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内城,只见这里的人比外城的更加毫无生息。
这里的人面无血色,两眼无神,总是小心翼翼一惊一乍的,怀中揣着一个小瓶子,每当情绪激动,就将鼻子凑近小瓶子。
迎面走来一人,黑色的连衣帽罩住了他大半张脸,手中拿着一朵花,就像是被血染红而绽放的红花。
朴瑾风与他擦肩而过,黑袍似是轻轻的抖了一下手,花化作一瓣一瓣,飘向他,朴瑾风接了一片在手中,黑袍人露出神秘笑容,两人就此擦肩而过。
“怎么回事?这里的居民为何如此颓废虚弱,”朴瑾风问道。
“我们对你毫无掩饰,你见到我们尊主就知道了。”朱太稳没有多余的解释,自顾自的带着他们前行。
朴瑾风搓了搓手中的花瓣,一个花词涌上心头“罂粟。”
林斌搀扶着林强向着首都而去,林强病的越来越严重,看着自家弟弟满头大汗,咬着牙背着自己,不由觉得自己是累赘。
“停下来歇一会吧!”林强轻轻的拍了拍林斌的肩膀说道。
林斌嗯了一声,半蹲着,将他轻轻的放了下来,然后顺势坐下,二人就这样靠在大树下休息。
“哥,你放心,我一定带你去首都治病。”林斌轻轻的喘了几口气,拿出水来,拔下塞子递给他。
突然一个低沉声音传来,林强吓的水袋都掉在了地上,水咕嘟咕嘟的从袋嘴流出,就如同即将流逝的生命一般,不可挽留。
“这其中果真有猫腻,不用去治病了,因为此时此地,就是你们的坟墓。”青年人留着一撮胡子,是朱太稳的左右手,人称卒四。
“为什么?非要治我们于死地。”林斌站起来对他吼道。
“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就你这样还出来混?算了,我给你们兄弟俩一个爽快。”说着,卒四亮出长刀来,步步紧逼两个兄弟。
“我有病,我是将死之人,死不足惜,但是我的弟弟还年轻,还有大把的光阴没有走过,求你发发善心,放了我的弟弟。”林强撑起病弱之身,将林斌护在身后,因为虚弱而将要趴在地上,看着他手中的长刀,眼神坚定,视死如归,或许这对他来说是解脱。
“哥,你说什么呢,你别求他,今天我就搏一搏,死就死,大不了十八个三年后,再续青春。”林斌扶了林强一下,将他护在自己身后,心中有一丝害怕颤抖,心一横冲向卒四。
卒四冷笑,举起长刀,冲着林斌而去,只觉得林斌一矮,长刀落了空。低眼一看有什么趴在自己的脚下。
原来是林强拼尽全力,抱住林斌把他拥到一旁,林斌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卒四并未有动作,只是好笑的看着他们。
“你不是他的对手,快走,快逃,”林强向前挪了挪,双手抱着卒四的双腿,冲着摔在一旁地上的林斌虚弱喊道。
“不,我不能。”林斌看着眼前一切,只是呆呆地不知所措。
“快逃,不要辜负我的牺牲。”林强再次说道。
“愚蠢,闲聊该结束了。”卒四骂了一句,拽着林强的头发,手中的长刀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划,颈部猩红洋溢,人无生息。
“哥”林斌大喊,眼泪夺眶而出,直接爬了过去,扑在林强的身上,用手捂着他的颈部,希望能够阻止鲜血流出。
眼睛哭的血红的林斌,抽出身上的小刀,朝着卒四胡乱挥去,每一击都使出全身力气,抱着必死的心态,不断的进攻。
卒四轻松化解,看准时机,长刀一挥,林斌手中的短刀被打落在地。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林斌怒吼道。
“因为,你哥求我发慈悲,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林强的牺牲就不值了。”卒四转身离去,慢慢消失在林斌的视野中。
林斌不知道卒四为什么不杀自己,可能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弱小,看着地上的林强,林斌趴在他的身上,小声哭泣着。
看着天色,大约将近中午,在朱太稳的带领下,众人在一所房院停了下来。
“你们暂且住下,夕阳落下的时候,就是你与我们兰溪之主,见面的时候。”朱太稳嘴角上扬道。
朴瑾风二人进去院中,朱太稳使了一个眼色,几十个属下立马动了起来,向这个院子扩散,将他包围起来,由林伟负责守着大门。
一个低着眼眸,低着头,看似怯生生,浑身虚弱的人,迈着小步,朝着这院门而来。
他对着守门人林伟道:“我是来伺候他们的。”
林伟淡淡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让他过去。
桌上放着一个茶壶和两个杯子,朴瑾风拿过一个杯子来观看。
“可能有毒。”楚泽南连忙阻止他,杯子被打翻在桌子上,这时一个枯瘦的手将杯子扶了起来,并且将他摆正,提起茶壶往里面倒水。
“小人名叫王掩,是被派来伺候两位公子的。”王野低头道。
“你是这里的村民吗?”朴瑾风看他粗布麻衣,与林伟等人的穿着有着很大的区别。
“是。”王掩顿了一下,随即回答。
“你的眼神与我们所见到的人,有所不同。”朴瑾风看着他那一双暗淡垂帘道。
“有什么不同?”王掩问道。
“光。”朴瑾风道。
王掩一愣,随即问道:“公子可知道门外的人,是什么人?”
“总之不像是好人。”朴瑾风道。
“他们是极乐教的人,也是所谓的兰溪城主,你们的结局可以预料,失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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