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妮伸头一看,雪白的小衣服上,果然被湿了一小片。
“你这骚娘们儿,想了是不?”
“还没。”
“那怎么有水了?”
“是……是刚才被吓尿了吧。”
“又在骗我,那你敞开来,让我看一看。”
“你又不是没看过,有啥好看的。”
“以前都是急三火四,稀里糊涂的,这回咱就弄一回清楚明白的,你说好不好。”
“你就知道胡来。”
“先看,看完再办事儿。”
“这样蹲着挺累的,还是躺到沙发上吧?”胡大妮央求说。
“那好吧,赶紧了。”
胡大妮半眯着眼睛,往前挪动了几步,弯腰躺到了沙发上。
马加权痴痴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径直俯身上去,忙活起来。
没多大一会儿,老东西就没了能耐,突然高昂了头,双目紧闭,嗷嗷“惨叫”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叫声胡大妮并不陌生,但她还是睁开眼睛朝着马加权瞄了一眼,这才知道他已经溃不成军了……
“死东西,这么不禁折腾。”
马加权扭曲着一张皱纹密布的老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刚想开口说些啥,却猛然听到外面发出了“噗通”一声闷响。
两个人停止了各自手上的动作,极力平息着呼呼大作的喘息,侧起耳朵,用心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静悄悄,听不到丝毫异样的声息。
胡大妮顾不上抹一抹身上沾满了的黏稠,满脸惊悸地蹿到了沙发上,瑟瑟地蜷缩在角落里。
马加权起身系紧腰带,快步进了里屋。
他很快又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把手枪模样的东西,弯腰弓背地挪到了窗口前,挑起了窗帘的一角,探头探脑地朝外张望着。
观察了十几分钟的样子,马加权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白色开关,院子里瞬间光亮如昼。
他再次撩起窗帘,朝外张望着。这才看到,在靠近月台不远的地方,有一块黑乎乎的大石头。
马加权转过身来,冲着胡大妮晃了晃手中的枪,镇静地说:“用不着那么害怕,有这个呢。”
“你……你怎么会有枪?”
“枪是好东西,可以辟邪。但你可一定不要说出去啊,这可是犯法的事情。”
胡大妮点点头,问:“你说会不会还是那个鬼?”
“啥鬼啊妖的!明明是个人,奶奶的,竟然深更半夜地往院子里扔石头。”马加权故意把话说得很淡然。
胡大妮双臂用力搂紧了上身,问马加权:“你说那个人,他……他会不会看到我们在弄那个?”
“看到又能怎么样?他又不敢说出去,一旦说出去,还不把自己暴露了啊?你说对不对?”
胡大妮微微点了点头,看上去平静了许多。
马加权把那把自制的手枪放在了茶几上,坐到了胡大妮的身边,双手搂紧了她光溜溜的身子,贴在她的耳根处问:“你不是还没过瘾吗?那咱接着弄吧。”
胡大妮怪怪地打量着马加权,说:“你就不怕呀?都这样了,你还想弄那事儿?”
“这就叫处惊不乱,来吧,这次保你舒服!”说着,便动起手来,把胡大妮赤条条的身子摊平在了沙发上。
被惊吓过度的胡大妮哪还有那份“性致”,尽管此刻就躺在马加权的跟前,却把自己收得很紧,像具僵尸。
马加权望着那张粉色尽褪,略显苍黄的小脸蛋儿,安抚道:“有啥好怕的?人之所以害怕,其实怕的都是自己,真要是豁出去了,哪还有啥好怕的?”
“能豁出去吗?还有家,还有亲人呢。”胡大妮眼睛呆直,喃喃道。
“可你越怕,坏人就越猖狂,你信不信?”
“我就是觉得那不是个人,肯定不是个人,真的!”胡大妮一把搂住了马加权的胳膊,惊恐地喊道。
“不是人能是啥?鬼能把那么大的石头扔过来吗?”
“我远远地就闻到了,他身上有股阴森森的味道,就像刚从坟墓里钻出来的一样。”
马加权抚摸着胡大妮的瑟瑟的俏肩说:“哪来的鬼呀?那都是吓唬人的,鬼能把那么大的石头扔进院子里来吗?”
“鬼能耐着呢,还有啥不能做的?不用说就那么一块石头了,就是整间屋子他都能给你搬走,你信不信?你就是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那就绝对不是个人。”胡大妮望着马加权说。
马加权把手移到了胡大妮胸上,轻轻按揉着,开导她说:“我看你是被吓破胆了,看啥都是鬼了。”
胡大妮厌烦地推开他的手,说:“你也不想想,咱村里自打开春以来,发生了多少蹊跷事啊,那么多的女人被糟蹋了,又不是正经的搞人家,不是把下边给撕裂了,就是用啥硬梆梆的东西给捅得稀巴烂,你说这像是人干的事吗?”
“倒也是,人哪有那么厉害的。”
“还有呢,就说那个王校长吧,在咱村上时就连连出事,被暗地里很揍了几次,连摄像机都被抢去了,这刚刚离开村子吧,人就莫名其妙地死了,还被投进了井里面。还有那个女老师,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疯了,疯得人事不省了。这一连窜的事,你觉得像是人干的吗?”
“我在这个村子里都活了这么多年了,咋就从来没听说过闹鬼的事呢?谁面对面地见过?谁又知道鬼究竟是个啥样子?肯定是没影的事儿。咱村子里这一阵子发生的蹊跷事是不少,怪的确也怪了些,但没有一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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