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在瘟疫再也没出现过,可是这种隔离方式却沿袭了下来。”贝尔点了点头。
“好吧,你要不要睡一会儿。我们入夜开始行动。”安娥莎靠着大树似乎对瘟疫的事情不再感兴趣。
“你也睡会儿吧,这里白天是不会有野兽的。”贝尔往后一躺,安安心心的睡了。这种靠近哨站周边的密林,野兽基本都被猎干净了,就算晚上在这种地方露营也不用担心被袭击。
安娥莎轻轻的合上了眼,想着恶魔罗艾蒙的瘟疫技能――芬伽,心理不由得一声叹息。不敢睡熟的她渐渐进入了浅眠。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哨站已掌灯,号角在提醒着人们哨站的大门将要关闭。贝尔也被安娥莎从梦中唤醒,她真是搞不清楚这个人类少年为何如此能睡,前面两次晕厥竟还不能补足他的精力。
夜色已晚,密林中斑驳的月光为他们提供着唯一光源,借黑暗的掩护两人逼近了隔离木屋。木屋门前只有一名哨兵守卫,想要潜入只能从正门进去,虽然守卫士兵很好摆平,可明亮的那里完全暴露在哨塔的警戒之下,会被轻易发现。
“一会儿咱们先躲进干草垛,把门卫引过来干掉之后,就突入进去。”安娥莎低声说道。
“那岂不是等于正面开战?不行。”贝尔悄悄的回应。
安娥莎扶着矮枝探头看去“我们速度快一些,等哨站反应过来之前带人离开。”
“不,待会儿干掉他之后,你迅速套上他的衣服和铠甲,我戴上帽兜伪装成你的囚徒。把我带进去,你在外面制造正常的假象。”贝尔的爷爷曾给自己讲过的经典潜入,此时被他照搬了过来。
安娥莎犹豫片刻,摇了摇头“就算守卫只有白天的八人队,那么肯定有七个还在屋里,你进去就是送死。”
贝尔轻轻地活动了一下右腿感觉确实没有大碍,便凑近安娥莎附在耳边悄悄的说“一会儿,这样……”
安娥莎的同意显得十分为难,但还是点了头。
两人小心翼翼的钻进了隔离木屋后面的干草垛中,慢慢向着侧面挪去,巧妙地躲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呼吸,安娥莎按下了贝尔去摸武器的右手。
“啊……”女子轻呼的声音从房后传来,见哨兵没有什么动静,安娥莎又轻轻的啊了一声。连续那么两三声,守卫便呆不住了。平时听人说哨站周边的密林里,常有年轻男女**,没想到自己当值还真遇见了。听这声音还真嫩,左右无人自己去看看说不定还能落到点什么便宜。
哨兵刚刚拐进墙侧的阴影中,便被安娥莎迅捷的拗断了脖子,按进了草垛。这神乎其技的诱敌方式,着实令贝尔叹为观止,连安娥莎自己也觉得十分意外。本想学鸟叫,却因为光腿穿裙子钻的干草垛,从一开始就奇痒无比,到最后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结果一张嘴,变成了啊……再试一次还是啊……
倒霉的守卫就这样栽在了失败的口技之下,不仅没了生命,更被扒去了衣物,只剩底裤的一角露在草垛外。
伪装好的安娥莎溜溜达达从房后出来,哨塔上的士兵也并未觉察到什么异样,应该只是内急罢了。
走到木屋门前安娥莎静心听着屋内的动静。有人说话,声音不大却是正常语气,如果不是屋子隔音好就是至少隔了两道门。
攥紧手中的短矛,身子慢慢向后退,脚后跟轻轻抵在木门上,稍一用力发现已经上锁。掏出从守卫身上拿到的钥匙,背对着木门捅进锁眼,轻轻一拧,慢慢的推开一条缝隙。刚听到的说话声并没有变得很大,果然是有两道门。
看来贝尔说的是对的,这隔离屋果然是有两道门。不论外面还是里面,想要进出这个隔离屋,单方面是行不通的。这种门禁方式可以有效防止平民的误入和被隔离者的逃跑。
确认情况后,安娥莎再度关好木门,过了一小会儿,她忽然显得紧张起来,随后便举着短矛向屋后走去。哨塔上的士兵也对这边加强了注意。
不多时安娥莎押着带着黑色帽兜的贝尔,从屋后走了出来,向着哨塔挥了挥手示意安全。绑住双手的贝尔被推搡到木门前,安娥莎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押着贝尔进了第一道门。
两扇门之间是一个狭小的门廊,两盏小灯分饰左右,安娥莎摸出两柄飞刀,提贝尔松了绑,贝尔右手持匕,左手上套着指刺。二人对视一眼,安娥莎用短矛直接撬开第二道木门。
咔的一声,随着木门被暴力撬开,贝尔率先冲了进去,守在内门的士兵刚转身就感觉颈间一阵冰凉,便倒了下去。
跟进来的安娥莎眼疾手快,两枚飞刀嗖的飞出,直接钉在另外两名守卫的前额,竟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噗通噗通,拜隔离屋特有的隔音要求所赐,尸体倒下的声音,并没有引起屋内其他房间内的注意。
厅内有八个小间,除隔离人员休息的地方,还有伤员、医生和守卫的休息室。两人只能挨个的找。押解人员的时间并不需要很多,安娥莎没有多余的时间和贝尔一起排查,剩下的事情只能贝尔自己做了。
虽然极为不愿意,但是为了不让哨塔上的哨兵起疑,安娥莎还是退了出去,继续扮演守卫的角色。
房厅中的贝尔盯着这八个小间的门,其中有一间住的赫兹米尔大叔,暂时还不知道这些房间里面的人是不是都已经睡着了,万一开错了门那就是凶多吉少。
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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