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快速在空中划过,文羽嘴角还在不停的流血,眼睛一闭一合仿佛马上就要睡过去。
“那魔族追来没有”文羽现在情况非常糟糕,他甚至连转个头都无法做到。体内灵气几乎枯竭,在空中摇摇欲坠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来。
“没有,上君没有,那大魔头没有追来,”言画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文羽:“好...好...”
文羽用喘不上气的口腔连说两个好字,嘴角带着笑意。言画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放以前他可能会感觉稀奇,打趣文羽两句。
可是现在的她却是笑不出来,眼角的泪水不停滴落。
可能是文羽真的坚持不住了,速度慢慢降了下来,两人落在一处小镇上。
“快看,快看,神仙”
下面的百姓看见两人从天上落下来,以为是神仙下凡,都围过来观看。
文羽此时躺在地上,深深看了言画一眼,然后昏迷了过去。
“这神仙好像受伤了”
百姓看到文羽躺地上不动了,嘴角带血,围在两人四周不免心中疑惑,不明白为什么神仙也会受伤。
“上君,上君你别睡,坚持住,上君...”言画大声哭喊,害怕对方睡去不再醒来,完全没注意周围很多人围着他两指指点点议论着。
“大夫...对了大夫,有没有大夫,请问有没有大夫”言画反应过来,应该先找大夫,拉住身边一个中年人胳膊问道。
“嗯,来了来了”一个老者拿着一个药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对方把药箱放旁边,右手放文羽手脉处。过了一会老者摇了摇头:“哎...经脉寸断,内脏受损,气血逆流,我无能为力啊。”
“不,不可能,他可是上君,不可能这么容易死,一定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你救救他,求你了救救他”言画不愿相信老者的话,拉着不让他走,希望对方能全力救人。
“哎...”老者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身边的百姓也看着干着急,帮不上什么忙。
“对了,太儒尊者,上君的师尊,他肯定会有办法。”言画想到那人不再犹豫,在百姓的帮忙下找来一辆马车,带着文羽向天阳宗方向赶去。
一路上言画心急,不停的催促马夫让快点。还好天阳宗离他们也不远,不到一天马车来到宗门之外。
正好宗门外有两个守门的弟子,言画把他们喊过来,帮忙把文羽抬回宗内。
天阳宗的大殿内,文羽躺在垫子上面,依然昏迷。旁边站着太儒尊者,夏安,宫宛晴以及言画。
太儒尊者没有多言,查看了文羽的伤势之后,右手按住文羽胸口给运动疗伤,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太儒尊者缓缓抬起了右手,转过头怨毒的看着言画。
太儒尊者:“说,到底怎么回事?”
言画被对方的吼声惊过神来,慢慢说道:
“那日我被魔族封渊捉去,是上君前来相救,就在逃跑的时候被对方所伤。”
太儒尊者咬牙切齿:“哼,羽儿的实力我最清楚,那封渊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要不是为了救你他会逃走?要不是逃跑时候带着你他会伤成那样?他体内精血亏损气血逆流,要不是你他会无法逃走不惜燃烧精血?你,注定就是一个祸根。”
“上君...”听到文羽为了自己付出那么多,言画更加伤心自责。
太儒尊者:“黄银,路南”。
“弟子在”
“弟子在”
这时,外面走进两名弟子。
太儒尊者指着言画:“把这女子给我关进地牢里。”
夏安:“师尊...”
太儒尊者知道夏安要说什么,摆手没有让他说下去。
言画就这样被关进天阳宗的地牢,与上次在幻月宫被关入地牢时的心情不同。上次只是有些怨念,抱怨世道不公,让小人称道。而这次她满脑子只想着文羽,害怕文羽醒不过来,还有她心里那深深的自责。她认为如果自己实力强大,如果自己当处在幻月宫弟子手里时没有向文羽求救,也就不会害得文羽现在重伤昏迷。
可是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后悔自责能改变事情发展的话,人间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的悲剧。此时的言画就是个无助的弱女子,坐在牢房一角伤心的哭泣。
言画没有注意到,此时在她体内有一束小火苗,由原来的火红色慢慢变成了黑红色。这是火灵正在发生质的变化,直到变成纯黑色那天......
“咯吱”一道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地牢里显得格外清晰。
“画姐姐,言画...”这时夏安和小鱼儿的声音在地牢里响起。
言画:“小鱼儿,夏安,我在这?”
小鱼儿:“画姐姐...夏安你快想办法把画姐姐放出来啊”
言画:“夏安,上君他怎么样了,醒来了没有。”
夏安:“还,没有”。
听到这里言画头又低下了,脸上毫无血色。现在的言画头发凌乱,显示很是狼狈。
夏安:“师尊说,师兄现在体内魔气已经被逼出来,内伤也给修复。但是精血亏损,经脉受损严重,需要一株千年的冰含雪莲才可医治。”
“冰含雪莲?哪里有冰含雪莲?”言画听到还有希望,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言画着急的说:“那你们赶快去,快去找冰含雪莲。”
夏安面露愁容:“言画你先别着急,不是我们不去。只是古书记载,那冰含雪莲生长在极冰谷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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