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妮这几天一直陪着派出所的民警跑前跑后,又是找人,又是问话的,还要买这买那,照顾他们的生活,忙得不可开交,早就困乏得不行了。这时候马加权要去医院,也没她啥事可干了,便告辞一声,回了家。
进屋后,胡大妮倒头便睡。可刚刚闭上眼睛,就恍恍惚惚进入了梦境一般,隐约看见看水库放那个老胡爬上了她的身体,又是摸,又是捏,又是揉的,就连他身上那根挺物也实打实地蹭在她的某一个地方,一点儿都不消停,直撩拨得她浑身灼热,风生水起……
直到有了活色生香的超然之感,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摆正了身子,伸手摸了上去。
她竟然还觉得那个人就在自己身边,并且真实地抓住了,然后像对待自己的男人一样,一步步进行下去……
腾云驾雾、潮起潮落、死去活来……
等到颓然倒塌时,胡大妮猝然打一个激灵,完完全全清醒了过来,这才知道只是个梦而已。
胡大妮被吓傻了,她起身坐起来,惊恐地满屋子打量着,却连个鬼影都不曾见到。
如此以来,她就越加心神不宁起来:难道老胡的死真的有自己有关吗?难道是他不肯放过自己?
难道……
胡大妮在忐忑慌乱中熬过了整整一个上午。
午饭过后,等儿子去了学校,又上床打起盹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桂花推门进了屋,冲着躺在床上犯迷瞪的胡大妮喊开了:“浪逼啊,你怎么能睡得着呀?”
胡大妮被吓了一跳,埋怨道:“臊帮子,你就不知道在院子里喊一声呀,吓死我了。”
“你也怕呀?觉得你巴不得有野男人进来呢,也正好帮你解解馋。”桂花边撒泼说着,边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你那张破嘴就不能积点德呀?就是个臭腚眼,八辈子都放不出一个香屁来!这几天你都跑哪儿放骚去了?连个人影都不见。”
桂花撇一下嘴,尖酸地说:“你还知道惦记我呀?瞧这一阵子把你给忙的吧,跟在那些警察后面,屁颠屁颠的,怎么看也算是个人物了!”
“这不是被马加权那个老东西给缠上了嘛,帮他带了个话,就脱不了身了,要不是水库那边出了事,怕是还得跟着忙活。”胡大妮搪塞道。
“哦,对了,胡大妮你说水库上那个老流氓咋就自杀了呢?”
胡大妮一怔,问:“你咋就知道他是自杀的?”
“刚才打街上走,听那些老娘们儿在嚼蛆,探进去听了听,这才知道他是自杀。”
“你觉着他会自杀?”
“谁知道呢,难说,又不了解那个人,咋知道他会不会自杀。”
“啥叫不了解?人家都把真家伙给你了,是你自己没含住罢了,一点都怪不得人家。”胡大妮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你就别在哪儿放狗屁了!要不是你坏了心肠子,让俺演那种烂戏,俺还用得着丢那么大的丑了。俺也跟着犯傻,那可是白花花的太阳底下呀,被人看见了,还不丢死个人啊!”桂花拉着脸说。
“谁知道他这么快就死了呢,早知道这样,说啥也不该糟蹋人家。”胡大妮说着,脸上浮出了一丝伤感。
桂花不知道胡大妮内心的隐痛,接着大大咧咧地说:“咱跟他又没啥深交,只要是开闸放了水,浇了地,也就达到目的了,他死不死的与咱有啥关系!”
胡大妮不再说话,呆呆地倚墙而坐,表面上看似平静,内心却翻江倒海地难受。
她有一种预感,准确地说是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在鼓噪着,在折磨着,好像是在说“库头”老胡的死,你胡大妮是脱不了干系的,是你害死了他……
“浪b,看你那个熊样子,心疼了?一个大野驴似的男人,死了省心!免得他以后再胡乱祸害女人。”桂花解气地劝慰道。
“对了桂花,那些人咋就知道他是自杀的?”胡大妮立起身来问道。
“说是警察从那个人的床铺下边,搜出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得清清楚楚。”
“纸条上都写了些啥?”胡大妮急切地问道。
“你急啥急?又不是你老相好,肯定不是写的你。”
胡大妮脸上一阵不自然,说:“你可别说,桂花呀,说句真心话,我还真担心他的死与咱有关系呢。”
“就你多事,与咱有啥关系?”
“你想呀,咱去用那种手段逼他放水,他又不得不放,会不会是让上头知道了,处分他了,这才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呢。”
桂花沉着脸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是,你想多了,人家临死之前写下的那张纸条,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是咋回事儿?纸条上写了些啥?”
“具体写的啥我倒不知道,只听那帮子娘们儿说,他留纸条的意思是自己活腻了,说他的死与别人无关。”
“就这些?没别的了?”
“还有,好像还说他请求他们单位的领导派人把他的骨灰送到云南去。”桂花说到这儿,扭头问胡大妮,“你说他干嘛要把骨灰送到云南去?”
胡大妮心里一沉,摇了摇头,没有接话。
“哦,对了,可能他老家就在云南那边吧?”
“也许吧。”胡大妮敷衍一句,呆着脸不再说话。
其实她心里亮堂得很,老胡就是本地人,只是他没有留下个一儿半女的,媳妇又跟着人家跑了,他肯定觉得留在这边也没人给他烧纸上坟,云南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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