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易,你要什么样的协议、何种保障条件我都答应,可这就能帮你解决问题?”
“天机不可泄露!”
“我可以不问,你说协议内容吧!”
“形成国书,公告天下:百姓自由移民绝不干涉。”
“本来就是如此,你何必……,咳咳,你这是公开打脸,我是破坏了许多规则,可陈规旧律需要变革,这话可是你们新国法典的根本宪法。”
“我可没说你不可以变革,我只要你保证这一条不变。”
“这还算讲道理,我要的呢?”
“明码实价,自由交易。”
随后就一些积压下来的两国间议题讨价还价谈判协商,最后形成了一个共识,苟春萍拿着框架协议和备忘录高高兴兴的回去完善细节再来签署成文。
苟春萍离开没多久,周望文抓着头发进来:“石刻拓本里没有麻醉药啊,中箭的人拔除箭头离不开这东西,你说记在这些碑文里,哪呢?”
“谁中箭了让你这么急切。”
“不是现在中箭,是栖霞国上一任国君几年前中的箭一直留在屁股深处,这几年他就没坐过凳子,睡觉都得趴着,要是能麻醉,我能给他取出来。”
“药物能救人也能致人死亡,是药三分毒,你可得掌握好尺度,按说这样的药物非常害人,拿不出完善的使用方法我不该说出来,可我相信你能完全了解药物的性能,不使这样的药物落入歹人之手,把恶魔之药变成可控可用的善使之药。”
“你放心,我能做到。”
孙成栋打开十几本拓本各在其中指出一段:“这是制酒工艺,这是制消毒剂,这是制腐蚀剂,这里说这两种东西在一百四十度时使消毒剂脱水再用水溶得到麻醉剂,这一段是麻醉剂的制做过程,这个代号和前面的代号能对应上。”
“啊?这么多内容却只能通过这个代号体现他们之间的联系?这谁能记得住,根本想不到嘛!”
“我年轻,脑子灵,你以后多找一些年轻脑子灵的帮你。”
“是得有这样的助手,你简直不是人。”
“你夸我还是骂我呢!”
“夸你呢,接着说,你这摊开的还这么多没说完。”
“这是介绍石英,这是说的耐火材料,这是炼铁和炼钢中耐火材料的用法,这是高温火焰的获得方法,这是炼制高温石英管,这是介绍金属材料稼,这是温度计制造方法,你懂了吗?”
“蒙了,你容我慢慢记!”
“没那么难,你把相关的整理到一起就成了,这些都和温度计的制作相关联!”
“这张纸你不戳破我怎么可能看得见背面遮挡着什么。”
说完抓着头发走向门口,孙成栋追着叮嘱:“这里面好多体系交叉,你找其他大技师和你一起研究。”
到了夏末的时候,士人的眼睛紧盯着梁国、望海国和巴国,认为他们之间有了夏粮很可能会开战,可偏偏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倒是追日漠南靠山那边打的热火朝天,五司里四个老头却有点紧张,为了便于决策而共享情报的四个人挤进孙成栋的办公室问他的看法。
“望海国成了异类,巴国也快了,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坚持彼此不相容,这两家和梁国也不能容,三家和我们还不一样,这要是打起来可就没底线了,你怎么好像没事人似的不着急呢?”
“师父,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您拦得住?”
“这是什么类比,你娘要嫁人?”
“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假设真有娘寡居,她要嫁人我能拦?”
梁阔海见师徒俩都不着调非常着急:“说正经事,你们娘要嫁人的事回头私下里去说。”
孙成栋翻了翻白眼往椅子里一埋不说话,梁阔海没办法只好细数其中杀机:“先说巴国,他的子民有奶就是娘,给钱就敢杀人,买凶卖色枉法贪污贿赂销赃等等罄竹难书,这类事件个例见增,现在有了苗头不加遏止以后只会越来越多,军队竟然是雇佣制,如果不遏制是不是无法无天了?”
孙成栋抬起眼皮说:“他们相信力量就能自然遏制。”
“这是大浪淘沙,沉沦的弱小怎么办?”
“凉拌,人家相信只要够狠就能成为人上人,机会遍地都是,抓住就能成就个人名利,只有毫无能力的人才会甘于沉沦。”
“不解救?”
“救,把我们和巴国的自由移民协议登报再公告天下一次。”
梁阔海明白了:“提前半年就在下手准备,看来你又未卜先知。”
“推测出来的!”
“呸,说点我能信的不好吗?推测的依据在哪?”
孙成栋把自己往椅子深处埋,挤的椅子噶嘎吱吱作响,他已经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四个老头的进攻仅仅开了个头,暴风骤雨还在后面。
陆天麟开始说望海国:“刘闻涛的那些人教育子民自立自强自成一派,隔绝于世抱成一团,人人置生死于等闲,漠视自身生命和他人生命,太可怕了,如果这种思想肆意生长,会是什么结局?”
“国土沦丧腹背受敌加上理亏,自卑到极致带着自恋自哀,他们会发奋图强不甘人下,用成果和胜利向天下人证明自己才是做出最正确选择的群体,这是他们自我救赎的动力,你不否认他们不要命的埋头苦干成果斐然吧!”
“那可是人命,为了团体放弃自身?你知道有多少人宁可累倒也要完成任务?为了加快军械生产死了不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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