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纵融很清楚。
宿年在探问的是她前世,不过问题在于,祖纵融不知缘由,不知身份。
她现在的实力还不足前世的十分之一。她不喜欢冒险。或者说,她心中还有希望,不想冒险。
清风走后祖纵融就倚在窗户边朝着皎皎明月看,上一世,她离九重天只有一步。
一步之遥这样的距离让她不甘心。做了一辈子的天之骄子,最后却落得如此结果,她放不下。
祖纵融伸着手遥遥挡着月亮,眼眸沉沉。
总有一天,她会踏上九重天,摘星揽月。
金家最近可谓是兵荒马乱。享受过辉煌后,这样的落败让每一个人心中的落差巨大。府中的仆人除了死契以外,其它的仆从已经都辞退了。铺子全都卖光了,田地也没有了。府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被拿去还了祖纵融的债。
这群人哪里不知道这是被算计了。可他们没有一点点的证据能把祖纵融拉下水,甚至于,他们都没办法去反驳。
当年做过的孽,现在用另外一种方式让他们自食恶果。
金成峰听着房内房外骂骂咧咧的声音,他们骂着祖纵融,骂着邹启文吃里扒外。最后无可奈何的痛哭着,策划最近要用最后一点钱离开京城,前往岭南。
去岭南就要面对更多的问题。
他们何尝不知道岭南马家的那位是个十足的势利眼,眼下金夫人马珊云钻了牢,他们也一穷二白,贸然过去别说人家会好心好意的待你,恐怕连个好脸色都不会给。
“再等等吧。”
金守不过奔波了几夜而已,之前还神采奕奕,现在都已经开始冒白发了。
他是个要面子的人。
没有遇到马匪之前,他还能理直气壮的去岭南。就算马珊云的兄弟不给面子,他拿出来银钱也能让人多看两眼,而不像现在。
“爹……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是祖纵融要搞我们家!”
金花的眼睛早就哭成了核桃,如今她满脸的急切:“没有一个庇护,我们如何能活的了?”
金守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问道:“如今你母亲还在大牢里,你竟然能说出来要走的话?”
金花一愣,片刻别开头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娘已成定局,那大牢里又暗又湿,日后再一流放,她一个弱女子定然是活不得了。我们不如去求舅舅……”
“行了!我还不知道她们马家的人?有肉时就跟闻了腥的狗,没肉就跟白眼狼似的。你等我再想想吧!散了。”
金守无力地摆摆手。
金花揉着帕子狠狠咬了咬牙。
金成峰觉得府里无聊,之前他那些狐朋狗友都会来府中找他吃喝玩乐,现在?树倒猢狲散,他们不来嘲讽已经很好了。
金成峰自幼受宠长大,对于钱多少没有概念,但知道这东西很重要,没有钱他会死。
他跑出了府,晃里晃荡的在街上打转,路过一间赌馆时瞧见一个贫民打扮的人笑得开怀大摇大摆出来,身后赌馆的仆人抬着一箱银钱从门内跟着,他逢人就抓荷包里的铜钱往外给,引得路人议论纷纷,好奇不已。一问那人便说,他是用了一两银钱一下午赚了三千两,故而让大家都沾沾他的喜气。
有人一听就上了头,跟着前往赌馆里去,没一会儿,手里拿了个袋子喜滋滋的来感谢。说是用他给的铜板赚了二两银子。这也就一进一出的功夫而已。
别看二两银子少,可对于有些家庭而言,这二两就等于他们小半年的光景了。
有些人坐不住了也都捏着那几个铜板进了赌馆。
“哎,小伙子。”
那赢了大钱的人往金成峰手中塞了五个铜板,转而继续给另一人钱。
金成峰心里好似有猫抓一样。他以前没进过赌馆,父亲说染上赌那可真是家门不幸,但现在?金成峰看着那人身后箱子里闪闪发光的银元宝,咽了口唾沫,掂着手中的铜板想。他就用这几个铜板去试试看,要是不能赚钱也不亏不是吗?
金成峰这么一想,一头就钻进了赌坊。
还发铜板的“财主”看到金成峰的身影,将兜里最后一点银钱散了出去,跟身后的人对视一眼,原形毕露。
他们都是九层楼的人。
当时接到要拐金成峰进赌坊让他欠债的命令还有些诧异,不过听清风说,这孩子人家跟祖纵融有仇,他们也就不再问了。只是觉得楼主有些大材小用。要让他穷,让他生不如死,自有很多办法,楼主却偏偏要做这么一个局。
金成峰看不太懂复杂的东西,最后看到了压骰子大小单双,以及骰子数字的赌局。
庄家一共会摇三枚骰子,合起来的数字超过十二为大,没有则为小。骰子和值数如果能是二的倍数为双,若不是则为单。三个铜钱起压,赢则给两个铜钱。还有一个方法就是赌骰子的和值数,这个比较难猜,所以赢了也会有极为丰厚的报酬。三个铜钱起压,压中了三个骰子的和值数字,将会给五十文铜钱。
金成峰跟着压了几次大小,竟然接二连三赢了五次。旁边的人都夸他今天赌运好,要跟着他一起压。这让因为家门败落从而没了朋友的金成峰内心慢慢腾升起了骄傲。
“不过这赢的也太小了。”
有人说着,羡慕地看向旁边因为压中数字的而赚了一大笔的人。金成峰也瞥了一眼,捋起了袖子,这次他把三个铜钱压在了九上面,想了想,又压了一个十二。
他是九月十二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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