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语死了。
太多可疑之处了,也是因为这么可疑,崖子姜才时而担惊受怕,时而斗志昂扬。
因为,天下间是真的有神仙。
“我的乖乖!大灾大难来临从来都不讲道理。可是,人为的大灾大难到临前后,不应该给人打个招呼?”
无计可施之下,崖子姜唯有等主人家回来,因为只有主人公才能解释清楚墙壁上会自主复活的画究竟是什么。
究竟是山还是画。
“苦逼啊!”
主人家不在,一个人容易胡思乱想。好好的,他却无缘无故想起,最不愿回忆一刻之前处于窘迫的不堪。
那些人太可恶了。
“那些东西,我一定会追回来的!”现今没有追兵了,安全的一批,崖子姜却恨意难平,那个恨啊,咬牙切齿。
多门道法好防身,这话亲自证实了,真的一点毛病也挑不出。
回忆当时,危急关头,才想起来学过遁地术,总算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但是,慌慌张张以大乱遁术离开,头也不敢回那时,手腾脚震,慌乱逃窜,步履蹒跚,才勉强使出几乎忘记得七七八八的遁地术,别人修道学的是遁地术,到了自己这里压根就是大乱遁术,临急临忙的乱来是多么的狼狈,眼幕闭落下消失的那一刻,他不忘对头那一张张戏谑自己的嘴脸。
崖子姜不承认那些人有多厉害,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背景。
绝对力量面前,他绝不螳臂挡车,若要扭转这样的颓势,唯有突破新境界。
短时间内突破新境界又谈何容易。
多少斤两心中有数,别人学的真是遁地术,自己是大乱遁。
飞天飞不了,遁地术临急临忙一顿瞎折腾,再乱来一次大乱遁术没准把自己送到天各一方的千里之外,再不小心给送到杨踵面前,岂不是自找麻烦,非不得已,他是死不愿再用半吊子也算不上的遁地术了。
一次又一次的落魄,气忿于心,现今再想想太气人了。
那个时候不是他福大命大,是太狼狈了,心里面的苦,叫苦不迭。
“怪了,我这是怎么了?”想到这里,崖子姜顿悟了,遭遇再糟糕,再不济也不至于这般,究竟是那出了问题,他又说不上。
想着,想着,火热如冉冉烽火,迅速散开,蔓延至全身,仿佛自己一下子成为一片火海。
不明原因,崖子姜突然浑身发热,周身都冒出白气了,慢慢的化成黑气冉冉升起。
短暂闭眼的一瞬间,周围随之而变化,天空幻灭,大地开裂,变成了两半,一半光与白,一边黑与暗。
分不清东南西北。
光与白这一半中有几个人,另一边黑与暗也有几个身影。
“你就是懒,不到火烧眉毛不知道勤快……”一张严肃的老脸,却面带慈祥的微笑,无奈的一声轻叹。
“死懒,死懒的,还能指望你干成一件事?”一个耿直憨厚的小胖子,左手呈递一只鸡腿,右手拿着油饼伸直,鄙视的目光凝视着。
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像是嘲讽,又像是鼓励的说,“出了山里,用你的懒告诉天下人,你可以的……”
一张迷糊不清的脸笑着,和蔼可亲,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没能看清楚这张脸,但是这张脸是无比的亲切,仿佛若有光,指引人走向希望,“懒是一种习惯,改不过来,那你就废了”
一张朦朦胧胧的小鬼脸,略显几分阴深,小鬼脸对着他高高竖着拇指头,“懒……你是这个!”
一双凌厉的眼神从四面八方扫过来,仿佛无数双眼睛布满了天际,“你把懒当饭吃,结果还吃得饱饱的,厉害了?”
一个冷漠白面小公子叫嚣,“懒是一种病,我从来不认为你能自愈,果真如此,全然是无可救药的地步!”
一个满脸胡须的大叔,停下拿着砍树的斧头转过头说,“你除了懒,便一无是处!”
“你已然从适应懒,还未到接受时刻,就已经成为了懒……王八龟都比你勤快,你还有救?”一张稚嫩却嫌弃到五官扭曲的脸骂他。
“懒惰直情是你家养的?”一张精致娇气的的脸,大大咧咧的不开玩笑的说他。
“你不是最懒的,但是最懒的里面,你是其中之一!”一个白衣教书先生悠闲自在的扇着纸扇,得意洋洋的教训他。
“你还能再懒一点?”一个以背对人,不给正脸的人,不留情面的数落他。
那么突然就沦为大众笑柄。
“哈哈哈……”
一干人等齐齐笑着。
崖子姜嗤之以鼻,哼声,“我是什么人,难道你们比我还了解?”
“哈哈……”笑声更为响亮,一直笑,一直都嘲笑他。
笑声源源不断,直知道笑,如鬼嚎荡漾于黑与白的临界,又似乎由自己内心深处发出。
鬼笑勾引着,就要引出那不可告知的阴暗一面。
崖子姜心神一震,恍恍惚惚的使劲慌慌头,右手自打几巴掌,崖子姜才保持了镇定,默默地看着他们笑,可是他脸色不大好,几滴虚汗顺着两鬓流下来。
“哈哈……”
笑声不断挑战崖子姜的耐性,也在一步步侵蚀崖子姜的良知。
一张张熟悉的脸争先恐后的涌现,有熟悉的,有陌生的,一个个面目狰狞都在激怒他,如九厉阴鬼一样非要将人拖入至暗无尽处,永不见日,永无出头,崖子姜脑壳几乎给挤爆了。
一团魔火将崖子姜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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