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罗铭钰看着泪痕消失的方向问:“你为什么放他走?”
吴尘抬手把熊通收入了兽囊,笑道:“你没有与泪痕打过交道,你不知道他的狡诈。只有让他完全放心,他才会带着皇甫均安去拿星源之心。而我有熊通在手,正好可以来个黄雀在后。
再说,皇甫一族敢以星源之心相托,那么泪痕必是忠心不二之忠仆。我若抓住他用强,只怕会适得其反,实在是不得不小心,因为我根本输不起。”
葛罗铭钰:“你想让他放松警惕再伺机下手?”
吴尘点头:“不错,我不但在皇甫均安身上下了明暗二处印记,还在他身上下了萨罗娜独门的体香,以泪痕的谨慎,必会仔细的检查皇甫均安的身体,以泪痕的实力见识,一定可以轻易化解。
而这个时候,就是泪痕松懈的时候,也就是他带着皇甫均安去取星源之心的时候。也是我们下手的最好时机。”
葛罗铭钰:“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只有等?”
吴尘点头:“只有等。”
葛罗铭钰想了想:“若泪痕一直龟缩不出,或者等到魔临界关闭后再去拿星源之心,或者他要等皇甫均安跨入了幽玄,才去取星源之心,难道你也一直等?六十年一过,你怎么面对慕容世杰?怎么面对困境?再说,万一星源之心就在泪痕的身上呢?我们这样干等着,岂不是错失良机?”
吴尘默了默,以泪痕的谨慎,他还真有可能这么干。
吴尘:“你觉得怎么办才稳妥?”
葛罗铭钰想了想:“我们还是就近监视为好,也好见机行事。你不是还有他的亲人在手吗?”
吴尘想了想:“好,就这么办。”
与此同时,一处空间。
泪痕从兽囊里放出了皇甫均安,
随后恢复了本来面目,是一个白面无须却双鬂斑白的中年男子模样。
泪痕拱手躬身,声音略带尖锐道:“老奴平常拜见少主。”
泪痕本名叫平常,名字是皇甫均安的爷爷皇甫博所取。
平常天生残疾,不能人道,也无修练的根骨,受尽了人世间的冷嘲热讽。是皇甫博用天材地宝给他重塑根骨,让他拥有灵根资质踏上修练之途。
但是平常踏上修练之途后,仍无法改变不能人道的窘境。于是,皇甫博索性传平常魔功,把他安排在魔罗大陆的皇宫当上了一名小宦官做卧底。
平常凭着过人的能力与谨慎的态度,从一个小宦官步步为营登上了大宦官的位置,统领着魔皇宫四分之一的后勤事务。
皇甫均安连忙扶起泪痕:“平伯,不必多礼。不要叫我少主,你也不是奴仆。你我以后叔侄相称即可。”
平常正色道:“主即是主,仆便是仆。老奴岂能与少主称叔侄?”
皇甫均安神色寡淡的摇了摇头:“星罗皇朝已覆灭,我父亲,我爷爷,皆已身死,皇甫一族已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我皇甫一族已是大势已去,只能是苟活。”
平常正色道:“少主何必妄自菲薄?老奴这里还有重振皇甫一族的底牌,只要少主肯用心修练,将来必会站在巅峰,必会再让皇甫一族兴盛起来。”
皇甫均安貌似一怔:“什么底牌?”
平常一字一句道:“星源之心。”
听到这话,皇甫均安终于放下心来,同时也很感动,这平伯果然是皇甫一族忠心耿耿的忠仆,自己大势已去,他居然不昧下这人人垂涎的星源之心为自己所用,堪称人世间忠仆之典范。
皇甫均安忙问:“星源之心在何处?”
平常:“少主放心,老奴已将星源之心放置在一个稳妥之处。为了安全起见,只待六十年后魔临界关闭,老奴便带少主前去取出,助少主早日跨入那一步。”
皇甫均安忍不住问:“平伯,你为何不用星源之心跨入不灭之境?”
平常略默,然后平静道:“老奴天生残疾,于道不合,连归元也跨入不了,更别说不灭之境了。”
皇甫均安默了默后坚定道:“平伯放心,我若跨入不灭之境,我定会想方设法补足你的不足之处。”
平常躬身一礼:“谢少主。”
接着皇甫均安犹豫道:“可我母亲与族老一行,还在吴尘手中,这.....”
平常正色道:“少主切莫有妇人之仁,你才是皇甫家族的未来,其他人且由他去。
再说,吴尘一日没找到星源之心,他便不会加害于他们。只要等少主跨入了那一步,一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皇甫均安默了默后点了点头。
平常:“少主,奴才为你检查一下身体吧。”
皇甫均安:“好。”说完便自盘膝坐下。
平常手一伸,一个如钵状的黑钵在手一催法力,一道黑色的波光罩笼罩住皇甫均安的全身。
约摸数十息的功夫,平常便找到了吴尘下的第一个印记顺利的剥离。
继续探查,约摸小半柱香的时间,平常便找到了吴尘下的另一个隐晦的印记,费了他一番功夫才剥离开来。
皇甫均安见状大松一口气,正要站起身来。
平常却抬手道:“稍等。”
话落,平常抬手摄出一个锦盒打开,再伸手一拂,一道白烟扑向皇甫均安。
白烟一笼罩在皇甫均安身上,立即就冒起一层薄薄的红雾。
平常冷笑一声:“这手段还真够隐蔽的,可惜你遇到了我。”
皇甫均安惊讶问:“平伯,这红雾是什么?”
平常:“这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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