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张成义这老杂毛,说好的让我和张俊远互卜对方的八字,可实则背地里却让张俊远写他自己的八字。
不过这命格是真够硬的,难怪丝毫不显老态龙钟之态,看上去犹如六旬上下。
余景辉这么做也是给他留足了面子,否则就这事传开了,张家这招牌算是彻底砸了!
“唉我,伟哥,你这就赢了?”秦明轩比我还激动,晃着我的腿,说完转过身,狐假虎威的朝着张俊远喊道,“孙仔,爷爷这有雨衣,不行现在就去裸奔吧,大家都挺忙的!”
“哼!”张成义怒哼道,“这一局算我们输了。”
“什么叫算,本来就是……你……”秦明轩刚想开口怼回去,话到一半发现张成义正阴沉着脸看向自己,悻悻的收口不言。
我皱眉道,“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第二局了?”
张成义吐出口气,恢复云淡风轻的样子,紧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咧嘴笑道,“面相,这可是陈二爷的看家本领,希望你不要辱没了他的名声。”
“看谁?”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张成义抬起手指着张成仁说,“我这三弟,身子骨不太好,正好借此机会,让你和俊远看看,还有多少日子。”
砰!
“你他妈……”我拍桌而起,咬牙道,“换个人!”
自从进屋,我就已经看过张成仁的面相,油尽灯枯,最多活不过一个月,有什么好看的!
但看出来和说出来的意义却截然不同。
正所谓看死不说死,又有哪个将死之人知道自己的将死之期后能坦然面对呢!
这话一旦挑明了说,天伊心里必然难受,保不准还会对我心怀芥蒂,而我心里也会良心不安,愧疚终生。
张成义显然正是看准这一点,才会在这么多人里,挑出张成仁来让我看,当真是心思恶毒。
这可是他的亲弟弟啊!
“你要是看不出来就直说嘛!”张俊远双手背在身后半仰着头,缓缓说道,“我三爷这身子确实弱,不过在我看来应该还有……”
“够了!”我怒吼道。
张俊远愣了下,然后一脸无辜道,“怎么,你要先说吗?那我让你好了。”
“我……”
我身体颤抖不止,一字一顿道,“我、认、输!”
秦明轩焦急道,“伟哥,为什么认输啊?这不还没比呢吗……”
天伊也是眨了眨眼睛,满脸疑惑,有些看不懂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呵呵,好!”余景辉笑道,“这一局,张俊远胜!”
我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摆摆手道,“下一局,看哪?”
“不如就看这间包房吧。”张成义满不在乎道。
“等等!”
余景辉敲了敲桌子,打断道,“陈小子,做得不错,没给你爷爷丢脸。”
做的不错?
是在挖苦我吗?
我坐正了些,刚要说些什么,却觉如鲠在喉,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余景辉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看着我,似乎是……
欣慰?
直到此时,我能断定,他并不是张成义的人,细细回想,比试过半,他也并没做出什么有失公允的事来。
想到此,我不禁另有疑惑,他若不是为了《通幽秘术》,来嵬市做什么?
张成义却没有给我时间继续想下去,直接开口说道,“你和俊远就来断断这间包房的风水,时间依旧是半炷香,开始计时!”
说完往椅子背上一躺,不再言语。
张俊远绕房而走,四处打量,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附耳说道,“这一局,你必输无疑!”
我没多言,仔细打量着房间布局。
余景辉两人窃窃私语,时而对我指指点点,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时间到。”随着张成义的声音落下。
张俊远立马开口说道,“厅名升龙,日出东方,鱼跃龙门,化龙升天。而爷爷坐的位置正是震巽夹角之位,相合为延年位,延年十美全……”
他滔滔不绝的讲着,张成义不时的点着头,然而整个包房里也就他俩在哪一唱一和,其他人多少都显得索然无味。
秦明轩这二货是听不懂,天伊是半懂不懂,又一颗心都放在张成仁身上。
至于张成仁和余景辉两人,估计和我心中所想一样,四个字形容,狗屁不通!
等他讲完,我打了个哈欠道,“准备好脱衣服了吗?”
“你说什么!”张俊远顿时愣住。
我挥手道,“升龙!升龙!龙要真,不能假,真龙开帐穿心,换到别的房间张家主坐的位置是当之无愧的主座,可在这间房里……”
话到此,不再多言。
张俊远指着我羞愤的吼道,“你放屁!”
“我能证明伟哥没放屁,但你放没放就就不好说了。”秦明轩一本正经道。
余景辉饶有兴致道,“小子别理他们,你接着说,在这间包房里,他那位置又如何?”
我看了张成义一眼,见他没有反应,皱眉道,“与真龙不同,假龙强硬突露,深旷空亡,直对门廊,生门变死门,巽震为绝命,绝命儿孙伤,他不会如何,但子孙后代的话就……”
“哼!”话未说完,就被张成义接了过去,“大言不惭、信口雌黄!无论换到任何一个房间,岂有主位是死门的道理!”
“张家也真是没落了,你这样的都能当上家主。”我嗤笑道,“在座几位,恐怕只有你门爷孙俩,直到现在仍未发现这间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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