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明白,这是对方还是把自己排斥在他们两个人小团体之外的一种表现,最基本的就是显现在一种默契的信息拒绝共享的细节上。
到了度假屋,胖子和章泽一起抱怨着这破木屋实在是和这个名字不搭配,陈诗则是默默地搬起了东西先进了屋,然后在装做在整理东西的样子,实际上,上一次,胖子和章泽先后进了小木屋,他则是去了河边,也确定,自己肯定错过了什么,不然之后章泽和胖子不会故意把自己支开,剧情转折点发生的那一刹那,小木屋这里发生了爆炸坍塌,绝不是一种偶然。
等到胖子和章泽也进屋后,陈诗走到了客厅的一个角落里,手里,则是默默的拿着一个玻璃镜片放在了窗台上,一边装做看外面风景一边其实一直在注意着胖子和章泽。
果然,胖子进来后脸上先是露出了惊讶之色,显然是发现了什么,紧接着,他看了陈诗一眼,见我距离他们很远,也就走到章泽身边,装做拿啤酒的样子弯下腰在章泽耳边说几句话。
章泽眼睛顿时一亮,随即站起身,也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我这里,随后又看了看这房屋,紧接着,点了点头。
“天要黑了。“
一直趴在窗边看风景的陈诗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
壁炉里升腾起了温暖的篝火,胖子烤着烤肠,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罐啤酒,氛围很是安逸和静谧,只是其实都有点各怀心事,甚至,可以说是各怀鬼胎。
一件事情,一次性经历之后,估计最多也就留下些许遗憾和错愕,但是,一旦开始重复经历,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再来一次,所体会出来的,将是一种人性最真实也是最自我的反应。
知道结局后再去推演过程往往是事半功倍的事情,只是现在陈诗心里忽然有了一点郁闷,合着自己是多么不受待见啊,整章泽和胖子几次眉目传情几次做了一些小动作,却硬是不拉着自己一起加入,仿佛是那种就一心想着吃独食的猫咪。
不过,换一种思路来想一想,其实陈诗现在何尝也不是在这么做呢?或许是因为当初胖子和章泽做了初一,所以现在自己在做十五吧,当然,其实从本质上来说,我们都是一类人,死道友不死贫道,一些有利于自己的事情,奇货可居,不愿意和别人分享。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陈诗端着啤酒站起来,走到了门口。
“我去外面看看,怎么像是听到了有什么野兽的叫唤声。“
胖子和章泽闻言,也都点头示意,不过二人都没有起身。
倒是胖子有一点点的于心不忍,开口道:“别一个人出去,危险。“
“我又不走远,就出去看看。“
就在说话的当口,小木屋一侧的河水之中忽然发出了“噗通“的声响,胖子和章泽马上起身,陈诗则是直接推开了门,冲了出去。
快步来到了河边,他看见一道漂浮在水上的人影,人影上还戴着眼镜,在月光之下,闪烁着轻微的光芒。
这时候,陈诗二话不说,直接跳下了河。
刚刚晚一步赶来的章泽和胖子都有点懵,觉得陈诗忽然变得这么冲动和大胆有点让人不适应,只有他心中清楚,自己所掌握的线索真的不多,所以只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去进行一种深度把握和挖掘。
下水后的陈诗整个人借着跳下去时带着的那一股沖势快速和那一具尸体拉近了距离,一只手伸出去,直接抓住了这具尸体。
尸体一颤,随即开始动了起来,像是一个溺水的孩子,终于找到了来搭救自己的人,然后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住了他。
这是陈诗所预料不到的事情,设想过了很多对方该有的反应,是逃窜还是对自己发动攻击,都有应对的方法,但是对方这种死皮赖脸地方式,让他一下子直接坐蜡了,身体被缠住,这只尸体直接拉着我一起沉底。
陈诗开始挣扎,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彻底挣脱开,而这时,我已经沉了下去,河底下有什么,他清楚,也知道,但是上一次只是在水面上比较远的一瞥,而这一次,是直接几乎是零距离的接触了。
那具尸体拖着我一起落到了河底之后就松开了,随后,周围的很多尸体都开始主动地向这里靠近,速度不是很快,但数量众多,他们像是一群饿了很久的野人一样,忽然来了食物,要准备开始进行晚会了。
陈诗这才衡量了一下自己和周围众多行尸的差距,觉得自己就这样杀出去,难度确实比较大,而且上面迟迟没有动静,显然胖子和章泽没有选择直接下来救自己,这倒不是因为那两人诚心想要他去死,可能只是因为一定程度上的投鼠忌器吧,估计这会儿胖子和章泽也发现了河底下极为惊悚的一幕了。
不过,陈诗倒不是真的彻底没了办法,他的身体在此时开始变得枯瘦起来,整个人的气息也开始变得“肮脏“、“恶心“、“罪恶“,一个僵尸化的我出现了。
周围本来躁动起来的所有行尸在此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然后他们又迅速地按照之前的队列方式,重新落位,然后几乎是无穷无尽地开始继续往前走。
陈诗看了看四周,各式各样的行尸,基本你都是现代人的穿着打扮,天知道他们是怎么进入这条河里来的,不过现在他们明显是把他当作自己同类了,所以也没有过多的表示出什么兴趣,他也是跟着周围行尸一起在河底行走。
很显然,并不是要接到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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