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明又说道：
“空间系，千年难得一遇，我本来想着自己突破s级，看能不能觉醒空间系，却遇到了瓶颈，修为近五年丝毫未动，但就算突破s级也不确定能否觉醒空间系属性，本来我还觉得没有希望了，但你的出现让我改变了想法。”
向天明盯着秦寿的眼睛。
秦寿道：
“实话说，我不是空间系。”
向天明推给秦寿一杯酒道：
“这不重要了。”
向天明直言道：
“我想知道你的蕴灵是为谁准备的。”
目前这个情况，秦寿已经跑不了了！
所以向天明也就直说了。
秦寿疑惑道：
“你是怎么知道？不过你要非得问的话，这蕴灵还真不是给别人准备的，我自己瞎练就练出来了。”
向天明顿时笑了。
好啊！还不是给别人准备的！
那不是省下来大麻烦吗！
真要是给别人准备的，向天明还得去拿着刀跟人家交涉一下，既然不是别人的炉鼎，那就好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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