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苟且的声音,我显得很是尴尬。
既然你们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走路的声音,那么我在这里的出现,就说明此刻在他们眼里,我才是鬼!
不过,我现在完全不想搞恶作剧,吓唬一对正在苟且的男女。
我厅的桌子上,拿出吴晓帆的手机,打开手机图库,比对最后三张照片的背景,和这个房间的背景是否一致。
答案是肯定的,图库中的最后三张照片,就是吴晓帆在这所房子里拍摄的。
而且,从放大的照片像框中的反光可以看到,拍摄者就是她的老公项阳本人。
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让我羡慕不已。
这套房子面积很大,一共有三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大的会客厅,外加一间开放式厨房餐厅,一处酒吧台,两个卫生间。
而且,整套房子装修也很豪华,这样的经济能力已经远超普通人。
一边在房间里走,一边再想一些问题。
项阳到底是谁呢?是森林里的那具男尸?还是隔壁房间里的男人?
那具女尸曾经向我示意过,躺在她身边的就是她的老公项阳。
可屋子里的男人又和项阳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那到底谁才是项阳呢?或者说,夫妻俩同时遇害,而隔壁的男人是另外一个人么?
还是......?
脑中灵光一现,我只要找到隔壁男人的身份证不就真相大白了?
想到这,觉得男人的身份证最有可能放在,他与那个漂亮的女人苟且的房间里。
我小心翼翼走进隔壁房间,看着两人愉悦甚欢,我拿起了沙发上的男士西裤。
从西裤口袋中找到了男人的身份证——徐彬!
徐彬?我看着身份证上的信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么会叫徐彬?他不是叫项阳么?
我拿出两张身份证,放在桌子上对比。
皮肤、眼睛、面部轮廓、鼻子、嘴,甚至连耳朵都完全一致,所不同的是两张身份照片头发的长短、身份证有效日期、身份证号码,以及户籍所在地。
难道,其中一张身份证是假的?
有这个必要吗?办理假的身份证要做什么呢?以他们这种经济基础,除了违法的事,一般事情都可以得到满足的。
可为什么要办一张假身份证呢?
我想不明白,干脆先想别的问题,这个问题先搁置。
项阳的身份证有效期是:一九年八月十号到三九年八月十号;而徐彬的身份证有效期是:一九年九月三十号到三九年九月三十号。
不会这么巧吧?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身份证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却不同。
而且,两人的出生日期仅差不到两个月时间。
难道他们几个是同学么?不好说!
我把男人身份证直接拽进自己的裤兜,到其他房间找到产权证、结婚证、离婚证等,更重要的证件信息。
好进一步弄清楚事实真相,最终确定凶手是谁!
衣柜、书架、储物柜等,能藏东西的地方让我找了个遍,都没有我想找的东西,唯独在书房的一个暗格里发现了一个保险柜。
这个暗格被一副大的相框遮挡,不仔细寻找还真发现不了暗格的存在。
发现它是因为,这个相框我在吴晓帆的手机里见过。
如果只是见过,那也很难猜到里面还有隐藏的空间。不过,在黑暗中打开手电筒却会发现,这个相框里的人物相片的眼睛会动。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这会动的眼睛把我吸引到了。
一番摸索后,我才拿掉这幅相框,露出里面的暗格空间。
既然这暗格里有保险柜,那么一定保险柜里装着很重要的东西。
我不懂开锁,也不敢直接开锁,担心自己瞎摆弄会不小心拉响警报器。
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闪现出来。
就在他们欲仙欲死接近尾声的时候,我在他们的房间里开始挪动凳子和沙发,并手拿着一顶帽子在屋里来回走动。
起初是在下身位的女人率先听到了动静,她紧张地提醒男人,房间里有异常。
可是男人正处在欢愉的最后阶段,根本不理会房间里发出的响动,并敷衍女人,说是凳子自己没摆好,挪动两下很正常。
可我其肯善罢甘休,我弄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把柜子里的衣服都扔在他们趴着的床上。
如果,男人再不理会我,那我接下来就打算对这间卧室里的花盆动手了。
男人终于停止了疯狂的动作,翻身下地,从他一侧的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带库的尖刀,拔出尖刀,喘着粗气,警惕的看向我手中举起的帽子。
“谁?是人是鬼,你出来说话,别鬼鬼祟祟的。”
“你们俩能看得见我吗?”我试探性问了一句。
可男人的眼神根本就是处在游离状态,而女人也是畏惧我手上拿着那顶帽子。
既然你们又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说话,那么好戏就要开始了!
我想起了上一次的初试任务,在那栋小楼里,在廖启亮的家中,廖启亮就是在镜子里写字和我沟通。
虽然,我不能和廖启亮一样藏在镜子里,但我直接站在镜子面前写字效果是一样的,只因为他们看不见我。
在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就率先在女人包里的众多口红中,挑选了一只颜色最鲜艳的。
看着警惕而茫然失措的两人,我用口红在镜子里开始写字。
“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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