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最是喜欢裴静秋这种不娇柔造作,有什么便是什么的样子,有什么事情都透透清清,好似心有灵犀一般。
“夫人说的自然是对的,那问夫人一个问题如何?”
“殿下莫不是想问如何处置?”
既然这事情的原委知道的八九不离十,最棘手的问题便是如何处理这些东西抓人并不难,如何牵扯出一条链儿才是最难的部分。
“诚然,怕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夫人!”
“殿下可以派人,要么守株待兔顺藤摸瓜,要么借力打力!”
“守株待兔是不成的,初到徽州没有足够的势力,怕守株待兔不成,反倒是鸡飞蛋打惊动了对方!”
裴静秋觉得亦是如此,道:“殿下,打算如何呢?”
有的时候话不能说多了,男子虽说喜欢聪慧的女子,可要什么事情都想在男子前面,未免会引起男子的反感。
有的时候裴静秋会在心里面偷偷的想自己哪里比不上向心月,容貌才情自视不在她下面,可萧何终归是负了自己。
“就如同夫人刚刚说的,借力打力!”
裴静秋点点头,“我听夜影说,今日早上徽州知府沈为过来了,殿下未曾给他好脸儿,倒是叫他失了面子…”
“不必担心,沈为能在这徽州作威作福,自然是有它的手段和伎俩,有的是法子让他过来!”
男人之间的勾心斗角,裴静秋有的时候是完全猜不到的,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沈为的确会是再过来一趟。
夜北冥来徽州本就代表朝廷的意思,若是他这一方父母官因为一次受挫便不来,岂不是摆明了要告诉皇帝自己这官儿不想干了。
“殿下如此聪慧,所有的事情都打算好了,缘何还要考我?”
夜北冥一派放松的躺在床上,想也不想地回答道,“你同本王一起来了,徽州有些事情自然要问问你的意思,多多少少也能起个参谋的作用!”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一本正经什么都不肯说,像个撅嘴葫芦,所有的事情都闷在自己肚子里,你不讲本王若是不查,怕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得这会儿又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了。
“不是不肯告诉殿下,只是怕殿下不肯接受罢了,既是如此无关大雅的事情,殿下何必咄咄逼人放在心上,时时刻刻让自己难受呢?”
这就是一个死胡同,每次说起来不是你推我便是我捶你,似乎都是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的,只是……
“你都未曾同我讲,如何知道本王接受不了呢?”
裴静秋语揶,道:“只问殿下一句,可是相信还魂?”
“你觉得呢?”
裴静秋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这个东西真的是不知道。
“可还记得淮南王进京宴请那一次?”
“那不是前段时间的事情吧,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你坐在太子身边脸上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开心,尤其是淮南王的儿子,萧何进来以后你脸上的笑,彻底没有了,更过分的是那个献舞的……”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把男人放在心上,以至于大受刺激甚至晕倒?”
“所以说殿下的结论是什么?”
裴静秋几乎是颤抖着问了出来,她压根儿就不敢去猜想夜北冥内心的想法,也猜想不到。
“本王便派人去查,结果你猜查到了什么?”
“什么?”
夜北冥看着裴静秋一幅紧张到不能自已的神色,修长的手又开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慰道:“向心悦的姐姐向心瑶,也就是你曾在睡梦中提到过的念念,就在你从南州府回来的时候,彻底病倒了……”
裴静秋心中依旧是说不出的凝重,事实,不是这个样子的,裴静秋是裴静秋,向心瑶是向心瑶,只是今生今世怕是再也没有向心瑶了。
“殿下本就是人中龙凤,想要知道的事情更是轻而易举,既是如此,那我并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夜北冥难得笑得如此温柔,伸手捏了捏裴静秋的小鼻子,假意嗔怪道:“你说说你呀,现在怎么这般没有规矩放肆呢?”
“都是殿下宠的,若殿下狠下心给给我立规矩,想必我也是亭亭玉立,进退有度,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了!”
裴静秋一句无心的话又惹得夜北冥心里好似针扎似的疼,从小就没养在母亲身边,如何能像其他小姐一样,知书达理矫揉造作,什么都懂呢。
“以便是你,为何要同那些庸脂俗粉相比?”
“殿下现在说这些话,如此自然了吗?”
“本王是实话实说,记得以后珍惜这样的机会很少的!”
裴静秋脸上一副羞赧,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说自己很少夸奖人呢,还是说……
……
“好了好了,这些事情莫要操心了,以后谁都别再提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本王看着,你的腿虚的厉害,等你睡着了我给你揉一揉!”
说不上来这会儿是什么感受,放在心里的一颗大石头啪的一声碎了个一干二净,连点渣渣都没留下。
还担心殿下不能接受所谓的还魂,但没想到事实竟是这样……
“也许这就是注定的吧!”
裴静秋换了个姿势,将头紧紧地靠在夜北冥怀里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脏跳动,就觉得莫名的安心。
“殿下,你怎么这么好!”
“你呀,蠢笨的像头猪似的,这会儿才知道呀!”
得说两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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