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师兄安排婚事!
徐霁宁当即放下碗筷,惊诧道:“疯了吧。”
李琅很认真的凝视她,摇摇头,说:“我没疯,他也到了适婚的年龄,难道你愿意看他等你一辈子?”
“况且,有我在,我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徐霁宁默了默,“你……确定他不会和你打一架?”
李琅笑笑,“他不一定打得过我。”
他实在太害怕了,徐霁宁对顾羽有多情深义重,他比谁都清楚,想到自己和徐霁宁曾经的温存都建立在长得像顾羽的基础上,李琅忍不住发抖。
李琅不喜欢顾羽出现在徐霁宁身边,想让他消失,又担心他死了。
顾羽若是死了,他李琅永远没有比过他的机会。
徐霁宁说:“你愿意安排,人家不一定愿意服从安排,成亲这件事,还得靠缘分。”
李琅低头闷闷不乐的啃包子,“嗯,知道了。”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让徐霁宁亲自安排顾羽的婚事让顾羽死心。
结果她没有懂他的意思。
“阿宁,我们尽快找到金蚕回南疆吧。”
徐霁宁点了点头,说:“确实,南疆不能长期没有你。”
李琅心想,我更不能长期没有你。
按理说,下墓这种事一般在夜深人静时,徐霁宁一行人在日上中天的时刻到达皇陵。
开满杜鹃花的山丘静静沐浴在阳光之下,附近没有巡逻的士兵,只有不时传来的几声清脆的鸟鸣。
一座蕴藏巨大财富的皇陵,竟然敢不派一兵一卒看管,可见其底下潜藏的危险性。
为了方便行动,三人都穿上紧身的劲装。
漫山遍野的春花,皇陵的入口到底在哪?
顾羽从包裹里拿出一张图纸,上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李琅看不懂。
但是徐霁宁和顾羽看得懂。
徐霁宁扫了一眼,指向图纸上不起眼的角落,问:“师兄,这个地方为什么是这样的设计,不太符合两仪八卦的常理。”
顾羽凑近看,正好擦着徐霁宁的肩膀,他神色闪过一抹了然。
“师妹,你还记不记得师父说过南境机关术的法门?”
徐霁宁沉吟道:“机关术分三大派,我们学的是其中的秦派,对另外两种楚派和齐派只学了四五分,莫非……这是楚派?”
“嗯。”顾羽颔首,眼里流露出几分赞许之意,“师妹,万变不离其宗,我们二人齐心,天下没有破不了的机关术。”
此时的李琅默默的哼了一声。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踮脚朝二人面前展开的图纸看去,本来听他们说话脑袋大,看到图纸脑袋更大。
这什么跟什么?一个个像龟爬的字,一条条像蚯蚓的线,偏偏他们两个看得津津有味!
三人行,必有一人尴尬。
李琅才不愿意做尴尬的那位。
“咳咳!”他轻咳两声,故意打断顾羽离徐霁宁越凑越近的身体,“阿宁啊,既然找到的入口,我们不如赶紧下去吧。”
“不行。”说话的是顾羽,他慢斯条理的卷起图纸,面对李琅,一脸严肃。
“什么时辰下墓非常有讲究,不能像莽夫一样说干就干,我们要整理好一切的路线商量备用的计划,才能事半功倍。”
李琅抽了抽额角……
你才莽夫!你全家都莽夫!
徐霁宁拍了拍李琅的肩膀,说:“好啦,我们听师兄的,这方面他比我在行。”
在她不经意的瞬间,顾羽朝李琅小得意的挑眉。
李琅:……
那不是挑眉,是挑衅!挑衅!
李琅猛咬后槽牙,哼,术业有专攻,你的蛊还要我解呢!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伤身体,阿宁会心疼的。
正在此时,他听见顾羽问了一句:“真的会心疼吗?”
李琅心头一跳,以为他也能听见所谓的心声,扭头看去。
好家伙,他更生气了。
顾羽可怜兮兮的伸出左手,左手拇指被划了一道口子,擦破了皮,有几道丝丝的血痕。
“师妹你看看,这个草有没有毒,刚才就是它不小心把我擦伤的。”
伤口也不是很严重,徐霁宁接过草仔细瞧了瞧,应该无毒,只是这草生了锯齿状的边,不留神容易被划伤。
徐霁宁说:“应该没毒吧。”
顾羽扔下手中的草,把受伤的手又凑近了些,说:“师妹你仔细看看,我这伤口会不会被感染啊?”
“要是感染的话,你真的会心疼吗?”
李琅翻了个白眼,呵呵,那可不赶紧把伤口给阿宁看,要是看晚了,伤口就愈合了呀!!!
拳头硬了。
在徐霁宁即将触碰到顾羽左手的一瞬间,李琅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闪身过去,一把抓住顾羽受伤的手指。
力道很大,顾羽面色一变。
李琅皮笑肉不笑:“一点点小伤而已,过一会儿就结痂了,本王在战场上伤筋断骨的次数多了,有经验。听本王的,这点小伤就别矫情了!”
顾羽咬着牙把自己的手指从李琅醋意横生的手掌中奋力抽出来,微笑道:
“顾某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什么伤重要什么伤不碍事也一清二楚。皇陵危机四伏不比战场轻松,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
说着,他再次向李琅抛出一个小得意的眼神。
李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羽吹了吹自己的手指,对徐霁宁说:“师妹,我们来商量一下什么时辰下去最合适吧。”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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