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表哥不太可能呀,虽说是和殿下有竞争关系,可男方的事情定下一时之间也渗透不过来吧!”
“自然!”
裴静秋脸上的神色一派冷清,这件事情自然不可能和叶北云有什么牵扯,想来想去也便只有一个人,那便是萧何。
“殿下肯定的人选是谁呢?”
“夫人不是还没说出心中的答案吗,为夫想一听一听夫人的意见!”
裴静秋总觉得有些试探的味道,可一时之间也不知从何说起,也便只能顺着当前的话头实话实说了。
“是不是和世子有关系?”裴静秋避重就轻的分析,“徽州本就属于南方,位于锦州之下,相较起来更是靠近淮南府,按照淮南府的势力,和徽州地方官员狼狈为奸是不可能!”
“如今淮南王的儿子萧何,表面上是在国子监当个教师,实际上啊,是受父皇的控制,也可以说是淮南王的内应!”
夜北冥一把将人拽过来,稳妥地抱在怀里,捏了捏裴静秋的鼻尖儿,夸奖道:“按照夫人这般聪慧机智,不做一个男子真是可惜了!”
“殿下,您这是夸奖吗?”
裴静秋怎么觉得不是夸奖,反而是一种奚落呢?
“殿下不是在说我是男人婆?”
裴静秋与其称怪一本正经的问道,忽然想起来夜影之前说红袖是男人婆来着,想必夜影这般思想一定是和夜北冥有关系。
民间有句俗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按照夜影的表现能说出这番话,多半是和叶北明说过类似的话有关系,不然……
“是真心夸你,怎怎么能这么想呢?”
“殿下真是红口白牙,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你若是真心夸奖话可不该这么说!”
夜北冥揉了揉裴静秋的脸蛋儿,将她的一绺头发攥在手心里嬉戏把玩,发丝细腻还带着淡淡的甜香。
“不如夫人给为夫做个示范?”
裴静秋想也不想直接开口说道,“若是真心夸奖,比如说夸奖天下办事利索,长相俊美…”
夜北冥点点头,一双好看的眼睛落在裴静秋脸上,表示自己正在听。
“这件事情若是交给别人办,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呢,放在殿下手里,不出三天便处理了个干干净净利利索索,想必这便是定下优秀的地方吧!”
“夫人的意思,为夫明白,是通过对比可是如此?”
裴静秋忽然一下子意识到事情哪里不对的,他这不是等着夸奖。
“殿下,您是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呀?”
“夫人觉得是多少?”
这人真是无法沟通,今日怎么老是耍赖皮。
“殿下若一直这样,我便先出去忙…”
偷香窃玉也就罢了,说正事的时候怎么这么不正经呢?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在我心中你是如何你自己最清楚,本王都不好意思多次说了!”
呵呵呵,这就是所谓的心照不宣,一切皆在不言中吗?
事情如同昨天晚上料想的那般,沈为一大早便过来乖乖请罪。
此时此刻骑虎难下的也就只有他一人。
“沈大人这个时候怎么不说话了?”
沈为冷汗涔涔,一张脸不知道往哪里放,昨天晚上想好的说辞,此时一字也记不起了。
“殿下,微臣错在没有及时体恤民情,导致春旱治理的事情有所延误!”
沈为避重就轻,尽可能地说着场面上的话,实质的东西一句没提。
夜北冥找了把椅子坐在那里,一副你继续讲的样子。
“还望殿下赎罪!”
“沈大人,这是做什么!以及是徽州一方的父母官治不治你的罪,乃是百姓说了算!”
言外之意就是你到底有没有罪与本王无关,你跪在地上也是于事无补,还不赶快站起来。
“臣惶恐!”
夜北冥:……
这一幅赖皮狗的样子话,该怎么往下说呢?也不知这姓沈的是真蠢还是假蠢,一副榆木脑袋不可开窍的样子。
“沈大人,是听不懂本王在说什么?”
沈为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祁王殿下,道:“殿下昨晚上休息的可好?馆驿已经打扫出来了,已经为殿下准备好了新被褥等一系列贴身用的东西……”
沈为是觉得在客栈不好放自己的眼线,若是在馆驿里周围多多少少自己能安排些人手过去,也方便掌控祁王的一举一动,省得出什么幺蛾子。
“沈大人有心了,”夜北冥看了一眼立在自己身旁的苏北沪,当即便吩咐到,“去将本王的东西收拾好,沈大人如此贴心,倒是不能辜负了!”
沈为喜出望外,一副欢欢喜喜的样子。
“殿下若是不嫌弃,乃是微臣的荣幸!”
…
东西收拾得很快,沈为来的时候就已经带来了马车,看来是准备了两手。
夜北冥的东西不多,主要是裴静秋的,一系列东西都是夜北冥自己带来的人搬上去的,放在沈为眼里也不过是,东西怎么这么多,倒是没注意到,有个男子打扮的大肚婆……
“沈大人在这里发什么愣?带路便是了!”
沈为一张脸臊得通红,眼瞅着夜北冥自己上了马车,,自己是上马车还是在前面走着带路呢?
苏北沪看着自家殿下给了自己一个眼色,最后那眼神落在脑满肠肥的沈为身上,心中顿时乐呵的不得了。
“沈大人前面走着便是了!我等不知道馆驿在何处,有劳沈大人了…”
沈为脸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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