速朝着大厅走去。
刘诞、刘瑁二人都到齐了,刘焉召集家中众人正式说起了二人双喜临门的事情。
一家人自然是其乐融融,家宴间更是热闹的要紧。
但谁都想不到,这次聚会竟然是刘焉家最后一次人齐的家宴。
从此之后,刘焉这一脉再难聚齐这么多人了。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大红绸子差点把整个成都装点全了。
益州牧两个儿子的婚礼,自然是成都城头等的大事。
早在半月之前,刘焉就已经命人去送请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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