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在乱石中的裂缝旁边有些浅浅的白痕,像是摩擦过样子,这个地方一般没有人来,即使是元衍过来也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她用手指摸了摸,应该是有大的石块在这上边挪过。
仔细观察一下这些裂缝的走向,像是有些规律,学到了一点机关要理以后,余鲤看这些东西总不会像以前一样忽略掉。
没想到这么一观察,真的让她发现了一些端倪。
这些裂痕根据深浅程度,隐隐的转换成一个阵法的模样,还有一些被人为的抹去了一些。
余鲤努力的在脑海中拼凑,随着发现的深入,法阵的轮廓越来越完整,突然脑海中“轰”的一下,这法阵竟然与当初在苦平山上撞破的饲养梵羟的法阵一样。
她背后冷汗一下子冒出来,魁髅的异动竟然也是被人提前操控的。
她立刻打起精神,到这周边找找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在缝隙中间她闻到了一点混杂着花香的血腥气,因为经过了熏山的这一遭,她的嗅觉基本上都要失灵,所以凑近了才终于发现这个味道。
至于花香,不用说,这么特别有代表性的,她余鲤向来是闻过就不会忘记,它的主人只有一个,就是圣女。
看来那种肮脏交易不仅仅存在于苦平山那种封闭起来的地方,连她屋盟山竟然也被坑害。
龙门镇守的元戎仙君因为不明原因被召回,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开口供人操作,届时她屋盟山一干妖精都陷入昏迷,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就是无人得知了,这算盘真是打的响啊。
事情已经严峻到了这种地步,要说圣女头上没有人,她是不相信的。
关于圣女的事,在当时再一次见到元衍的时候,她就事无巨细的告知给了元衍,希望能够让他警醒,但是今天的发现她却不能告知给元衍,仙庭她又上不去,也没个什么传话的工具。
余鲤感觉一肚子的话都没人能说,心里要憋屈死了,她恨恨的扯过来一张纸,上边将自己的发现一一写的详细,写的再多又能怎样,都传不出去,她把纸揉成一个团,随意的扔在地上。
当天晚上也是邪门,原本还是晴朗的夜晚,平平无奇,突然凭空打了一道雷,直直的劈了下来,范围不大,就劈了一棵树,烧断了一些小树枝,掉在地上,恰巧把余鲤扔的小纸团点燃了。
纸团不大,一点燃着的火星将它迅速的舔舐成灰烬,一阵风吹过,就飞扬在空气里。
余鲤第二天也把这些事情抛在了脑后,只不过路过这里的时候还在惊奇,果然是凶兽现世,就连天象也都变得奇怪,昨天晚上没风没雨,哪里凭空出现的雷。
地府的阎王正在奋笔疾书的批阅公文,突然手边出现了一张被揉的皱皱巴巴的纸,具体内容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写的很清晰,可是想看清楚内容的时候,就仿佛蒙了一层雾。
虽然纸上的内容像是被加了密的文书,但是元衍两个字他还是看清楚了,得,不知道是谁通过什么途径传过来的纸团,大概率是找玄翎仙君的,都揉成这个样子了,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恨?
秉着尽职尽责,兢兢业业的地府守则,阎王还是礼貌的派人将纸团传给了仙庭中的元衍,有什么加密都让他自己去解吧,没准是小两口吵架呢?
阎王倒是误打误撞的将纸团儿的来源弄清楚了,当然,在猜测事件的时候有些偏离了轨道,但是无伤大雅。
元衍在收到阎王的传信时还犹豫了片刻,他和地府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牵扯,这阎王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来给他传话?
等他把纸团展开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上面是余鲤想要传给他的话。
阎王看不懂,可是到了他的手里就是清清楚楚的一封书信,事情的来源和她的发现都事无巨细地列在其中,这东西竟然能从地府传过来,也是个稀奇事。
等到自己将这封书信的内容完完全全的研究明白,元衍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当初在他知晓圣女所做的那些事时,就已经派了人密切观察她的动向,可是那么长时间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甚至还有心思自己的仙殿里种种花草,没想到竟然在所有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把手伸到了屋盟山。
那是不是证明元戎的调离也和圣女有关系?这背后的网到底织了有多大,谁也不得而知。
元衍想要将这个推断上报给仙帝,但是却被告知里边有人,让他在外面先行等待。
他焦急的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通报,只能先行离开,让人随时盯着这边的动静,如果这边没人了,就通知他赶快过来。
元衍打算先去一趟元戎的住所,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在路过圣女的仙殿时,他还站下来观望了一会儿,现在这个殿里应该是空着的,在他回来之前圣女就下凡去了,与他的行程正好相错开来。
这若是放在以前,圣女肯定要想尽办法制造和他偶遇的机会,虽然每次他都是无视的走过,不留半点情面。
这次刻意的要躲过他,是真的巧合吗?还是做贼心虚,他比较相信后一个想法。
十分反常的是,元戎那里也空着,甚至没有居住过的痕迹。
听书琴说,元戎不是应该回来有些时日了吗?怎么连自己的仙殿都没有居住?问了看守的门童,他们也统一口径说是没有见过他家主人,只听到了他回来过的消息。
不过元戎第一时间去的就是仙帝那里,说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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