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眯了眯眸子,眸底浮现几分冷郁,声音仍旧温柔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贝利可可看着这样的寓言,心里有些害怕。
毕竟他一直以来见到的寓言都是温文尔雅的。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虽然从表面看不出什么,但能感觉到她从内而外散发出的阴郁气息。
贝利可可有些心虚。
在刚刚说出那句话时也后悔了。
对于喜欢的人,没有什么比讨厌两个字更伤人了。
他自然不会再重复一遍,也不会去解释,冷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寓言拉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的脚步。
贝利可可转过头,瞪她,想甩开胳膊上的手,但甩不掉,微微泛红的眼中透着几分恼怒,“放开我!”
寓言冷静了下,压下心中的躁郁,声音听起来温和耐心,“你先跟我过来。”
她拉着贝利可可前往自己暂住的帐篷走去。
路过幸瑞时,有礼貌地道:“我还有些事,先失陪了。”
幸瑞勉强地扬起唇角,“慢走。”
他在意的目光看向贝利可可。
少年微抿着唇,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低垂着遮挡住眼里的泪光。
五官精致分明,唇红齿白,真是个漂亮的少年。
看着两人的背影走远。
幸瑞眼底划过一丝落寞。
军营中房间安置的位置很密集,有士兵走来走去。
一路上贝利可可接收到很多好奇的目光。
贝利可可挣扎了两下抓着他的手,发现挣脱不开,只能放弃。
顺从地被寓言拉着往前走。
路上,贝利可可也逐渐平复了情绪,进入房间后,他用力从寓言手中抽出手。
在她开口前,问道:“你刚刚皱眉做什么?”
“什么?”寓言转身面对着贝利可可。
贝利可可委屈地抱怨道:“就是刚刚你看到我来的时候,你皱眉了,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还是你讨厌我了?”
寓言皱了皱眉,回想起来,无奈地笑了下,拉着贝拉可可的手,“没有,不管什么时候,能看到你,我都是很开心的。”
她温柔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轻易抚平了贝利可可心里的不安。
少年看着她,清澈的眸光能戳破一切谎言。
眼神在问,所以为什么皱眉?
寓言望着少年漂亮的眼睛,明澈得有些过分,像纯粹剔透的琉璃,让人生出想要守护的向往。
而在一些人眼里,只会生出独占,摧毁,蹂躏,毁灭的yù_wàng。
寓言喉咙滚动了一圈,向前走了两步,拉近和贝利可可之间的距离。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扑洒在脸上,酥酥麻麻的。
她嗓音暗哑,“虽然看到你很开心,但还是不想让你过来。”
贝利可可有些不高兴,暂时没有发现寓言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
“因为会控制不住,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贝利可可脸一红。
这句话他很熟悉。
上次她说这种话时,晚上抱着他睡觉了。
这次……
贝利可可低下头,蝶翼似的卷睫轻颤了两下。
红扑扑的脸像诱人的水蜜桃。
想咬一口。
寓言将脸凑过去,唇瓣与他柔软的唇瓣之间只有两指的距离。
“可以的吧?”她声音低低地问道。
贝利可可垂在身侧的手无措地抠着裤边,目光落在寓言眼下白净的肌肤上。
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可、可以什么?”
“做过分的事。”
她显然不准备等待贝利可可的回答,话音落下之后。
脸凑近,女子清冷精致的眉眼在少年乌黑的瞳孔中放大呈现。
两人唇与唇之间的距离消失不见。
寓言吻住贝利可可的唇,耐心而温柔,细细地亲吻他的唇,眉眼间透出几分痴缠。
寓言确实是不想让贝利可可过来的。
她刚经历了一场战斗。
刺杀她的那个人来自蓝星的恶势力,实力很强。
虽然对于寓言来说不值一提,但打败他还是花费了一些力气。
这让她体内本就状态异常的精神力彻底爆发了。
此时她的精神力十分躁乱,尚且还能控制,但是如果看到贝利可可的话,就不能够保证了。
寓言在见到贝利可可的那一瞬间,心中烦躁的情绪确实有平息一点。
可那只是在暂时压抑着。
少年柔软的身体和香甜的味道,就像某种催发剂,一旦触碰。
一直被囚禁在身体内的那只饿兽,像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
身体内的血液开始发烫,在四肢百骸汹涌翻腾,带着浓烈的贪婪和兴奋。
叫嚣着要将怀里这如香甜点心般的少年,吞之入腹。
逐渐,她的吻变得很凶。
一边抱着贝利可可的腰往床边走。
贝利可可被咬疼了,皱起眉,唇齿间溢出一声痛呼,“痛……”
少年的声音透着他自己难以察觉的甜腻。
寓言身体一紧,眸光更黑暗了几分,欺身将少年压倒在床上。
她逼着自己松开少年一会儿。
手肘撑着少年枕边,黑色的长发别在耳后,又垂在脸侧。
睫毛的阴影遮住眼中明明灭灭的幽光。
她绝对是一位最完美的伪装者,尽管此时身体胀痛到仿佛要爆炸,尽管眼里全是对少年的yù_wàng和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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