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来不及思考这些问题,身体中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开始在梦境中一点点地沉沦下去,进入到了一个奇怪的梦魇中。
这是一个偌大的候车厅,陈诗站在那里傻愣愣地看着手中拿着得“滨江市-南江市”的火车票,他伸手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疼得我脸上的表情一阵的扭曲,比吞了大便还要难堪,无疑眼前的这一切真是有说不出得真实。
“欢迎乘坐k9074号从滨江市开往南江市的列车,十分钟后车辆抵达,广大乘客请做好准备,从二号出口登车,千万不要漏乘,后果自负……”
陈诗听了这段火车站的这段奇怪的报幕,不由得一脸郁闷地嘟嚷道:“这是我的梦境,还能有什么后果?”虽然她嘴上这样嘟嚷着,但是他还是跟着前面的几个人就来到了一楼的进站口。
检完了票,陈诗就跟着前面的几个人进入了列车,一切顺利到他都难以置信,打了一个哈欠,就进入了火车车厢,只是车厢里坐着得人,都是冷着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只是偶尔抬眼看了他一眼,让他止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而陈诗看到这些客座和桌子,这可要比普通高铁的商务座还要高上了不知多少个档次?恐怕是飞机的客座也不能和这火车车厢里的座位和桌子相提并论,地面上铺设着不知什么材质的绒地毯、红色檀木做成的桌子、座位上铺设着丝绸布料。
而车厢中阴沉着一张苍白脸的人,真是形形色色,各种职业的人都有,其中包括学生、商人、官员……
陈诗呆呆地站在原地,正好挡住了身后一个瘦高个的去路,那货一脸不快地说道;“不要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给爷让条路!”
“这可是我的梦境,你们能不能不要表现得那么真实,难不成医院里那些昏迷不醒的人,都被拉到我的梦境中?这不太可能吧?我脑袋再能够装,也装不下这么大一个维度,那就说明这个世界,不是专属于我的梦境,是独立存在的。”
陈诗思考到了这里,连忙侧过身,让身后那个还在骂骂咧咧的男人走向了一个座位,我连忙三步并做两步,在他对面的一个空位坐了下来,这节车厢也算得上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满座了。
在他们坐定之后,列车也就在这个时候开动了,随着列车的开动,一个身穿洁白连衣短裙,长相说不出清纯甜美的女乘务员,推着餐车,开始在每个座位的桌子上分发着食物和水,这和现今世道相悖论的是竟然都是免费的。
陈诗看着面前摆放得食物和水,我差点哭了:“这光只有白米饭,连菜都没有,还有这水里还飘着一层黑色的杂质,这是符灰吗?太没人性了,能吃吗?”
瘦高个明显是饿坏了,端起了餐盘快速地汤匙扒拉着面前的米饭,时不时还喝一口旁边水杯里的符灰式的茶水,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陈诗肚子早就空了,也不将就,用汤匙钥了一汤匙米饭放在口里,咀嚼了一阵之后,脸色彻底绿了,直接把嘴里的米饭吐了出来。
对面的那个瘦高个吃完了食物、喝完了水,阴森着一张苍白的脸,问了一个没有营养的问题:“好吃吗?”
陈诗翻了一个白眼后,说道:“饭都是夹生的,能好吃才怪!”
“呵呵!”
他的笑越来越阴森可怖了,不过,说出来得话,也算得上正常:“不好吃,那也是没有办法,就看下一个点,列车员会不会带来一点惊喜呢?”
陈诗看着面前的食物,眼睛都绿了,继续说道:“如果以后都是这食物,我宁愿饿死,也绝对不吃。”
他舔了舔舌头,目光落在陈诗的食物上,咽了一口口水,明显他根本没有吃饱,这不惦记上我的食物了,讪讪地说了一句:“话别说得那么绝对,再饿上一阵子,你是不吃,也不行了,对了!我叫胡莱。”
“我去!还有人取名‘胡来’,你二姨夫知道吗?”
陈诗有点无语的看着他,他连忙解释道:“是蓬莱的莱,不是来去的来,你别误会!”
陈诗翻了一个白眼,心说:“看你双眼冒出得绿光,都要从我的盘中夺食的意思,你还说不胡来,谁信啊?”
陈诗也不想气氛尴尬,也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开口说道:“我叫陈诗。”
“啊?原来你就叫陈诗啊?”
他惊讶的话,说了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了,陈诗压根不知道被他硬生生咽下去的后半句话:“到了这里,你再厉害,也就那样了。”
陈诗看着他表情越发的难堪,心中充满着不祥的预感,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他自然没有心情吃饭,抬起头扫了一眼四周,惊讶的发现这车厢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异常安静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吃着面前的食物。
真是够让人无语的,这些人绝对疯了,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的,陈诗唯一怀疑的就是这些人已经饿得发慌,这么难吃的夹生饭,他们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
胡莱还眼巴巴地惦记着陈诗盘子里的夹生饭,他这个时候伸出了舌头舔了舔早就吃干净的盘子,指了指陈诗面前的盘子,眼馋的说道:“你又不吃,放在这里不是诱惑我嘛,浪费粮食可是非常可耻的事。”
陈诗恨不得给他一脚,恶狠狠地骂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还真长出息了?”不过,陈诗骂得话还是没有骂出来,因为“民以食为天”,就连饭都吃不饱,哪还有心情去管这到底是好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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