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民呵斥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想分就分,夏初晴和俞玄英都不在户口本上,你再啰嗦,就一个也不给他们分。”这话就很揭俞仲秋的伤疤了,村民不知道夏初晴已经失踪了,但俞仲秋心里明白,要不是那场意外,迁个户口的事只是小事而已,现在人都找不到你让他怎么去办这事。于是俞仲秋火从心起,站起来冲过去掐住那人的脖子一把按在会场的桌子上,众人赶紧拉架,俞仲秋此时力气奇大,四五个人都没有把他拉开,还被他更加用力掐紧那个人的脖子了。
俞仲秋愤怒的吼道:“他们两个都是我俞家的人,都是我俞家的人,谁敢说他们不是我俞家的人,老子掐死他。”一向老实不喜欢惹事的俞仲秋此时几近癫狂,俞仲秋这一房叔伯兄弟马上应承道:“应当分,应当分。”他们自然是站俞仲秋这边的,而俞大余虽然不是站这一边的也算公道,要不也做不了这位置。特别是那个被掐住脖子的村民眼见眼珠子都凸出来了,情形十分危急,马上就说:“好好,只要你拿出结婚证,就给分。”这就不算为难人了,俞仲秋气一顺手就松了,那个村民赶紧挣脱开来,心有余悸的躲到一边。俞仲秋平时也是蛮老实的一个人,怎么提到分钱就拼了命一样。他哪里知道,俞仲秋在乎的是村里承认夏初晴的地位。
找了个族弟开车到镇上把结婚证拿过来,亲眼看到俞大余把夏初晴加入总名单,加入俞仲秋名下,将关系一栏填写为妻子,俞仲秋才长舒一口气,多日来郁结在心中的不快才算暂时放下。出了会场俞仲秋拿出手机给夏初晴拨打过去,还是关机中,俞仲秋熟练的挂断了通话提醒,心里急的就要逼出眼泪来,小心翼翼的把两本结婚证贴身放好,朝自家走去。
见俞仲秋回来,俞妈还不知道开会那发生的事,她把之前夏初晴留给俞仲秋的文件拿出来,说:“这是小夏之前留给你的东西,说是土地使用证,我们也没有打开过,你拿去吧。”俞仲秋自然是意外不已,忙拿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希望里面会有夏初晴的下落。
里面是四本证书,一本是《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证》,另外三本是南郑市城市花园一处房产的三证,房产证,契证和土地使用证,一串钥匙,一封书信,俞仲秋打开书信里面正是夏初晴手书:大叔,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已经离开你了,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令我永生难忘。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该离开的时候总是要离开的。你对我对别人总是太好了,却对自己很苛刻,一年都不舍得给自己添加一点衣物家装,这也是我唯一不放心你的地方,在城市花园我帮你买下一套住房在六楼,虽然是电梯房,我还是希望你上去的时候是爬着楼梯的,你太缺乏运动了又胖,总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吧,里面我为你准备了很多衣服,春夏秋冬你可以随意更换,对自己好一点,不要让我离开了都放心不下,物业费已经帮你交满三十年了,以后的物业费你得学会让你家俞寒冬处理,这点你要相信他会有这个能力的。你种植椿树的那片地我帮你承包了下来,租期三十年,租金已经帮你全部付完,你可不要让那里荒废了哦,我帮你分析过市场,种植椿树是可行的,虽然不能让你财源滚滚,却能保你衣食无忧。虽然离开后我会想你的,但是希望你能放开心结,不要悲伤,他日如有缘相遇,请假装从不相识。
最后一行有几滴水印痕迹,可能,是夏初晴的泪水吧。俞仲秋并没有被里面述说的赠品震惊,而是最后一句话,他日如有缘相遇,请假装从不相识,以及字迹上的泪水,这让俞仲秋的心发生了强烈的绞痛,吐了一口鲜血,然后昏迷倒地了,把俞爸俞妈急的差点背过气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俞仲秋已经睡了三天,俞妈是老泪纵横,俞爸是唉声叹气,但是又不能怪人家小夏,人家走之前赠送的财产价值超过百万,俞妈俞爸都不知道人家居然这么有钱,而从这点就知道,两人门不当户不对,是不可能会在一起的,他们认为俞仲秋可能是想通了这点,才郁结心症而吐血的,俞仲秋其实是因为夏初晴的不舍而离而吐血的,他知道她的心里也是异常难过。
十一月后,修路的的线路图纸正式确定,竟然是贯穿俞仲秋的椿树园,不是横断的,是沿着椿树园最长的距离直线通过,这下俞仲秋不干了,这是夏初晴留给他的念想,他死活不同意被征收,这事村里开了好几天会,公路设计师算了一下,从俞仲秋的椿树园穿过是最节约的,其实组长俞大余也知道那片地跟别的地不一样,别人种些树补偿青苗款就行,俞仲秋的地已经收了三十年的租金,当然他不知道夏初晴找关系连证都办出来了。
村里商量着卖了俞仲秋的时候,俞仲秋拿出土地承包经营权证,拒绝被征收,还带着几个亲近的堂兄弟守在他的地皮上。最后商量单独赔偿俞仲秋三百万,用以赔偿俞仲秋这三十年的土地增值收益,地皮以村里的所有权按其他地方一样的补偿,作为村里则另外划出一块地给俞仲秋种椿树,也给办证,但是那块新地如若再有征收,则收益归村里共享了,不再单独补偿给俞仲秋了。
这事搞完又到了过年了,照例俞仲秋总会给夏初晴的微信汇报一些近况,当然夏初晴从来就没有回过。年前,城市花园小区俞仲秋拿着房产证和物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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