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可可的胳膊和小腿上分别带有几道鞭痕。
那深红色的可怖伤痕烙在他白嫩无暇的肌肤上,仿佛是完美的艺术品多了几道裂痕。
让人看着有些心疼。
梅瓦格斯星球的人对来自战败星球的人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对待他时自然不会客气。
尤其贝利可可一开始并不是个听话的拍卖品。
不过他已经是所受待遇最好的奴隶了。
有的奴隶每次都会被打个半死。
寓言望着贝利可可身上的伤,咬了咬舌尖,疼意让她稍微冷静一点,眸子抬起,冷若冰霜的眸底浮起温和的涟漪,轻声道:“你后背也有伤。”
机器人已经给贝利可可检查过了,检查结果发放在寓言的智脑中。
贝利可可紧抿着唇,摇了摇头。
说什么都不愿意把伤口暴露出来。
寓言沉默着,和贝利可可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妥协,“好吧。”
她隔着衣服给贝利可可后背上的伤口喷了药。
仍旧能起到一定的治疗效果,但效果肯定没有直接接触的肌肤那么好。
不过向导的治愈能力也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这多少让寓言放松了一些,她站起身,“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叫我,好吗?”
上好药的贝利可可,立刻又转移到了距离寓言比较远的地方,靠着床头,默不作声。
这样像个木头一样,不和人交流,还是挺让人无奈的。
寓言很耐心,“如果你不想说话,点一下床上的按钮,小欧会进来。”
贝利可可勉强点了点头。
“桌子上有吃的。”寓言看了一眼桌上,这个地方的食物,提醒之后,道:“那我走了。”
贝利可可也看了一眼,眼底明显闪过一丝嫌弃,又点了点头。
寓言没再说什么,终于离开了。
而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贝利可可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从靠里的左边床边,挪回之前睡觉的右边床边。
在原来的地方躺下,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盖到了脖子,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他清澈水润的眼睛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只是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泪意。
瘪着小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的发中。
他从被子里拿出小手擦着眼泪,哭得抽抽搭搭,眼睛红了,圆润的鼻尖也红了,看上去委屈极了。
等哭累了,他把另一只手也从被子里抽出来,看着指骨上的淤青,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泪意又要往上涌,他委屈地对着手背吹了吹。
这是他捶机器人那一拳留下的伤。
向导的体质娇弱到了一定地步,不被好好保护着甚至有死亡的危险。
等喷在身上的药效也发挥出来,本来还能感受到的疼意也渐渐消失了。
贝利可可也哭累了,在被子里翻个身,把被子拉过头顶,被子里已经有属于他自己的味道了,让他很安心。
他蜷缩起腿,睡着了的时候还陷在难过的情绪中。
这里的环境让贝利可可感到很不舒服。
他胸口柔嫩的肌肤有被衣服拉链摁出来的红痕,肚子也很饿,这里一点都不好。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贝利可可的眼角滑落,掉入柔软的枕头中。
梦里,贝利可可梦到了之前自己经常穿的兔子睡衣,料子很柔软,一点都不硌人。
还梦到了奶油蛋糕,胡萝卜汁。
都是很好吃的东西,而这里只有难以下咽的营养剂。
次日清晨。
贝利可可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梦里的画面他还记得一些。
因为知道是在做梦,所以贝利可可很难过。
如果兔子睡衣和奶油蛋糕,真的能出现就好了。
贝利可可刚这么想着,睁开眼睛时,看到正对着他视线的床头放着一套折叠着的睡衣。
料子和他之前穿的几乎一模一样,粉嫩的兔耳朵被折叠在最上面。
而视线穿过睡衣上方,落在床头柜上。
那里放着一杯胡萝卜汁和一块香喷喷的奶油蛋糕。
贝利可可缓缓扑闪了下浓密的睫毛,平静的眼神落在奶油蛋糕上,下意识地巴咂下嘴,刚醒来时糯糯的声音响起,“唔,今天做两个梦了。”
他又闭上眼睛,把脑袋缩在枕头下面,被子里面,毛茸茸的小脑袋在被子里拱来拱去。
他并没有听到此时响起的推门声。
直到一到清冷含笑的声音在被子外面响起,隔了一层被子,音量小很多,听起来似乎也温柔了些。
“你在做什么?”
被子内的贝利可可动作一僵,细白的手紧紧抓着被子边沿,紧张地瞪着大眼睛,不敢说话,也不敢再动。
贝利可可在被子里跪趴着,撅着屁股。
寓言在外面看来,就是圆圆的一坨,勾了勾唇角,眼里的深情和宠溺一丝未藏。
“出来吧,有人送来一些蓝星的东西,我想你应该会喜欢,就留下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蓝星……
贝利可可睫毛轻颤,雪白的齿微微咬着下唇。
‘蓝星’这两个字好像给这位胆小的向导莫大的勇气。
而且听她这么说。
那刚刚的兔子睡衣和奶油蛋糕就不是做梦。
贝利可可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先抬着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寓言。
首先看到的是她好看的模样。
她穿着第一次见面时的深蓝色制服,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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