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万物惨淡,地面风起尘舞,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兆。
归桑轻轻推开那扇门,屋内阴暗,一块暗红色的大布,盖在地面上。
“归桑老师要送我们什么礼物?”盛小开伸着头好奇问道,那隆的高高的红布,异常的醒目,不知道下面放的是什么东西。
“去打开看看。”归桑侧身让路道。
“啊。”盛小开打开那块公布,一股臭味扑面而来,他惊叫出声,眼神不可置信,浑身颤抖着,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是昔日的同窗,咽喉以下的都呈现半腐状态,森森白骨,在光的照射下,反射瘆人白光。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盛小开留下眼泪,悲伤万分,随即惊恐的看着归桑,他向后退去,是数十名同窗未寒的尸骨,前面是一脸阴沉不明目的的老师归桑。
“你的性命把握在骆子莘的手中”归桑挡住门,声音阴冷道。
“骆,骆老师,你想用我引骆老师上钩?不,不可以……”盛小开口齿不清,连连说不,归桑老师这样对待自己的学子,太恐怖太残忍了,他想引骆老师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以为你有这等份量吗?”归桑冷冷说道,那一只眼睛似是睥睨又似不屑。
“归桑,你想要做什么?”一道温怒的声音传来,带着脚步声。
“骆老师,不可……”盛小开见状便朝着门口冲去,话还没有说完,喉咙一甜,鲜血喷涌而出,他再也说不出话来,艰难的向前挪动几步,便倒了下来。
骆子莘连忙上前去扶他,可惜晚了一步,半蹲的身体僵了僵,差点没有爬起来,看着满屋子死状各异的尸骨,他的眼前耳边回荡起他们死前的绝望,惶恐的挣扎。
“这是你干的?”骆子莘眼睛发红,泪光闪烁,他的胸膛在颤抖,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他以为归桑给他的书信中十八人身亡是假的,是玩笑,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惨状。
归桑更是以盛小开性命为要挟,让他在规定的时间赶来,看着眼前景象,他眼睛红了,心痛了,却是无法挽回。
“是。”归桑冷漠道,他现在的每一句话都冲击着骆子莘的心灵。
“怪我,怪我,若是那天我的态度再坚定一点,他们就不会被你……”骆子莘的声音越来越颤抖,颤抖到再也说不下去。
“你的有教无类,让我很欣赏你,诚邀你加入魔教暗瞳。”归桑道。
“你果真是魔教一份子,你动手吧!”骆子莘怒道,一副视死如归,他知道自己力量打不过他,但归桑也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呵,刚才还夸你……”
突然零学院剧烈晃动,上空的结界化作气压,朝着零学院压去。
骆子莘见归桑没有动作,便跑了出来,只见上空浑浊之气不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向下压。
“不好了,大门开了。”
“不好了,魔教攻来了。”
“魔教魔徒呀!”
“雏刃败类!啊!”
四周开始变的嘈杂,骆子莘暗叫不好,既然归桑跟自己摊牌,那么就是说,他已经没有在零学院卧底的价值了。
诡压的下降,零学院的建筑开始出现裂纹,轻微的摇晃着。
魔教的魔徒蒙面而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零学院,见人就攻击就砍杀,不带任何感情。
大多数的魔徒都是样貌年轻少年稚刃,他们杀人手段更加极端可怕,零学院众人宁愿遇见魔徒,也不想遇见雏刃。
零学院元力屏蔽,魔力大放,受到压制的零学院众人,如在菜板上的鱼肉,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其宰割。
“众人冷静。”龙四占喊道。
此刻,甲班的学员正在演武场等待骆子莘前来授课,他们没有等到骆子莘,等来的是成山成海的魔徒。
魔徒蜂蛹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各自的刀凌厉无情,只取生命,不留生机。
龙四占,刘月涵,齐月煖,阿忆,朴瑾风,楚泽南,严阵以待,各自使出武学。
一道邪风刮来,归桑发丝微动,墨绿身影闪现,出现在战局,攻向阿忆。
阿忆与归桑对战,其他的魔徒便不攻击他,两人功夫竟不相上下,朴瑾风看的出来,两人在放水。
朴瑾风加入二人战斗中,看似帮阿忆打归桑,却有意无意的联合归桑攻击阿忆,阿忆渐渐落显下风。
“朴瑾风你这是帮忙吗?”阿忆喊道。
“不好意思,手滑了。”朴瑾风冷淡道。
“将他逼入塌区。”归桑冷冷道。
一旁躲闪的柳谦湘武学功底薄弱,渐渐体力不支,每次都在生死边缘徘徊着,被魔徒逼入塌区,朴瑾风只得脱身去帮他。
诡压是魔教异徒的特殊术法,重点诡压的对象是塌区,也是零学院的主殿,现在变成一个最危险的地方,此处剧烈的晃动着,不时有隔空大石块传送砸下,顶上也在断断续续的崩塌。
零学院遭此横祸,孤立无援,其他幸存的的学院学子,只聚在一处冷漠观看,看着零学院建筑崩塌,哀嚎声一片,没有任何找人帮忙的意思。随着魔教魔徒越来越猖狂,零学院附近零散几人,纷纷躲在家里,视而不见,满神城已经几乎没人,魔教接二连三的攻击满神多处,死的死,伤的伤,疯的疯,走的走,就算是救,也只是送死多几具尸体而已。
“阿忆小心。”阿忆被逼入塌区,一块大石块轰然落下,龙四占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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