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都快蒙蒙亮了，方信已经写了满满的四张纸。
上面都是一些不适合在晚上看的内容。
但方信面无表情地把它写完了。
随后郑重其事地塞进了盒子里，重新盖上，放回到了书桌底下。
天完全大亮之后，巡捕局传来消息。
刻意伤害汤汤的女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快天亮的时候突然发疯，声称自己要死了。
闹了一圈又一圈之后，又把心理医生请过来给她看了一次，说是因为造了孽，心虚所导致的。
心理医生还苦口婆心的劝她道歉，不要死鸭子嘴硬，不然迟早害死的会是自己。
女人一开始不相信。
可是当她闭上眼之后，发现正式医生所说的那样。
她原本紧绷的态度终于松软了，主动开口求着巡捕，让她给汤汤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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