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总活在虚幻中,还是要学会面对这残酷的现实,作为身处世俗中的总是难免免俗,所以他还是选择了坚持本心,随心随性的做好自己,至少不给自己的人生留下些许的遗憾。
他陈诗虽然遵循天道,但是从不依靠天道,这个世界本来就要比自己想象得要残酷,那些曾经和自己做对的人,不过是自己的人生导师罢了,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是曾经一起走过而已。
现在的曹松才觉得他真的可以用“士别三日——刮目相待”来形容,这才十几天没见,在这样短的时间久突破到了宗师初期的境界,现在的自己根本生不出和他做对的心来,一想到自己被那个入圣的主子以办事不力丢到这里来,心底里就忍不住一阵的悲凉起来。
陈诗当然不关心曹松是不是悲凉?他现在想得是怎么在这样残酷的环境下活下去,见到自己的父母,可能,这是最后一面。
他知道不会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下去,情侣中剩下的那个女孩还没有应自己的因呢?现在他不想着保全车上的人了,因为剩下的人爷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他不知道被那个女孩杀死多少次了?一旦人的报复心理作祟,就开始不会去追问什么是非可。
现在还有公交车司机、板寸头男人、情侣中的那个女孩和曹松四人,现在七人四站已经死了三个,看来他的推论还是出现了遗漏,这些站不仅是存在有通往过去和现在,而且还有未来,这无关紧要的串联就是人的一生,从最开始到最结束,他的人生欢也在呗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至少接下来美美开口的一句话,就开始让他觉得这负面而又消极的环境已经在深深地影响这自己这边的人。
美美冰冷的目光收回,说出了无比残酷的一句话:“我总感觉被盯着非常不舒服,要不把她给废了,免得留下后患。”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残酷,活下来得永远只会是强者,弱小的注定要被现实和时间淘汰,在这个世界生存,要么就学会不断的提升自我,要么就被彻底打败。
他还是会同情弱者的,不过他觉得出现在这车里的永远都不会存在弱者,只是在某一刻会超乎想象的爆发,就像那个对自己出手的大爷一样,差一点就让自己着了道。
“现在还是留下一线吧,后患也好,早就已经无所谓了,她不会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他这话,让美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和他一起将目光投向了车厢中的其他人。
在经历了这些事之后,年轻司机师傅,好像是恢复了一些人的本能,身体开始有点发颤,开车的姿势都有点变形了。不过,车子依旧保持不轻不缓的速度朝前行驶着。
虽然现在已经完全驶出了双新公寓的地界,但是,接下来的这一路显得非常地颠簸,颠得我差点把晚饭都吐出来。
他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慨:“这14路还真难走!”由于东郊年久失修,才导致了车子像是过山车一样,那样的起伏不定着。
也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车厢顶板上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脆响,那顶板竟然被硬生生砸出了脑袋大小圆形的凹痕,这个凹坑在车厢中看来就是朝内来看就是的凸起,很明显车子越是接近三丰殡仪馆,萦绕在车子上的禁制也开始变得薄弱起来,被砸出凹痕。
“啊!”
不知从哪传来了一声尖锐的惨叫,这自然不是美美发出的,而是那个注意力在他和美美身上情侣中的那个女孩发出的。
美美听到这声惨叫之后,怒火中烧的吼了一句:“没事,你鬼叫什么?再不安静,我就拔了你的舌头,毁了你的脸。”
女孩这才闭上了嘴,不再发出一点声音,脸上的惊恐很明显也是不言而喻的呈现在了他和美美的视线之中。
为了保全自己,女孩不得已只能屈服在强威之下,说不定下一刻会成为风中飘零的柳絮一样,落在那里都会变得无声无息。
其实人都一样,前行在寻找自我实现的价值上,坚定的以为自己才是人生这出戏的主角,但是,到最后才慢慢发现自己才是那片微不足道的树叶般,变得可有可无。
巨大的恐怖袭来,看着车厢不断的凸起,纷纷惊恐的四处张望,惨叫起来,也有人没有半点反应,比如他、美美和曹松都是一脸平静的听着车厢中的鬼哭狼嚎。
很明显,这些人在遇到麻烦的时候,总是想着依靠别人来解决,最好自己是高枕无忧,那就万事大吉了,只是这可能吗?
“唉!”
他看着面前的情形,心中有的只是深深地无奈,还真是能力多大,责任就多大,并不是他喜欢揽事,而是这些事情自然其然就找上了自己,纵然他心理素质再好,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外面那些飘着的是人头吗?”
也不知是谁说出的这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车窗外,那些身处恐惧中的人也是被吓坏了。
这些人头像是萤火虫一样,拖着蓝幽幽地尾焰,惨白惨白的,和那些蝴蝶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有密集恐惧症的人而言,这样壮观的场景,绝对会被活活吓死,那些头颅足足有上千个之多,就那样围绕着公交车转圈圈。
很明显刚刚撞击出的凹痕就是这些头颅的杰作,这些脑袋要是全部撞来的话,这车子还不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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