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踩着自行车,带着腊梅来到了派出所。
罗浩此时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青年,处事却是比同龄人沉稳许多,难怪连吴启智也觉得可以和他有商有量,还放心让他陪腊梅到派出所做笔录。
到了派出所,昨天晚上出警的两名同志接待了腊梅,然后叫了两个女民警给腊梅做笔录。
罗浩在笔录室外等着腊梅,没有陪在她身边,他是怕腊梅说到那些事会尴尬。
屋里,腊梅把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话音甫落,一名年长一些的女警家里估计也有和腊梅差不多大的孩子,忍不住一拍桌子,气愤地道:
“真是qín_shòu,你才几岁,竟然就对你下手!”
“那个大伯母黄莲也不是人了,竟然为了三百块钱,勾结外人对侄女下手,太可恶了,不严惩不行!”
另一名女警也厌恶地道。
这时候的法制意识大家都没有那么强,要不然她们也不会当着腊梅的面说这样的话了,明显听起来就是倾向同情腊梅。
腊梅听了,倒是安心了许多,果然,大部分人还是有正确的是非观,张美玉和黄莲连自己的亲人都要伤害,还觉得理所当然,简直是毁三观,长期跟这样的人生活,很容易被洗脑,找不到正确的三观。
做完了笔录,警察将笔录交给腊梅细细看了一遍,确认记录和她所说的一致,腊梅就签了名,用红印泥按了指纹。
笔录过程大约两个小时,期间,罗浩一直在外面等着,腊梅出来后,第一眼就看到罗浩关切的眼神。
“笔录做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民警大姐热心地道,对腊梅深表同情的她,说话的语气也放柔和了许多,不会象对罪犯那样咋咋呼呼的。
“腊梅,累不累?”罗浩待民警大姐走后,细心地问,“警察都让你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记录了一遍当天案件发生的过程,其他没什么。”
腊梅做完笔录,也松了口气,重温一遍那时的记忆,并不美好。
“嗯,做完笔录,这件事很快就翻篇了。腊梅,我带你去个地方!”
罗浩并不打算马上离开,他要给腊梅“治病”。
治心病!
“去哪?”腊梅不解。
罗浩不说话,只是向边上一个穿着制服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地点点头,起身出了前院的办公室,罗浩便带着腊梅,紧跟其后。
腊梅不知道罗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直觉罗浩不会害她,于是乖乖地跟着罗浩离开了。
那穿着制服的人带着他们去了后院,后院和前院的办公楼隔着一道高高的围墙,沿着围墙,搭着一溜平房,每间平房一道门,门下面有一个长宽二十公分左右的洞。
腊梅正纳闷这是什么地方,就听穿制服的男子对罗浩道:
“小罗,这就是拘留室,昨天抓来的人都关在里面了,我去把他带出来。”
“谢谢王所。”
罗浩待王所去带人,便带着腊梅到一间写着“接见室”的屋里候着。
接见室用透顶的铁栏杆一分两半,内外分别放着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外面的桌椅普普通通,里面的椅子比较特别,椅子扶手上横着一根可以上锁的铁棍。
除此外,内间还有一扇通向拘留室的门。
腊梅才坐定不久,就听一阵拖着铁链的沉重脚步声,“哗啦、哗啦”传来。
内门打开,出现在门外的孙谋,脚上锁着铁链,双手戴着手铐,顶着一张肿胀的脸,踉踉跄跄地进来了。
“坐下!”王所喝令道。
腊梅看到孙谋被按坐在椅子上,坐定后,王所将铁棍横向锁上,孙谋就被固定在椅子上,不可能逃脱了。
孙谋的两只眼睛都被打肿了,一只肿得整个眼睛都看不到了,还有一只眼睛勉强能睁开一条缝,嘴唇也被打破了,上嘴唇肿着,脸上更是被打出了淤青,整张脸被收拾地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王所把孙谋铐在椅子上,转身就离开了。
孙谋抬眼看到腊梅和罗浩,身体抖了一下,喃喃道:“我都被打成这样子了,求求你人放过我吧!”
腊梅看到孙谋这样子,心里特别痛快,她万万没想到,嚣张的孙谋,前世手上沾满她家人鲜血的孙谋,竟然也有这一天!
“孙谋,你在里面可不要太好了,要收拾你很容易!想要留得命在,你就向腊梅好好忏悔,直到她满意为止!”
罗浩说这些话时,脸上的神情很平静,但话里的信息,却如锋锐的刀刃一般,刀刀割在孙谋已经脆弱至极的神经上。
昨天晚上,牢子里收拾他的那些人没有隐瞒,直言他在外面得罪了人,有人要收拾他。
他被当成沙袋一样开练,乱七八糟的拳头打在身上,完了又喝了一肚子烟头泡的水,晚上还让他睡在腥臭的尿桶边,就一个晚上,他便感觉受不了了。
他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养尊处优,虽然家里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没吃过苦头,孙谋哪里想到,光是一个看守所,就让他难以呆下去了。
更别说以后去监狱里,他要怎么度过漫长的刑期?想想就令他窒息恐惧!
而且他昨天晚上就受到了教育,说他犯的这种欺负女人的罪,是监牢中所有罪名里最让人鄙视和看不起的,是狱中犯人的最底层,谁都可以揍他,踩他两脚。
别看孙谋在外面很嚣张,但是在拘留所里根本嚣张不起来,仅一个晚上,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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