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尘点头表示认可,他知道,自己师父的才智绝对不是盖的,这些年躲在暗中,肯定是洞若观火,已把星罗帝君给研究了个底朝天。
吴尘:“如果真的乱起来,那我们这次该怎么做?”
云辰子:“既然星罗帝君已给了你东辰城任命的法旨,我们当然要趁势拿下东辰城,从而让我们的实力上升一个台阶。”
吴尘:“师父,我现在还不宜公开露面,拿下东辰城的事,有把握吗?”
云辰子笑了:“现在辰亥宫入圣修士就有六位,这还不算予初的父母。放心,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拿下一城之地还是很轻松的。”
吴尘有些失望,才六位入圣,哎,底子还是太薄啊。
云辰子正色道:“尘儿,做大事可以不拘小节,但却不能做个无情无义的人,尤其是对自己的结发妻子。
须知家合万事兴,若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无情无义,不但不利于自身,还容易让忠心追随你的人心寒。
予初可是难得的贤内助,这些年辰亥宫能蒸蒸日上井井有条可全靠她打理,你可不要负了她才好。”
吴尘点头:“师父放心吧,我不会负了她。”
云辰子:“紫萝的事,我建议你冷处理,毕竟你二人已经成婚,解元再怎么强硬固执,也改变不了你二人的关系。再说,现在也不是时候。随着你越来越好,越走越高,解元会接受你的。”
吴尘默了默后应下。
辰亥宫大殿。
沈予初端坐大殿上方批示公文,她明显有点心不在焉,她明知吴尘回来了,却没有前去迎接,当然,她不是不想见吴尘,相反,她很想见阔别己久的丈夫。试问久别的夫妻,谁不思念?
之所以想见而不见,是因为心中有气,心中有恨。我在家操持一切,你却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换谁心里也不平衡。这是人之常情,也是女人的天性。
二人又不是没办法联系,你新娶一房,连个招呼也不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结发妻子吗?你是想攀高枝休了我吗?沈予初在心里如此幽怨的想。
一条大黑狗摇头摆尾的从殿外跑了进来,径直来到沈予初身边“呜呜”直叫唤。
沈予初笑了,她拍拍黑狼的脑袋:“哎,怎么还没化形呢?噫,黑狼,你耳朵怎么少了半只?”
黑狼:“别提了,上次跟主人出去九死一生,小狼差点就见不到夫人了。”
说完,黑狼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心悸。
沈予初惊讶:“你会说话了?”
接着沈予初一惊,忙问:“什么九死一生?你主人没事吧?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殿外冒出一个脑袋笑嘻嘻道:“看来夫人还是掂记关心我的。”
脑袋自然是吴尘的。
他手捧一束鲜花,不,手捧一束野花笑眯眯的走进大殿:“黑狼不但会说话,也已经化形成功了,黑狼,变个人样给夫人瞧瞧。”
黑狼当即化为人形笑嘻嘻道:“夫人,你看我这模样还成不?能讨上媳妇不?”
沈予初脸一沉,把头偏向一边,压根不理黑狼。
黑狼耸耸肩,无奈的看向吴尘,一付我已也没办法的表情,最后又化为原形,免得碍眼。
吴尘走到沈予初面前:“夫人,还记得这束野花吗?这可跟当年一模一样。”
提到当年,想起往事,沈予初没来由的鼻子一酸,红了眼。
她轻声道:“花是一样,人还是当初的人吗?”
吴尘放下花,双手捧起沈予初的脸,认真道:“你永远是我的初。”
这话的杀伤力效果明显。
沈予初身体颤了颤,眼睛里有雾气涌动。
黑狼打了个喷嚏,很识趣的摇着尾巴向殿外走出,咱的任务完成。不对,这久别胜新婚,咱还得给他们放风啊。主人啊,你可得卖力表现,本狼可不忍心帮你找搓衣板。
哎,主人,你看,还是本狼对你好吧,不但替你穿针引线圆场,还为你fēng_liú快活站岗放哨,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感谢我?是不是应该替我把光棍儿的帽子给摘了?不然怎对得起我的一片忠心呐。
殿门轰然而闭。
吴尘走到沈予初身后轻轻的拥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妹子,辛苦你了,想死我了...”
沈予初正想来句:你会想我?只怕早已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吧。
话还没出口,她却发现吴尘的手已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沈予初浑身一颤,接着一惊,在这大殿之上怎么可以?
沈予初挣扎着慌乱道:“不可以,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吴尘轻笑:“这里我最大,我们是夫妻,理所应当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沈予初还待再说,吴尘却用实际行动堵上了她的嘴,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有多想念她。
大殿顿时荡起层层波被笼罩,殿内顿时春光无限......
大殿内。
吴尘轻声道:“妹子,对不起。”
沈予初依偎在吴尘怀里一脸红霞的闭着眼轻声道:“不要说,我这会儿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好好的在你怀里睡一觉。”
沈予初说睡觉,她就真的睡着了,睡得如同一只猫咪蜷缩在吴尘怀里,睡得那么平静而安详,还打起了可爱的小呼噜。
此刻的她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与坚强,放下了那颗久久悬着的心,怀抱是那么温暖,胸膛是那么宽广,一切都是原来的味道,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回来了,平安回来就好。
吴尘有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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