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闻涛在同一时间段宣布废州县职司,以领主施政统领子民进一步强化族群凝聚力,整合军队重新编制,禁止士人结社妄议国政,禁止新国书刊流通。
栖霞国征战中不忘宣布禁止士人结社,禁止新国书刊流通,施行举荐取仕,州县施政。
这个世界在登上第二阶文明高度时思想终于分化成两相对立的态势,新国如风中烛火,圣地干脆封闭山谷不问世事。
这一切只因为齐天子错了,孙成栋说出这样的话,其他人信服,只是过去没人敢这么说而已!
到了这一步,新国在邻国眼里不再是乖宝宝,变成了择人而噬的猛兽,而早在半年前五司已经预料到会如此,做出许多应对准备。
时间回到新纪十年六月,小会议室里四个人在等孙成栋,没一会见他打着哈欠进来。
看看外面的天色再看看孙成栋拉开椅子坐下,王启道嘀咕着:“你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至于上班迟到么?”
被孙小莲拴裤腰上的孙成栋有苦自知说不出口,搓了把脸说:“我来的肯定比你早,咱年轻精力好,不像你一不留神就爬不起来。”
乔良看向陆天麟和周浩天:“瞧瞧?一大早就打击我们。”
周浩天半趴在桌面上低着头翻起眼珠看乔良:“你还有性别?还没老嘛!”
乔良对陆天麟说:“这样打击自己的人你见过几个?”
“你知道为什么人老了身上有味吗?”
“为什么?”
陆天麟指了指乔良的布鞋:“早晨上厕所淋湿了吧!”
乔良赶紧拉开椅子坐下,用衣摆遮住鞋面:“今天有什么消息?”
孙成栋把一叠报告推到乔良面前:“可以证实了,苟春哥那些人带着上百万的奴隶,江腾蛟显然要用这些奴隶去冲锋陷阵。”
周浩天继续半趴在桌面上低着头翻眼珠看人:“军法典要增补,国民法典也要继续完善,看样子我要死在这法典上。”
孙成栋说:“都配备了秘书室,干嘛非得把自己累死?”
“要是没有秘书室早累死了!”
陆天麟叹了口气:“上了贼船下不去喽,你看梁阔海,退休了反而更累。”
王启道说:“他是被儿子折腾的心累,《江山人物志》只需他动动嘴就有门生帮他整理资料。”
“这老东西,前面的还让我帮他参谋,最近神神秘秘的不让我看。”
周浩天听到这句话坐直了身子:“梁阔海快成圣了!”
乔良一惊:“你感觉到什么了?空灵?”
周浩天被他气乐了:“知道为什么你找不到精研的方向吗?因为你心中杂念太多,我说老梁要成圣是判断他找到了方向;
前人历经千年树立了公理和道义规范,这些直指人心的内容必然体现在每一个人物的日常点滴之中,只有对这些点滴小事做出点评才能体现出编撰人物志的意义;
这样的点评出自老梁,没有确认是否夹带私货有失偏颇以前他怎么敢拿出来给人看?”
王启道恍然大悟一般一拍桌子,抬起手对着周浩天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乔良听见这话却陷入沉思:“点滴小事?见微知著?何以监察天下?”
见他没心思看资料,王启道拿过内参阅读,又凑到陆天麟耳边嘀嘀咕咕,两个人说了一会同时伸手把资料推向周浩天,周浩天拿起看了一会明白了两人的意思。
“操纵民心埋下大患,教唆、蛊惑可以入罪!”
“如何界定?刘闻涛最初的想法可不是这样,而且确实凝聚了民心。”
“逃不出私利二字,或为个人或为集团,诱之以利继而裹挟,小民格局如何分辨这么复杂的套路。”
乔良突然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活教材,我明白了!”
周浩天看着孙成栋递交的报告问:“扩军五十二万,为什么这次步子迈的这么大?”
乔良没好气的说:“他在扯蛋!”
孙成栋伸出食指敲了敲书册说:“不知道多少人恨不得活撕了我们,特别是苟春哥那些人,好不容易按住士人,从此再也不必害怕士人,可是我们变通了信念使士人转变了坚持立场的实施手段,依旧在以微薄之力替百姓主持公道,他们若发兵讨伐我们这些异类,现在这三十三万可顶不住。”
陆天麟说:“我同意扩军,这是我们最后的阵地不容有失!”
乔良抠出牙缝里的菜叶弹飞:“我又没说不同意,只是水军依旧是五万会不会少了点!”
孙成栋说:“这五万也快解散喽~,幸好还有西川海军在,他们那边肯定会扩军。”
“草原呢?”
陆天麟摇摇头说:“草原发展时间太短,恐怕抽不出太多部众!”
孙成栋指了指墙上的地图说:“他肯定能控制住山路,这就够了!”
“徒弟啊,你告诉我一个准话,国内没事吧?”
“您找陆总理,是王安平在负责保安署,外务署二仆不是吴平接手了吗?让他去警告那些外使不得胡说八道。”
“禁止言论可不行,我只能在立法上禁止蛊惑和谣言。”
王启道敲了敲桌子:“你们跑题了,我同意扩军,没别的事我先忙去了,你们这么懈怠真让我不放心。”
陆天麟呵呵一笑站起身往外走:“执着不必写在脸上,我去圣地看看那些人是否还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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