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祖纵融是否跟他那仇敌是一个人。
就凭他跟祖纵融在边关这几年的交情,那是半分没看出来她能跟柔弱扯上关系。她这人上了战场以一敌百,宁流血不流泪,拼命的姿态连许多七尺男儿看着都心惊。不过私下里惯是冷漠无情,除了半途中捡到的那个叫清风的侍卫以外,六亲不认,闲人莫挨。
宿年随着众人的脚步往衙门那边去,忽然间想到他的仇敌祖纵融。
她是天子骄子,是众人仰慕的神祗。虽是女子但fēng_liú倜傥,江湖上她所在之地总会有无数的花名传闻。
宿年摸了摸胸口的匕首,冷笑了一声。
早到衙门的人已经被祖纵融的无耻给震惊了,偏生她说的还是头头是道。
她是拎着人踩了祖家的门槛,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但不代表那脑袋的尸主是她杀的对吧?
坊间说她弑母杀妹,可有人亲眼见到?
之前说见到的那些人,都是金家的仆人吧。她们卷了钱,当然良心有愧,她在门外说了要讨她祖家的东西,自然不安。生怕她会伸手向她们要钱,肯定填不了好话。用流言想让她钻牢房,判流放,永不回京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至于金府,那才叫不地道。
她欠了她们家的银钱,卷着银子就要跑路。非说银钱丢了,丢了就不用还了吗?
这世道就该是欠债还钱。若是这样就能赖账,谁先借她五十两,出门她把钱藏了埋了,转头跟债主说一句,钱被人抢了,我不用还了。这是个道理?
金家的人都傻了。
他们知道这祖府的大小姐,从小木讷,任人欺辱都不会吭声的。就是娘被算计了,妹妹被吊死了,最后被赶出了祖府好几年都没见个水花。这次回来,不仅搅得京城天翻地覆,还能言善辩。
祖纵融把金家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她掏着账本出来:“这账本祖家一份,金家一份,明明白白写着他们是如何联合起来骗我祖家财产的。”
“想我祖家当年自是良善之辈,只可惜娶妻没娶对,引狼入室。事到如今,认证物证据在还要死不认账。”
云觅吸了吸鼻子,捏着帕子说道:“青天大老爷,这么多百姓看着呢,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邹志明已经被她一套又一套的说辞给弄懵了,如果不是他亲眼见过祖纵融是何等厉害的角色,今天恐怕就真信了她的邪。外面有些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
什么叫墙倒众人推?什么叫谁弱谁有理?
邹志明想到她那话,愣了愣说道:“你这物证呈上来了,可有人证?”
“自是有的。”
祖纵融拍了拍坐在地上染了灰的纱裙,说道:“烦请青天大老爷让我的贴身仆人带金家的女婿邹启文上来呈供。”
“传!”
随着堂前一遍遍的宣邹启文上来,金家人不知晓忘了带这个便宜女婿竟然还惹出来这等事,一个个脸上表情不好看。
这邹启文本就是个小人心肠,这些天清风让他不断的回忆了一些金家对他的过往恩怨,再想到眼睁睁见他进了火坑见死不救,一来到堂前什么话都说了。
他家婆娘是个藏不住事儿的,时常炫耀她们家“辉煌”历史,这才让他有了十足的话语权,今日一窝箩筐的全给说出去了。金家是如何勾结祖家长辈,又是如何陷害祖府大夫人,后来买通贼人陷害祖纵融跟她弟弟,将人推下悬崖。外加毒害祖家老爷,从中控制祖府牟利。
邹启文说完还跪下掷地有声:“青天大老爷,我说的话那是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假!若有一字是捏造出来的,天打五雷轰。”
祖纵融眼里噙着泪,望向了金家人,说道:“我跟你们什么仇什么怨?竟要把我祖家置于死地。”
“你含血喷人!”
金家的大老爷身子都抖成了筛子,邹启文一抱拳说道:“这些话全是金花亲口告诉我的!绝不有假。我虽是金家的女婿,看似风光实则过的猪狗不如。每每这个金花见我不听话时就拿这话来威胁我,说是我若不合她心意就叫我全家落得跟祖家一般下场。我上有五十老母,下有十岁小弟实在过于害怕所以始终敢怒不敢言。”
“大老爷明鉴!”
金花直接站了起来说道:“你还是不是个人!你我夫妻一场,你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祖纵融眉目一转,抿了抿唇说道:“既然这金家早跟马匪有交易,指不定这次劫财之事全是她自导自演。”
“祖纵融,你说瞎话也不怕烂嘴?!”
金家这丢了钱,还被逼到这个份上,狗急了还跳墙。
“你且说我哪里有编瞎话?你们家连同马匪坏我声誉,害我与弟弟性命,我质疑岂不是应该的?”祖纵融一转头,姗姗说道:“邹县令不是昨夜里抓了几个马匪吗?那马匪到底跟金家有没有关系,拉出来审一审便是!”
邹志明意味深长地看了祖纵融一眼。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昨天晚上抓的人保不齐全都是祖纵融安排的,指定会一口咬死金家。
落到这个女人手里,确实生不如死。
百姓们在下面吆喝着,让劫匪堂出来对证,邹志明一拍木板,传劫匪!
不多时,一个捕头战战兢兢地跑来,说是劫匪们都畏罪自杀了!
他们昨夜匆匆将人抓回来,一个个困得不得了便没有审,今早上祖纵融天刚亮就来敲鼓,一个个都没顾得上牢里的犯人,等传人时才发现,这群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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