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成、庄劲一行人按时回来给苏鼎、季子越和钱四通带回了食物,让苏鼎他们是又惊又喜。尤其是苏鼎,嘴里嚼着卤肉,还后悔不已,嚷着说下次自己一定要跟着去。至于余可成和庄劲在饭店后巷揍人之事,其他人皆不知,余庄两人也封口不提。
第二日,朱国平兴奋地回来说热水房的那个王横被人揍了,鼻青脸肿的,也不知是被谁打的。余可成于是问他可知李大迟是谁?
“李大迟?他就是那个整天在操场练力量的光头青年。”朱国平羡慕道:“他可在咱们这届学员中武力算得上最强的了,初学九阶灵力的修为,并且还配上天生ròu_tǐ强力,我想欧阳大少也不见得能强过他。”
“原来是他!”余可成每日都见那个光头青年在操场苦练,没想到这人就是王横嘴里的大哥。
余可成心中有数了,暗想自己和庄劲揍了李大迟的小弟,难免会被人追查,这个李大迟说不定会随时来找自己的麻烦。
谁知道一连几天,安安静静的,李大迟根本没有来找他们的麻烦,连王横都几乎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余可成和庄劲都暗呼奇怪。
这几日,要开始初训的消息已经在丙丁楼各个宿舍里传得沸沸扬扬,气氛也逐渐开始紧张,大多数人神色都显得有些忧心重重,连余可成和庄劲也莫名有点紧张起来,然而仍有少数几人神色自若。
土财主之子欧阳博还是天天带着他的左红右绿在食堂雅间喝酒,醉生梦死;来历不明的樊梨花还是天天在操场上舞大刀,挥汗如雨;光头青年李大迟也在操场上每日练习如常。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宿舍里的李芜,天天躺在床上看书,直到昏天地暗。
一日,余可成偶尔发现李芜没有再看书了,而是趴在床头写信,用的是鹅毛笔。
信写了整整一天,她写好后将信放入信封,又夹在一本书里,然后仔细将书用布裹好。
过了一会,她突然对宿舍里的余可成道:“能不能帮我个忙,有天你离开学院时帮我把这书和信送给一个人。”
余可成愕然,片刻后笑着答道:“不去。到时候你自己送去。”
李芜沉默片刻,凄惨一笑道:“我不行,活不到这么久。”
余可成奇道:“你都不行,为什么就认为我可以活着出去?”
“你与我们不同,你能活下去。”李芜双目注视着余可成半响后,低头说道。
余可成脸色一变,心暗莫非自己身藏神器的事被这少女看出来了。
李芜却没有留意余可成的脸色改变,只是接着道:“你看我的名字一个芜字,人也是可有可无。苏鼎的名字实际上就是输定了,小朱的名字有一个平字,平通拼,也就是这条命难免要‘拼’掉。只有你的名字是可成,心想事成。所以,我想你一定能活着出去。”
余可成原本已经后背开始冒冷汗了,还以为这个姑娘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却不曾想她只是依靠各人的名字来分析出他最终能够活下来,不觉哑然失笑。
“其实你错了,我这个名字应该是无一事可成。而你这‘芜’字却是个大吉大利的好字,入无出有!我算过了,你绝对可以走出学院的。”
李芜宛然一笑道:“多谢了,蒙你吉言。”
笑过之后,李芜又呆呆地盯着余可成看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地轻声道:“其实是我的感觉告诉我,你能成。”
她的话听得余可成又是冷汗直冒,也不知道这个女子的第六感还感觉到了什么。
初训前的动员大会终于有一天在午餐后召开了,所有新生学员都被召集到了操场。
此时操场上已经立起了一座高台,高台上散站着数人,余可成和庄劲一眼就瞅见了熟人。
首先当中最显眼的还是杨怀玉,只见她身披耀眼齐整的银凯甲,腰系一条金兽头束带,头上戴着一顶咬牙狮子盔,脚上登着一双黑皮衬底靴,面如月白,眉似秋水,一双黑瞳如剑扫视着台下一众新生,让人感觉又是英姿飒爽,又是不怒而威,把台下这些新生们都给镇住了。
与杨怀玉同台站着的还有一位全身凯甲的将军,浓眉大眼,身材伟岸有型,正是那个与杨怀玉同为参将的侯松贤。此刻的他春风满面,嘴角含笑,不不经意间似乎随意走到杨怀玉身后,一时郎才女貌,给人一种天作之合的感觉。
在两人身后则站着四个灰衣学员,其中一个正是叶落,剑眉星目,身如玉树,而在他旁边则是那个猥琐的侯松德和他的狗腿子侯佳。余可成自从住在丙丁楼里就没见过侯松德,心里猜测这厮极可能被选为亲兵,今日见他站在台上,又见他哥也是教导之一,果然验证了猜测。
最后第四个亲兵则是一个小胖子,白净的脸,短鼻小眼,正是前几日在街上遇见的,严允儿的那位指腹为婚的公子哥。见他也在这届学员中,余可成和庄劲都感觉意外。
庄劲问余可成道:“他叫什么来的?”
余可成想了想道:“好像叫什么王家瑞。”
“也不知这小子是不是认了叶落当表哥没有。”庄劲低声嘿嘿笑着,嘲弄道。
这时,后台又有一个身穿长袍的中年人走上高台,模样和神态与叶盛居然有几分相似,但年龄更大一些。
杨怀玉和侯松贤见此人上来,皆都抱拳行礼称呼“副院”。朱国平低声告诉余可成,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建灵学院副院长尹恩。余可成和庄劲都心知肚明,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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