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住气,不敢出一丝声音,后背紧贴着墙壁往右侧的房间伸手摸了过去,手臂在墙壁的上上下下挥动了一下,没有感觉到电源开关。我沉住气,贴着墙壁向右侧迈了两步,可还是没有摸到电源开关。
一个人在黑暗中待的时间长了,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找不到电灯的开关,更是急得满头大汗,汗水从额头上不停地流下来,滑落进双眼,酸酸的,但是我不敢用手去擦,更不敢吭声。
朝右侧走找不到,那我就只能顺着墙壁往左侧慢慢地挪回去,一定是我找错了方向。
我移动了两步,突然觉得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腰上,心一凉,就连呼吸也在瞬间停止了。
大脑反馈来的第一信息就是“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进了我的皮肉。现在我好后悔,后悔自己如此莽撞,结果丢了自己的性命,后悔怎么就没,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对那个喜欢的女生表白……
不知道人在死的那一刻会不会想到自己一生的所作所为,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我就这么僵硬着身体在黑暗中站了半天,是不是已经死了?怎么我的心情变得如此平静?
不对,不对,我还能感觉到腰上的痛,但这种痛并非是撕心裂肺的那种,我缓缓地伸出右手去摸。
日你娘的!天杀的!是那个该死的门把手!我先前朝右侧走了两步,然后又往左侧走了回来,刚好是门把手所在的位置,自己吓自己,吓出一身病,折寿啊……
我没来得及抱怨,就迅速往左侧迈了一步,这次终于摸到电灯开关了。
打开灯,我的眼睛一下子就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所刺激,加上汗水迷湿了双眼,很痛。
我用最快的速度擦去浸在眼里的汗水,重新戴上眼镜,朝屋里的各个角落扫视了一番。
屋里堆满了门板、破床、木块,还有一些破损的桌椅,除了我没有别人。
我的心脏再次得到了放松的机会,肺也忍不住加速运动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副很贪婪的模样,虽然储藏室里的空气夹杂着太多不纯净的因子,但求生的本能让我不再去挑剔这一切。
我走到门边看了看那个门把手,也许这只是个储藏室的门把手,文哥他们懒得花钱换一个,上面居然有个一厘米长的突出物,细长,尖端还留有血迹。
我用手摸了摸腰上感到疼痛的部位,的确流了点血,不过没什么大碍。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就开始寻找扎带的线索。
齐思贤说他是在一个工具箱里找到的扎带,于是我就开始翻找那种类似小箱子之类的东西。
储藏室里比较零乱,我找了半天,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一个深蓝色的塑料箱子,跟我在学校背的单肩挎包差不多大小。我打开箱子,里面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很多工具,锤子、螺丝刀、扳手等等。可我蹲在地上找了把天也没发现什么扎带,只是有一小段黑色的带有齿轮的塑料,貌似是从扎带上断裂下来的一小部分,无法估算它的长度,可眼前的这个扎带的残余部分的宽度和厚度是不是就和齐思贤手里的完全一致,我也无法肯定,因为这种扎带的宽度和厚度的计量单位都是毫米,这种“毫米”的计量单位虽然在生活中还算常见,但就具体的长度谁也不会去拿着个尺子到处研究。
对于扎带的问题我无法下定一个准确的结论,这就好像天平的两端,在重量约等的情况下,总是做着一高一低的跷跷板运动,怎么想怎么有理,还是放下这个问题先找个防身用的工具吧。
于是就着手实施我到储藏室的第二个目的,挑个合适的防身工具。我从工具箱里拿了一个银白色的金属扳手,估计有三十厘米的长度,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有点分量,可是扳手上面沾着不少油污,而且我的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液,我把扳手握在手中用力地挥动了两下,发现它很容易从手里甩出去,万一真和别人动起手来这东西可不怎么保险。
我干脆就放下这个扳手,又找了一个一字形的螺丝刀,二十厘米长,木制把手,这下手感好了不少。而且相比之下,与其高高地抬起手臂用扳手砸下去,还不如用螺丝刀去戳,而且螺丝刀比较容易隐藏。
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防身工具,心里也多少舒坦了一些。
我把那个螺丝刀别到了自己后腰上,用t恤掩盖了一下,之后关上灯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储藏室。
当我下到二楼和三楼之间的那个楼梯台的时候,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我的身后正有一双不怎么友善的眼睛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猛然回头望向三楼的方向,可身后空空如也,除了过道上昏暗的灯光令人感到压抑之外,我的耳朵里就只能听见那越下越小的雨声了。
我告诉我自己,一定是神经太紧张了,千万要稳定住情绪,不要再自己吓唬自己,这个时候我一定要保持冷静的心态。
可我的脚还没迈出两步,突然感觉脚底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我伸手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那是一个白色发亮像是玻璃的装饰物,上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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