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说说你大约什么时候要吧。”白万里顿时眉开眼笑,稍微转手就把扇子打开轻轻给阙七扇着风。
阙七看到白万里总算是答应了,也笑着递给了白万里一沓银票:“这是定金,白兄看看够不够?”
白万里见钱眼开第一名,看着那一沓银票就知道不少了,笑眯眯地点头,把银票收入囊中。
“那,徐某就先回去了,要是剑到了白兄手里,麻烦第一时间通知我。”阙七知道自己不能在外呆太久,今日无事,可以去看看宴七,若是陈溪川突然找自己的话,那就明日再去。
“好,不送”白万里端起酒杯,对身边的人吩咐着什么,大约是买玄铁剑的事情,阙七也就这样离开了酒楼。
阙七前脚刚走,陈溪川后脚就到了酒楼。
白万里摇着扇子看着陈溪川的表情有些戏谑,陈溪川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奇怪:“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你脸上写着两个字。着急,说吧,又有什么事情找我?”白万里就知道陈溪川没事是不会找自己的?干脆自己直接问出来。
“有这么明显吗?”陈溪川自言自语,然后就把宴七不见了的事情告诉给了白万里。
“阙七?他刚刚还找我了,估计现在回府去了吧。”白万里扇子摇着摇着就停了下来,他知道,宴七失踪的话,很可能是太后的手笔。
“万一宴七也不在阙七那里你怎么办?”白万里看着我陈溪川几乎是夺门而出,忍不住在身后问了一句。
“那我就进宫,问问太后到底要干什么。”陈溪川侧身停住脚步,声音低沉,白万里皱起眉头:“那你的计划不就被破坏了?”
“宴七和计划,哪个更重要?”陈溪川说完就离开了,这句话似乎是在问白万里,但实际上也在问他自己。
陈溪川一边往尚书府赶去,一边在心里想,自己真的可以为了宴七放弃整盘计划吗?
宴七要是死了,自己之后就算有了一座城池又如何?自己真的会开心吗?
可是,这个计划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计划,事关多人,到时候怕是自己无法左右。
若是计划失败,宴七也离自己而去,陈溪川谈了口气,不敢再去想。
快马加鞭到尚书府倒是快,阙七刚准备收拾了走,就被陈溪川截在半路上。
“阙七,你可有见过宴七?”陈溪川看阙七带着大包小包的包袱准备骑马离开,一时间心里有些慌,他没看到宴七,只看到阙七收拾包袱,这是为何?
“宴七?宴七昨天就被我接走了啊……”阙七有些迷惑,下了马走到陈溪川身边才敢开口。
“谁让你接她走的?”陈溪川心里总算是放心了,但语气还是严肃无比,似乎要吃了阙七一般。
“是宴七,派人告诉我,说让我接她走的。”阙七想起昨天兰亭慌慌张张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恍惚:“难道王爷不知道吗?”
“我不是说,只有我发了命令你才能接她走吗?”陈溪川只觉得火冒三丈,但在尚书府门口,只能紧紧捏着拳头。
“我怎么知道,昨日那么着急叫我,我还以为是你的意思,事情紧急哪有机会去问你啊?”阙七本就觉得陈溪川独断专行,自己的妹妹自己还不能接走了?还得告诉他?这下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声音都大了好几倍。
“我们的计划还没开始,宴七暂时不要离开我。”陈溪川平静了下自己的情绪,开口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宴七派人让我快点接她走,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不派人来问问我?我还以为是,是太后把宴七带走了!”
陈溪川说完这句话,面色依旧很黑沉,但是心里却放心了许多,知道了宴七的行踪,自己也就无需担心了,只是目前虽然知道了宴七安全的消息,但他脑海里还是冒出了更多的疑问,宴七为什么要走呢?
“你知道宴七为何突然要走吗?”这件事目前只有他俩知道,所以陈溪川不得不软着性子去问阙七,但一张臭脸是怎么都无法掩饰,似乎就在告诉阙七:你私自带走宴七,我很不爽。
可是阙七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自己的妹妹安排人来告诉自己叫自己接她,这不明摆着是第一重要事吗?管那么多身份地位和权势呢?他肯定第一个就去接她,而不是还问问陈溪川的意见。
就这样,陈溪川居然给自己摆臭脸?自己连夜护送宴七到了安全地带,还要回来接受陈溪川的臭脸?!
真的是有够气人的,阙七顿时怒火攻心,顾不得什么地位什么上下级,也不管这就是在尚书府的门口了。看着陈溪川的黑脸就是一句:“我自然不知道,昨日护送宴七事情紧急来不及说这些,但我今日一看似乎明白了,宴七看来是被王爷气走的,不过要是我天天对着一张冰冷的脸,迟早也得走,还走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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